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只是个灵魂？”霜星突然坐直了身子，“...怎么可能...”
“我能提取书籍的本质上也是这样，就好比，翡翠国之后我将羽的肉身击杀却没获得她的书籍。”
“哎呀，我不听，我还没看到那里。”霜星抓着凳子朝后挪了挪，甚至还捂住了耳朵，“不是我说，你怎么能做到如此...轻描淡写的讲述一个人的死亡呢？”
“...那我还嚎啕大哭吗？死去的人又值得我在意什么，那你要说我尊敬她吗？我很尊敬。但也仅此而已了。”
“你就很奇怪，有的地方让我感觉你很冷血，却又很热心，你这么矛盾的性格...”
“矛盾怎么了，我主打一个从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夜启明吐了吐舌头，“反正也没事做，多陪你聊聊天。”
“我需要你陪我聊天？”霜星起身捏了捏夜启明的脸，“你啊，还是去龙门境内逛逛吧，万一这里还埋伏着扭曲呢？”
“得，看上瘾了这是？我在蓝星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很阴暗的。”
“所以你现在可以阴暗的爬出去。”霜星接着夜启明的话开玩笑道，“哦，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夜启明无奈只能被霜星赶了出来，但毕竟他现在也没什么正事可做，只得到龙门的街上随便逛逛。
虽然现在距离新年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各处已经开始售卖过年的年货了。
夜启明也被龙门那些年货吸引过去，但并没有买上什么，第一是不知道家里缺什么，二是等他任务回来也不着急。
“嗯？那边是谁？”夜启明眼睛微眯，远处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白金和殷茜，“她们俩也在选年货啊，看来不需要我买了。”
白金还穿着她那身汉服，但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个长度不会被绊倒了：“殷茜，快看这个。”
“诶，老板你什么时候进的这些玩偶啊？”殷茜似乎跟老板很熟，“你之前可没进过这些？”
“害，这不是我家女儿今年要回来了嘛，就多弄了一些，上次我看到她好像很喜欢这些可爱的玩偶，诶，小茜，你们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玩偶啊？”
“我喜欢的可不一定是你家女儿喜欢的呢，白金姐，你要买吗？”
“啊，我要这个，老板，帮我包起来吧。”白金拿起一只白色的小兔子，想了想，又拿了一只白色的小熊。
“好嘞，一共500龙门币。”老板将两个玩偶用精致的包装装好，白金休息的时候看见夜启明放在她桌上的龙门币，也没声张直接收下，送钱谁不愿意呢。
现在正好用上了，但殷茜已经先一步帮白金付了款，白金愣了一下，把那五百龙门币塞到了殷茜的兜里：“我可不是没钱啊，谁叫你付的那么快的。”
“好啦，反正咱们不都是帮夜哥干活的嘛，回头找他报销去。”
“嗯哼？报销什么？”夜启明正好也逛过来，本来不想打扰她们逛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