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墨兰的询问，两只点头，“只要姑娘帮我们夫妻达成心愿，我们愿意奉您为主，任凭差遣。”
墨兰看着两只态度决然，想到墓灵曾经给自己的提示，说是曼陀罗可以养几只灵体，虽然有点意动，但是到底还是有点犹豫的，毕竟眼前这俩已经不算人类了。
万一翻船了怎么办？
“老大放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墓灵感觉到老大的想法，立马出声证明自己，要不然，它觉得自己没有存在感。
听着墓灵急切的声音，墨兰眨眨眼，“说是这么说，但是眼前的场景你也看到了，她们的敌人太强，被灭团了。虽然看着可怜，但总归是他们自己的恩怨，跟咱们无冤无仇，平白无故的把人杀了，那我就真成了没有原则的土匪强盗了。”
墓灵：“······”
墨兰发现墓灵沉默了，才看向土凹里的两只阿飘，“你们的心愿是什么？丑话说道前头，我是不会为你们杀人放火的。”
“不，姑娘误会了，报仇的事儿我们自己来，姑娘只要把我们带进城，帮我们调查凶手即可。我们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心有不甘。”男飘冲着墨兰拱手施礼，说出自己的要求。
帮忙调查凶手倒是可以接受，但是转眼看到土凹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墨兰忍不住皱眉，“看现场就知道被团灭了，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么？”
“有怀疑的人，需要进一步的确认。”男飘看了眼身边的妻子，咬牙切齿的开口，“姑娘需要把我们带出去和那人见一面才行。”
“你们贵姓？哪里人？我是来江郡办事的，如果时间紧迫，我怕是有负所托。”墨兰摩挲着手中的教鞭，刚才还说帮一把阿飘没心理负担，现在看来，人鬼都麻烦。
“不瞒姑娘，在下姓汪，名文成，是江郡汪家的庶子，这是我妻子小柔。”
听着汪文成自报家门，墨兰忍不住搓牙花子，江郡汪家人？
这么有缘分？
汪文成说着，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凄然一笑，“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们夫妻势微，在家族本就不受重视，而我也没想讨人嫌，原本就是庶子，可有可无的身份，只希望年纪到了，分出去另起炉灶便可。”
“我父亲是汪家家主，嫡子庶子一大堆，我也没指望出人头地。自从成婚后，反而被委派了一些庶务。刚开始我还以为父亲或许是看我成亲了，长大了，才施舍点事儿做的······说到底还是我想多了，施舍我庶务的不是父亲，而是三哥汪文涛。”
墨兰看着汪文成说起他三哥的时候，身形激荡，神情扭曲，好像随时都能爆体消散似的。不用她开口，就知道那个汪文涛给这娃留下不小的阴影。
“相公，你冷静一下，”小柔抱着汪文成，声泪俱下。
“姑娘所有所不知，那汪文涛就是个畜生，呜呜······”
墨兰看着两个虚幻的影子偎依在一起，确实让人心酸，就算哭的难听，她也没拦着，想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