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送林先生回房歇息。”
从隔壁房间里出来一个妙龄女子，女子楚楚动人，面容清丽、有点落落寡欢。
“先生，这边请。”
随着女子继续上楼，推开一扇门，里面依然金碧辉煌，卧室，卫生间，还有小客厅一应俱全。
“好了，你回去吧！”
女子站着不动：“先生，我来服侍您就寝。”
“不用。”
“这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结束了，回房歇息去吧。”
“先生，我的工作在您的床上。”
林晓明白了这是冯森给自己安排陪床的。
“我不需要。”
女子突然跪下了：“先生，你千万不要把我赶走，你要是把我赶走，我会受到责罚的。”
本来一脸困倦的林晓忽然来了精神。敢情这房子里圈着性、奴？
上前扶起女子：‘他们怎样责罚你？”
“送到棉国诈骗园区，去骗钱，骗不到钱，送到海上，要是没有人玩了，或者是有了病，会被喂鱼或者零散卖了。”
“零散卖了是什么意思？”
“卖有用的器官吧！”
“不会的，是他们吓唬你的。”
“大哥，真的，我很害怕。”
林晓点上烟，吸了一支，感觉有人在外面监听，或者屋子里有监控，轻声说道：“你随我来。”
到了卫生间，林晓哗啦啦的放水，不一会儿，屋子里雾气腾腾。
脱去外衣，走进卫生间。
女子熟悉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今晚得把持住，不然就落进冯森的圈套了。
在哗哗的流水声里，林晓问道：“你叫啥名字。”
“盼盼。”
“今年多大了？”
“十七。”
“家是哪里的？”
“大哥，你不要问那么多好吗？”
“我的问题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哥哥在棉北，他给家里打电话说被骗了，让送五十万块钱。一个亲戚把我领到这里来，说冯总能把我哥救出来。来到了这里，冯总托人打听，对方说钱送来的晚了，要多收十万的利息。家里根本就没有钱了，我给冯总借了十万，让冯总去搭救我哥。”
“钱给谁了？”
“给冯总了。”
“你借冯总的钱有把钱给了冯总。你哥回来了吗？”
“还没有。冯总说快了，春节之前回不来，过了春节一定回来。”
妈的，你冯森有矿，还在乎电诈的几个小钱？
”你是作为抵押在这里的？”
“是，冯总送只要我听话，我哥回来了，那十万就不要了。”
“这个庄园里和你一样的女孩多吗？”
“这里好多女孩，她们是怎样进来的，我不知道，不让相互打听，给我们定了好多规矩，坏了规矩会受到惩罚，甚至会喂大狼狗。”
“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
“我看你是一个好人，您今天打倒了三个人，好解气。”
“三人是冯森的保镖吗？”
“是，冯森有好几个保镖，最厉害的是那个小泰，最坏的也是小泰。”
“谁是小泰？”
“就是最后和你打斗的那个。”
(
原来打泰拳的那个人叫小泰。
“你愿意跟我走吗？”
盼盼摇摇头：“我在这里等我哥。”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大哥，水已经放好了，我给你助浴。”
林晓不再赶她走，外面或许有监控，说不定冯森就坐在监控室里。
在淋浴下匆匆洗完。关了灯，来到床上，把所有的灯都关了。
······
第二天起来，吃过饭以后，冯森在茶室里等候。
“老弟，昨天休息好了吧？”
“还可以，我在镶金的床上睡不着。折腾好久才入睡。”
“哈哈哈----老弟要是不喜欢，明天换象牙床。”
“不麻烦冯总了。”
“考虑得怎么样？”
“跟着冯总肯定可以，我能不能春节过后再来，我想在家过年。”
“男人，四海为家。在外混抖了，什么时候回去都是过年。在外混差劲了，春节回去无人问啊！”
“是，冯总说的是。但我答应过老娘，这个春节一定回去。哪怕回去几天都行。”
“不能改变吗？”
“不能，外面有金山银山，不如老娘老屋前的一声呼唤。”
“是个孝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从今天开始你正式加入冯家团队。我给你假期。”
“谢谢冯总。我这就走。”
“慢着，这个你带上。”
冯森给林晓一部手机。
“我有。”
“这个手机是棉北军方的，不受内地的管理，用后的信息只要删除，警察查不出来任何线索。”
这是好东西。
“上面有使用说明，轻易不要动用，除非我们之间的联系。”
“冯总，我有手机，我把手机号给你，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就是。这个手机，一定是您心爱之物，目前我在冯家没有做任何贡献，无功不受禄，等以后需要了你再送给我。”
“也好。”
林晓之所以拒绝，是怀疑这个手机有定位功能，拿上他，自己在哪里，干什么，冯森会清清楚楚。
院子里的悍马已经发动，林晓上去。回到昨天晚上的酒店。
悍马回去了，林晓去前台退了房。骑上摩托车，往舒密县城赶。
来到服装城，阿竹的店开着。
听见摩托车响，阿竹从店里出来：“大哥，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下乡转了一圈。”
“有合适的生意吗？”
“我看有好多拉煤的，煤炭生意不错。”
“你准备往内地拉煤？”
“回去可算一下，要是划算，买辆卡车，倒腾煤去。”
“大哥，你在这里有熟人吗？”
“你是第一个熟人。”
“我一个姑娘家，给你帮不上什么忙。”
“我来拉煤，给钱发煤不就完了。”
“不是那样的，这里要是没有得力的人，你什么都干不成。煤车都出不了舒密。”
“为什么？”
“会把你罚的没有一点利润，还倒贴。”
“谁罚我？”
“交警，运管、煤炭执法队、市场监管局，凡是戴大盖帽的，都能罚你。”
“会那么严重？”
“不信你去打听一下。北边有一个超限检查站，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一会儿就去。”
“不要去了，你脾气太直，搞不好会挨打。那里可不是公交车上，打了坏人没事，要是打了大盖帽，会抓你坐牢的。进屋吧，今天的生意特别好，你帮我照看一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