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最后只剩下一个好字，虽然他敢肯定程无双绝对不敢将她与清尘之间事说给外人知晓，却仍不敢赌。
“这还差不多。呐，看看这个！”程无双见宇王爷同意了她的提议，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素色手绢包裹的椭圆形东西，递给宇王爷。
一股清淡素雅花香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宇王爷迟疑了下才接过程无双递来的东西，打开层层叠叠手绢，就看到包裹在里面是一个椭圆形坚硬的东西，橘黄色透明中间有朵漂亮野菊花的东西。
“猜猜。”瞧着还在和舞姬跳舞缠绵虚予，皱了下眉头。
这人无论是前生还是现在都是如此花心，明明刚与其他女人缠绵结束，却能立刻转身向她求婚。
一直坐在一旁无聊喝闷酒，边暗中关注程无双与宇王爷对话，看到程无双将宇王爷一个大男人一次次压的无话反驳，不由对这个娇小女子另眼相看。
“这是什么？”宇王爷将手里东西放到桌上，敲了敲桌面提醒看着与舞姬瞎混的虚予和尚的程无双。
“香皂！”程无双坐回原位，手指有点不稳将香皂拿了起来，用手绢包住。
“何为香皂？”皱眉，怎么感觉这女人喝多了？
“就是大家常用香胰子。”
“怎么可能？”听到此话，宇王爷惊讶夺过程无双手里“香皂”细细观看。
平时百姓用的胰子粗糙难闻，贵族用的虽添加了一些香料，细腻光滑，却仍无法与程无双手里拿的这款“香皂”相比。
“我设计这款洗脸，洗手，洗澡都可以用，且不会伤害皮肤，”程无双介绍道，“长时间使用还可以让皮肤变得光滑细嫩。”
“你怎么做到的？”宇王爷直截了当问程无双，这才是无限商机。
“这是秘密。”
“你想要什么？”
“我要一万两黄金卖配方钱，另外香皂一成利润。”
屋顶上之人听到程无双狮子大开口，剑眉微蹙，她很缺钱吗？
钱，似乎他从没有给过她钱。每每信誓旦旦对着程无双说他会还俗娶她，却不曾考虑过过日子是需要银钱的。
是他的错，才让程无双冒险跑来与宇王爷合作。本还有点气女人与郑悟妄跑到青楼玩，现在却有点心疼女子。
“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宇王爷听到程无双条件冷冷讥讽，眼底开始翻腾愤怒火花，这女人是把他当钱多人傻吗？
“不，这都算少的。”程无双摇了摇手指，给他细细分析，“一块香皂成本很低，利润空间高的离谱。一块香皂可使用一到两个月，如果浪费点的，甚至更短。富贵人家可能更奢侈，使用量大，需要更高端配方香皂。成本不会增加多少，利润却可以成倍。”
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为何会有这么多神奇想法？能做出这么多神奇东西？为何以前她不告诉他呢？
宇王爷没接话，只是冷冷看着程无双，明明是同一个人却让他如此陌生。以前沉稳娇媚小女儿，现在却是奸诈随性，敢爱敢恨泼辣性格。
难道是因经历过生死导致性情大变吗？
“喂，发什么呆？”程无双见宇王爷盯着她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宇王爷回过神，垂下眼睑，他越来越琢磨不透眼前这个艳丽明媚少女，“你说条件我答应。秘方不能再出现在第二个人手里。”
“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只要宇王爷能保证手下人不泄露就好。”程无双边说，边从一旁自制小背包里掏出一沓纸，放到宇王爷身边，市侩又谄媚，“来来，王爷看下这契约书，没问题签个字。”
一旁郑悟妄看到那沓契约书就想到自己曾签下的契约，脸色有点不愉。
“你......本王金口玉言，说过的话就算数。”宇王爷见程无双如此做派完全是不信任他表现，气急败坏道。
程无双谄媚双手捧起契约书，“是是，王爷金口玉言，一个唾沫一个钉。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您细细看看，没有意见就请签个字。”
程无双完全不吃他那套，俗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他们这样互相利益关系，有这契约书她还能讨说法。
程无双罕见狗腿谄媚样子让郑悟妄刚喝到嘴里酒全喷了出去，这还是那个见到宇王爷从没好脸色甚至敢呛声女子？
“你......好你个程无双。”平时仗着圣僧是靠山，傲气十足完全不将他这个王爷看在眼里，现在为了钱如此厚颜无耻。
“多谢王爷夸奖。”
“哼！”宇王爷见这女人软硬不吃模样，只能气呼呼哼了一声，一把抓起契约书细细看起来。
细细看过每一条条款，宇王爷不得不感叹程无双事无巨细，这契约书完美的无可挑剔，完全可以当做范本。
看到最后一条，宇王爷皱起了眉，“为何要一月一结账？”这样太过麻烦。
“每月固定时间清算核对账目，以此避免因时间长拖沓而造成账目混乱。”程无双解释道，“细节决定成败。”
“嗯，”宇王爷觉得程无双这种想法不错，尤其前段时间糕点坊被诬陷以布施发霉糕点致人死亡事件，若没有完美记录布施糕点数量，人员名单，成为有力证据怎能那么轻易反驳。
“在哪里签字？”宇王爷翻到最后一页，看到落款，甲方、乙方两字后空白处，对程无双道。
程无双将一旁提前准备好笔墨放到宇王爷身前，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递给宇王爷，“这里写上您的名字就可以。盖上印章。”
“这是谁写的契约书？”宇王爷明知故问道。
“我写的，瞎琢磨。”程无双极为谄媚敲了敲需要宇王爷签字地方。
宇王爷瞪了她一眼，才拿笔在落款处签下名字，盖了私章。
三份契约书，一式两份，宇王爷签完字后，程无双拿过来签上自己名字。
“成了。”喜笑颜开，将契约书给了宇王爷一份，自留一份与设计图一起装进一旁小背包里，挎到肩上，“王爷准备好人，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你这真是空手套白狼。”
“怎么会？王爷需要付出是钱和店铺、人，而我则需要付出时间精力体力。”前期她得落实，教会所有人技术，后期抓生产，再然后才是坐等收钱。
“绣娘我会尽快安排去找你，珠宝设计图你只需交给......嗯，宝香斋掌柜就行。”宇王爷沉思许久才接着说道，“香皂需要的工人太多，我需要详细安排。”更重要是找一个隐秘地方。
“嗯，制作香皂需要磨具，我回去准备好图纸，你看下后让人打磨，事有轻重缓急，一件件来。”程无双倒不急了，有开始就方便进行了，“不过购买秘方的钱，王爷准备下。”
“你掉进钱眼儿里了吗？”宇王爷没好气骂道。
“对啊！生孩子养孩子是很花钱的。”程无双拿起一旁折扇唰打开，轻轻扇着，“托王爷的福，我还得花大价钱请个俊美公子演丈夫，笔笔花销王爷又不给报销，我只能出来自己赚钱了。”
“你肚子里又不是本王的，凭什么本王要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