只听哗啦一声,缠绕在其身体之上的锁链便自行脱落下来。
白小辰呲了呲森白的獠牙,朝着铁笼重重的撞击了两下,只听哐啷一声,整个铁笼子都被撞得散架而开。
白小辰的身形在地上滚了两圈,目露凶光的扑棱了起来,死死地盯着虞姑二人。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区区一个地灵境修士如何能破开我的锁魂印?”
虞姑的脸颊满是难以置信,震惊的朝着我望了过来
“一道魂印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白小辰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哼,血红的双眸中满是仇恨之色,匍匐着身子一副要与二人殊死相搏的模样。
“白兄,切不可鲁莽。
素闻太渊城执法严明,今日有两位大人在,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说罢,我的目光微微转动,将手指高高举起,朝着虞姑破口大骂道。
“你个脏心烂肺的老太婆,当着两位大人的面,你怎么能如此凭空污人清白?
两位大人,这二人獐头鼠目信口胡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试图以虚假之言矫饰伪行,瞒天过海蒙蔽上听。
分明是他们居心不良,对在下图谋不轨在前,又含血喷人构陷诋毁在后。
简直是心如蛇蝎,狂悖不堪,其豺狼之心早已昭然若揭。
还望两位大人为我主持公道,拨开遮天黑云,还这混沌世道一个风清月朗。”
虞姑只觉得呼吸一阵急促,捂着心口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喘息着朝着白虹清羽二人张了张手。
“两位大人,我我……”
“你什么你,现在才想要忏悔,可惜已经晚了。
两位大人清如水廉如镜,早已对你的罪行了如指掌,你的卑鄙行径和阴谋诡计早已无处遁形。
就算你现在立刻跪地求饶,抱头痛哭,两位大人也不会原谅你滴。
你的所作所为必将受到千夫所指,被不羁山千千万道友所唾弃。
就算你们两个现在立刻拔剑自刎,挥刀自宫,也难以抚平对我幼小心灵的创伤。
善恶终有报,天道有轮回,你们今日的耻辱行径势必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被千千万万的正义道友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你们的同门亲人也会因为你们而蒙羞,你们的子孙后代也会因此而自暴自弃,自甘堕落。
男的代代为奴,女的世世为娼。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两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
虞姑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两声,直接瘫坐着在了地上,却是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摊了摊手。
“好啦,我说完了……”
我手掌一扬,将石亭中的茶壶隔空吸了过来,对着壶嘴咕噔咕噔的猛灌了几口,这才露出了一脸的畅快之色。
我这才缓缓抬起头,却只见白虹和清羽正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两位大人,干嘛这么看着我,是有什么还需要我补充的么?”
二人闻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道。
“大可不必,那个你们双方的情绪都不要太激动。
从现在起,我们问你们什么,你们答什么就好。”
说罢,白虹这才深呼吸了一口,朝着我开口问道。
“对于他们刚才的指控,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凡事要讲证据。
无关的话不要说,尤其不要进行人身攻击。”
我揉搓了揉搓脸颊,一脸奸笑的抖了抖肩膀,朝着二人将手举了起来。
“明白,谁主张谁举证嘛!
既然刚才他们诋毁我公然入侵领地,并造成其重大损失。
那么请问我究竟是怎么入侵的,又是怎么造成重大伤亡的,我究竟有没有踏入到他们的领地范围呢?”
虞姑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强撑着站了起来。
“你虽然并非亲自进入我御灵宗领地,但方才的天罚分明是你故意引动。
如今我御灵宗的府邸几乎被夷为平地,门人死伤惨重,你又作何解释?”
我轻哼一声,脸颊之上满是不屑之色,啧了啧嘴道。
“啧啧……我以为你们御灵宗好歹也算是一流修行宗门,门中长老总会明些事理,不想居然全都是你你这般蠢如猪狗之徒……”
我话还没说完,清羽挑了挑眉插话道。
“再次警告,注意言辞,有事说事,不要人身攻击……”
我瘪了瘪嘴角,继续道。
“两位大人,这算哪门子的人身攻击,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
我要真人身攻击的话,怕是你们听完,今晚都睡不着觉。
不过既然两位大人开口了,那我就姑且给这些蠢如猪狗的家伙留些体面。 ”
我目光朝着虞姑轻蔑的扫了一眼,这才淡笑着道。
“方才你说是我故意引动天雷袭击你们,可事实上我只是正常修炼而已。
炼着炼着不小心突破了而已,这才引动了天上的劫雷。
我看过太渊城规则详解,其中可没有哪条说不准修士在城中渡劫。
而且这天雷本就是冲着我来的,结果却被这老家伙强行截了胡,白白坏了我一场大机缘啊!
所以我严重怀疑他们就是蓄意而为之,抢了我的雷劫不说,居然还含血喷人反咬我一口。
简直是可恶至极。”
这时只见虞姑已经缓过气来,面色铁青的辩解道。
“二位大人,你们听听这小子说的是人话吗?
分明是他引雷袭击我御灵宗领地,现在反倒成了我们抢了他的机缘。
难不成老朽闲着脑子抽风,去抢着挨雷劈不成。”
我轻哼一声,低声反驳道。
“哼,那谁知道啊!保不齐你长了一身贱骨头,不犯贱你难受的刺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