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种状态很不正常，比你当年情绪还要不正常，你自己稍微控制一下。”戚白提醒，“你也别太担心七七，我突然发现这么多年，七七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厉害，至少对付那么多人没怎么吃亏。”
戚白的话又戳到了君蔺兮心里面那个点，那空白的六年，“监控视频怎么样了？”
“应该还要段时间。”戚白看这边他们两个人他才问出自己一直想的那个问题，“那天晚上你和七七发生过什么吧。”
他说得是肯定而不疑问。
“我不知道。”要是放在数天前，有人这样问，他肯定不会否认，但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确定。
戚白有些惊讶，连君蔺兮自己都不知道？他开始就有点想知道监控视频里面有什么。
没过多久，王志来了，他独身一个人来的，上来的时候，脸色惨白，脸上全都是汗水，像是被人泡在水里面又给拎了出来。
君蔺兮坐在那，脸上淡漠得看不出什么表情，好似昨晚把人脾肺踢破暴怒的人完全不是同一个。
戚白就是旁边看戏的，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王志看见君蔺兮的视线，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君蔺兮面前，眼泪鼻涕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王志哭着道歉，“君少，君少昨晚是我狗眼识人不清，并不知道那位小姐是君少的妹妹，但是君少，我并没有碰令妹，还请君少原谅我。”
“没碰？”君蔺兮笑了声，笑得王志毛骨悚然，“戚白，你和他说说七七怎么样。”
戚白突然被点名，一愣，怎么样？和一群男人打架只是磕了下碰了下，还能怎么样？人都被你踹得脾肺都破了还跪在你面前道歉，到底是谁的错。
戚白咳嗽了两声，说：“你说没动就没动吗？那七七身上那些伤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七七自己弄出来的！”
王志一骇，为自己深渊，“君少，戚少，那不是我伤的，我连，我连小姐都没有碰一下，真的，不是我，我那些人，是那些人弄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小姐的伤我这边会全权负责，还请君少原谅我。”
“那些人不是你的人，没有你的话那些人敢动，要是七七不会动手，是不是我去的时候人都已经被……”君蔺兮后面几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他越说情绪越上来了，要是真的七七和六年前一样，他又去迟了，人都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样了，想到这君蔺兮怒火猛然涌出，他一脚狠踹在王志肩上。
王志大叫了一声，倒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
戚白也不担心人真的怎么样了，除了昨晚君蔺兮下手一直都有数，他不会真把人怎么样。
“让人好生养着点，之后他就知道什么色心是起不得的。”君蔺兮说。
戚白看他，叹了口气，这人当着苏染是一个人，背着苏染是另外一个样，本来在意人就在意得要死，当着人的面却又板着脸，七七不愿理他，总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