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之:龙之印

花落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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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生死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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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昏沉,沫泽渊那句“她和她们确实不同……!”在耳畔反复回响,挥之不去。前所未有的疲乏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四肢百骸的力气仿佛正被无形之物一点点抽空、剥离。

“沫泽渊嘴里的她,是指我么?那她们呢?又是指向谁呢?”思绪在这片混沌中艰难地缠绕、挣扎。仅存的意识也越发涣散朦胧,眼皮沉重,倦意如潮水般涌来。粗重的呼吸在耳边不断放大——每一次吐纳,都异常费力。

“我这又是怎么了,可刚刚还好好的……难不成,又要灵魂出窍了么……可根据以往的经验……”思绪正纷乱之中,身体的不知哪个区域的皮肤上,传来细如游丝,却行如疾风的酥痒感。仿佛像是从骨髓深处钻出,沿着神经脉络疾走,既真切又虚幻。

“嗯?好像还不止一处……”

还未及细品,酥痒感已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我敛息内观,细细追寻那万千“活物”在身体上密集流窜的轨迹。尽管它们在我这具动弹不得的躯壳里肆意冲撞,而我,连转个眼珠都无能为力……

我心中悲戚难抑,唯余一声长叹……

“沫泽渊这位大公子,是详装不知,还是放任不管,我脸……脸上……密密匝匝、层层叠覆的沉重之物,究竟又是什么呢?它似有生命般不断生长、收紧,几乎要碾碎我每一寸骨骼……而我就躺于他——沫泽渊怀里,为何他如此无动于衷,做一个缄默的旁观者……”

就在我满腹疑惑中,耳边骤然响起沫泽渊沉闷的声音正从紧贴的胸腔处传来,硬生生截断了我的思绪,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肺腑轻微的震动……我一怔,旋即屏息,将全部心神都凝聚于耳膜,试图捕捉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音。

只听得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你速将木匣安置妥当……”说话间声音陡然压低,渗着不易察觉的急促,“时辰已至……鬿魼神侍·鸷戾以神灵之力正探寻着我藏身之处,若此地被其窥破,你我……皆在劫难逃……”

闻听此言,我心中疑云更甚,“此处唯有你我二人,哪还有第三人被称之为你……更何况能游刃于木匣之中的……”就在我转念之间,意识猛然一震,一个被遗忘的影子骤然清晰起来——是了!不就是那条小白蛇嘛!怎么把这个小家伙给忘记了。

“得令!”沫泽渊的声音犹在耳边,我的心却猛然一沉——只因在另一个方向,竟同时响起大公子的声音!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嗓音,一记在前,一记在后,如同冰冷的铁钳,将我那份自以为逻辑严密的解释彻底碾为齑粉。

我眉间微蹙,旋即却又释然:“既为百里川神·沫泽渊的小宠,口吐人言又何足为奇?”心下一宽,方才舒展了眉头,沫泽渊那带着几分惊喜的声音便再度响起,如烟波流转,落于耳处,继而又低语道:“你且来看,这女子果真非凡。遭此境遇竟灵台未泯……看来,此番神隐斩并未舍她而去。”

“如此说来,我等尚存一线生机!”另一个沫泽渊的声音再度响起,语速急促,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若能灵神相合,或可立刻破开迷障……”

话至此处,他声音又陡然一沉,带着几分迟疑与惊惧,缓缓道:“只是……那除秽魄离了残骨,当真能安然回归么?若它归来,惊动了????神君……岂不是……大事不妙?”他沉默片刻,喃喃道:“????神君既称此匣为‘媂娘’……或许,它真就是我们一直苦苦寻找的那只……”

听着他们一人一蛇的对话,我刚舒展的眉头再一次紧锁起来。此刻袭来的,是一种更深的茫然。原以为已经拨云见日,却没想到揭开的只是第一重帘幕——迷雾之后仍是迷雾,疑问之外再生疑问。

万籁沉寂中,一声极细的“嗯?”如芒刺在背。我浑身一颤,旋即压住翻涌的心绪,屏息凝神,将听觉绷紧如弦,像夜行的猎犬般攫取着空气中每一丝微弱的波动,生怕错过随后可能坠落的任何一字一句。

“……这木匣,无法从她身上取下。”沫泽渊话音方落,又是一片沉寂,空气仿佛凝固了般。“此乃冥幽君·桑骨颜之物……可……为何会出现于此处?起初我未能确定,但此刻细辨,这确是他所留。只不过……”

