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了。”沈哲奕用英文来表达他这个意思。
杰森在乔悦来之前就已经重新给她制定过治疗计划，现在看见她的男朋友这么帅，深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我们先来做个检查吧。”
杰森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催眠的，但看着乔悦对治疗的配合程度，默默地把那个想法给往后压了压。
在一系列的检查过程中，沈哲奕都在旁边看着，直到杰森对着乔悦道：“乔，你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单独对你男朋友说。”
乔悦闻言，走了出去。
心理医生要对陪同病人过来的人谈话，这是很正常的事。
杰森还是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沈哲奕，妈的，不管看多少眼都觉得这个年轻人优秀得过分。
“沈先生，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杰森开口道，“关于乔的病情。”
沈哲奕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完完全全地了解了她这个情况。
原来她以前那么难受过。
“乔以前也想要治疗过。”杰森再一次扔下了炸弹。
沈哲奕眸光微动，“什么时候？”
杰森说：“乔有一个初恋你知道吗？”
沈哲奕：“？”
初恋？
谁？
她什么时候有的初恋？
看到跟前年轻人复杂的表情，杰森终于微不可察地笑了。
小样儿。
果然是年轻人。
“乔高三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小男生，因为他曾经治疗过一段时间，后来她突然说不治了，我估计是受了情伤。”
杰森说这番话，全然不知道他这些话会给跟前的年轻人造成怎样的冲击。
原来她以前为了他治疗过啊。
他那时候做了什么？
无理取闹。
冷漠。
粘人又不懂事。
他久久不能开口说话，杰森也不能理解他的反应，“沈先生？”
沈哲奕努力噎下了喉中的难受，“然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吗？”
“没有，”杰森摇头，“你应该也知道，她的问题其实不大，只是一直在逃避，放出门谁看得出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会因为接吻恶心想吐？”
沈哲奕：“……”
他知道杰森说这话没有恶意，但他听着就是莫名的不舒服。
“其实乔的病情，比她之前刚和初恋分手的时候好多了，”杰森并不清楚当时乔悦和她那个初恋的具体情况，“她那段时间，连在路上看见相拥的恋人都会有生理性恶心的反应。”
沈哲奕沉默了会儿，最后决定告诉他，“我认为，我应该就是你口中那位初恋。”
杰森：“……”
你告诉我你就是那位把小姑娘伤到不再相信爱情的渣男？
“你直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吧。”
杰森心情复杂地把桌上的资料递给了他，上面是他真正为乔悦量身定制的治疗方案。
“我认为这份方案的内容，乔没必要全都知道。”杰森如是说。
沈哲奕在翻完了后，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
然后继沈哲奕之后，杰森和乔悦也进行了一场单独谈话。
谈话内容并没有太多新意，直到最后。
杰森问：“你们做过ai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