“只不过,与他那鬼神莫测的‘无痕天丝’相比,此物确有天壤之别,其神灵之力已超越前者,是吧?”另一个沫泽渊接口问道。

“正是……”他们主仆二人的声音宛如出自同一喉舌,叫人实难分辨。我且按下不去追究,屏息凝神,继续侧耳细听下去。

“你曾遭那聱牙的罖魂虮所噬,其力诡谲阴毒,竟破你修为,打回原形……我循着你消散前的灵息一路追索,待找到你时,已气若游丝,形神俱损。若非这位小娘子一路艰难维系你一线生机……只怕我赶到时,早已来不及……如若你有一个闪失,我必将也……”这说话应该是主人——沫泽渊……

我还未及时做出总结之时,一声沉重的叹息已压下我的思绪。

“大公子毋须自责。你我本是一体,休戚同舟,何分彼此?自降世伊始,你便以本源神灵之力温养尽付予我……我虽是一介命魂,所有的修为亦是你所赠与,即便不是如此,必要之时,我定为合体出力,竭诚以赴。”

按他们二人之言,小白蛇并非是沫泽渊之小宠物,而是他至关重要的一缕命魂。这缕命魂自沫泽渊出世之初,便因某些尚不明确的原因被迫分离出来。或是之前,这缕命魂曾以人形存于世间。亦或是在它肩负着某项特殊的使命或任务,不幸被聱牙的罖魂虮所伤,导致其无法维持人形,最终显现为小白蛇的形态。

尽管沫泽渊身负浩瀚神威,倾尽一身神灵之力,却终究无法使那缕命魂重聚人形。从他们断续的言语中,我也渐渐听出端倪……凝神细思,终于将破碎的线索一一拼凑起来,理清了缠绕其中的因果循环。真相尚且明朗,可我最想知道的,那部分最深沉的秘密,却恰在此处戛然而止,再无下文。

沉默了许久后,那命魂的声音再次划破了寂静……

“当初与这小娘子的相识,纯属一段机缘。那时她携着一身风尘闯入,满面惶惑,惊惧

交加,发间衣袂却飘散出一股浓郁又陌生的墟渡罅芬芳,弥漫了整间陋室。而我因被罖魂虮

所伤,正倒在屋角的一个破篮之中,静候着蔡灵给予我的终局——或许是魂飞魄散,或许是

更绝然的什么,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人性……”

“就在我绝望之际,她猛地撕开那块污浊的遮盖。四目相对的刹那,一股难以名状的战

栗窜过我的脊背——她的瞳孔如寒潭凝冰,似利刃刺透夜色,那绝境中灼烧的锐利,竟掺杂着与我同频的惊惶。一瞬间,我的心口无来由地狠狠一颤……”

“初遇之事,你已与我提及多回了……”沫泽渊声音适时在耳边轻轻响起,似幽谷回音。

“正是如此,但更令我惊骇的则是她灵台光华尽散,三魂七魄,竟生生残缺了两魂,整

个人如残灯将熄,虽存一息,却与行尸走肉无异!刹那间,心中求生之念荡然无存,只求她

速速带我离去……”

命魂之语,不禁令我讶然。就在我心神剧震之际,他又缓缓续道,声音如同穿透了无

尽时空的幽谷回响。

“为躲避蔡灵如蛆附骨一路猛烈追杀,小娘子慌不择路,跌入万丈深渊。事后我才得知,桑骨颜为了‘择后’,不知煞费了多少心血。也恰恰是那次绝境中,我才真正窥见,这小娘子与她们——那些我们曾见过或封锁于格子里的所有女子——确实截然不同……”

“确是如此!你曾有所言,在跌入那深渊之时,本欲催动体内最后残存的那一脉神灵之力,纵然耗尽本源也要逃脱出去……却不料,一枚冰冷锋锐的獠牙竟抢先一步,骤然刺透幽暗。其速之疾,其势之诡,不容你细辨,便融入小娘子手掌之中……”

沫泽渊接过命魂的话头,同时手臂不着痕迹地一带,将我往他身侧拢近了几分。

“话说那冥幽君·桑骨颜为选一后,恁多苍颜灵主俱都折煞其间。正所谓天道昭昭,皆有定数,偏生经这小娘子一番作为,竟平白多出一个异类。那冥幽君纵是神通广大,又何曾算到,此番竟是给自己生生造出了一个夙命对手!

那命魂的话音戛然而止,就在这静止的刹那,我陡然感到身上的木匣一颤。继而耳边命魂的声音再次传来。

“昔日洞穴之中,得见苍颜灵主初诞之象,彼时,她尚是一枚蛋茧,莹然如玉……岂料今朝重逢,虽灵主真身未临,然观此间层叠线丝,其神灵之力,足以能驾驭于冥幽君之上……”

“我纷乱的思绪,随着命魂的回忆飘向渺远之处……可他永不知晓,正因我的出现,那位以苍阳降生的迟暮寒螀·苍郁,才在冥幽君无尽的追杀中屡屡绝境逢生——然而最终,仍未能逃过那场注定的生死之劫。”

在翻涌的思绪中,迟暮寒螀·苍郁的身影如一卷斑驳的胶带,一帧帧清晰地掠过眼前。一切皆纤毫毕现,恍若重临。忽觉喉头一紧,似被无形之手扼住,心口的剧痛也再次袭来,彻骨连绵。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洪流猛地顶向喉头,在胸腔间翻腾冲撞、蓄势待发。我砥住舌根奋力下压,企图将这躁动的恐慌囚于唇齿之内,可却不曾想……一阵尖锐刺痒如电击般从嗓眼最深处炸开,彻底冲垮了我紧绷的防线。

伴随着胸口的剧痛,狂咳数声后,一股浓重腥热的液体猛地自鼻腔深处翻涌而上,势如决堤,几乎要喷薄而出。我惊得猛地席地坐起,六目相对的刹那,全身血液瞬间被凝固——身边竟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沫泽渊,如同镜中倒影般分毫不差。

但更让人惊悚的是,我完全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入眼处,缓慢蠕动的黑色丝线从四面八方蔓延而来,像某种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纤细、冰凉、粘腻,带着地狱般混着腐烂土壤的窒闷气味,无声地缠绕着我的四肢躯干,仿佛一个逐渐合拢的活体囚笼。

四下里寂静无声,唯闻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奔涌。我愣在那里,目光僵直地钉在他们两人身上,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讶然近乎狂喜的声音扑面而来。低沉悦耳而微颤,仿佛压抑了太久终于得以释放。

“叶家小娘子,你终于醒来了……”

与此同时,室内光影如潮水般流转变幻,一切陈设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拨动,悄然回归原位。小白蛇那双清澈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兴奋惊喜的光芒,其鳞片在幽暗光线下泛着珍珠般光泽,并于光影交错间悄然回复原形。她仍盘踞在那覆盖着丝线的木匣上,三角形的头部微微昂起,在斑驳光线中显出几分矜持温婉。

我卧于沫泽渊怀中,神志意识已渐渐清明。

他搂着我席地而坐,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我周身的痛楚也如潮水般缓缓退去,只留下满身倦意,绵软无气。沫泽渊始终沉默着,身形稳如磐石,连呼吸的起伏都轻得难以察觉。唯有垂落的视线,如羽毛般轻轻落在我脸上。

“唉……”我轻叹一声,“这个呆子,身后不就是床榻么……”也罢。我且再养神片刻。既然他不觉累,我便也贪恋这一时半刻。他怀中的温度实在恰好,暖意透过衣袍,无声无息地将我包裹。尤其是我目前疲软的状态,更眷恋于那份温柔,更教人舍不得挪动分毫。

就在我闭眼之际。

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张惨白的脸,在某个格子间匆匆闪过,快得几乎以为是幻觉。“是我的错觉么……”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垂下眼眸,不动声色地细细回味着,“那面孔如同浸水的纸张,湿漉漉地透着死气,眼眶深陷处只有两团模糊的阴影……”转念间,心底像涌起一阵森森阴风,掠过皮肤时激起细密的战栗。

这种感觉自打进入这里就存在。随后,不知为何,我神智仿佛被抽离般陷入一种半梦半醒、混沌不清濒临死亡的状态……正沉吟着,格子里又匆匆闪过一个个惨淡的光晕,那光芒微弱却清晰。紧接着,无数道光晕此起彼伏于四周,互相追逐、交织,如泛起的水面波光粼粼。

不甘的光晕,如困兽囚于无形的壁垒里,嘶吼、冲撞、剐蹭,企图撕裂那禁锢它的牢笼,迸溅出刺目的碎芒,抽打在我的视网膜上,令人窒息。

我眯起眼,指尖紧攥着沫泽渊的衣袖,迎向那些令人眩晕的缭乱光影,我努力地定了定神,试图从中辨出每一道光的轨迹,却只觉得心神摇曳、难以聚焦。而就在这般混乱之中,沫泽渊却只是默然观望,既不干预,也不阻止。

这匪夷所思的举动,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心底不由泛起层层疑虑,想不通他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意图……

忽然间,一个灵光如闪电般划破思绪:“方才我不省人事之时,他该不会也是如此这般静默对之吧……”这个想法让我不禁寒意顿生,“……难不成,这就是他们口中我那必须独闯的‘劫难’?”

“看她能不能熬过这一关……”耳边忽又响起那如尘封已久的低语,恍若隔世,却字字清晰。“好吧……”我嘴角一扬,扯出一个笑意,“熬?我如今这般,究竟是熬过来了,还是根本没熬过去?”

一提气,倏然从沫泽渊怀中挣起,“这帮妖兽,人模人样的……我就这么个半死不活的残躯,也值得他们如此纠结?……说白了,是他们根本就没本事奈何更强大的存在——列宿小主,末伏……这些强者或许在此处,又或许……早已弃我而去……

而沫泽渊他们投来风轻云淡的一瞥,那目光却冰冷如针,绵密刺入我每一寸肌肤,不见血,却痛彻心扉——他所给予的温暖怀抱、种种呵护,在这一刻,恍若一场戏,衬得当下的我,无比可笑又可怜。

我身子一摇,踉跄数步,旋即跪伏于地。周遭纷乱的道道光影,如受惊般骤然凝滞。待光影散尽,身下显现出数以百计的小方格——每格之中,皆浮出一张脸。惨白,似浸水的纸张;湿漉漉地发丝黏贴在额际,透着死气。

它们无一例外地圆睁着,瞳孔漆黑扩张,没有一丝光彩,却全都无声地、凝固地凝视着我。死寂中,一股混杂着铁腥与陈腐的寒气弥漫开来,渗入肌肤。这冰冷而熟悉的感觉,瞬间将我拽回初抵此地的那个恐慌时刻。

我昂起头,视线机械般缓缓扫过。放眼望去,偌大的空间里,四壁皆被无数格栅严密地封嵌着。它们如鳞甲般错落有致地排列,又似一座巨大的蜂巢,密集得几乎令人窒息,却又偏偏呈现出一种冰冷而精确的秩序之美。

蜂巢般的格子里,都禁锢着一张死气如同冰霜惨白的脸。而浓密油腻的黑发似有生命般,游刃在这些极狭窄的方寸之间。数以万计的格子同时泛起青幽的光晕,带着透入骨髓的阴寒怨念,从中涌出,如潮水般朝我奔来。像无数冰冷的铁丝,勒紧,拖拽,誓要将我囚禁于那无尽的格子之中。

果然,沫泽渊如我所料,只作壁上观。倒是那小白蛇,顾念旧情,几番欲要破阵,却都被沫泽渊一记凌厉的眼神制止,悻悻而回。

“看来沫泽渊是铁定了心,让我独自再次‘熬’过这关?更为残忍的是,还在我意识清醒的状态下……”

我骇然僵住,惊恐中,无数黑发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冰冷、粘腻,贴着皮肤渗入,仿佛活物般钻入骨髓,沿着神经脉络疯狂蔓延。酥麻与刺痛交织,如电流窜遍全身——

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噬骨啃髓,痛到每一寸血肉都在尖叫,我却连一声哀嚎都无法出口。沫泽渊他究竟……想验证什么?为何对我,残忍至此?

“神隐斩——”我瞬间明了他的意图。沫泽渊是想用这诡异的力量,将我体内潜藏的神器逼出来!

就在此时,白蛇支起细小的身子,正欲为我说情,“还念及小娘子曾有恩于你我,请——”话音未落,一道强光骤然劈开笼罩我身体的深沉黑幕。那光如银白的树杈虬结,瞬间缠紧每一根从小格中涌出的发丝,仅在眨眼之间,每一丝一缕中都被抹上了一层淡薄的泡沫。

“不好”

只听得沫泽渊口中蓦地吐出这二字,在声音未落之际,我周身骤然一轻,仿佛挣脱了所有桎梏。

然而,被泡沫紧缚的发丝连同格子里惨白狰狞的脸,顷刻间如朝露遇曦,化作万千晶莹泡沫,无声闪烁一瞬,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紧随其后,那巨大如蜂巢般的格子矩阵也开始震颤、模糊,如同被擦去的镜中影像,悄然消融于虚无。

“月白鳞霜?这是月白鳞霜么?”我默念着,反复地。心已不在刺痛,而是被一种无名的酸胀充斥着。

眼前这所谓的百里府郡,竟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悄然抹去,所有熟悉的景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那座令我心神俱震的巍峨建筑——它如此熟悉,又如此令人窒息。就在这片恍惚之中,我随着沫泽渊,看着他带着惊愕未定的神情,回到了他母亲尚大人的府邸——灍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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