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以。
脸呢？
还要。
顾曲和被她气笑了，他没什么脾气的回：“还行。”
顾曲和问她：“你去商家那边有人欺负你了吗？”
“当然没有……”
怎么可能！
这不是在质疑她身为隐藏大佬的身份吗！
姜明月摸着鼻子，干巴巴的回：“我是像是那种会给她们机会的人吗？”
顾曲和叮嘱她：“不要被欺负了，还学不会吭声。”
姜明月：“嗯。”
她现在有后盾了啊……
他这么提醒她有大佬罩，是想让她横着走？
咱们做人还是低调点哈！
省事。
姜明月主动问：“你今天回顾家呢？”
瞧，她都一换芯又不受重视的千金小姐，就回个商家，都能像被七大姑八大姨那些名媛贵妇当犯人一样的审。
她呕都呕死了——
主要是很不习惯。
不习惯，这么多人。
还是她不喜欢的人。
B国的新年夜，姜明月都是和凯斯从君家的训练场里偷偷遛出来，然后两个人去便利店买两罐热牛奶，就蹲在街边看人家花车游行。
对面的街道上，有一棵很漂亮的圣诞树，挂满彩灯，五彩缤纷的。
最后姜明月每次还要把她身上带的所有硬币，全都拿去给凯斯买草莓味的拐杖糖。没办法，带弟弟出来玩嘛！
总不能不贿赂一下。
她绝不是因为一个人出来，自己黑不了训练场的门禁系统。
虽然只有她跟凯斯，但好像过得也不是很孤单。
顾曲和说：“嗯。奶奶说，她想你了。”
“是奶奶想我，还是你想我呀？”
一想到他，她就开心了。
小姑娘又甜又软的声音响起，仿佛就跟她站在他面前活蹦乱跳一样。
顾曲和现在都还能想起，他一打开门，她红着一张染上酒绯色的脸，笑得甜甜的，朝他伸出手：“温时，抱抱。”
“要抱抱。”
“举高高！”
一想起来，顾曲和就有点忍俊不禁。
顾曲和蜷起手半压在唇边，后退半步靠在书桌旁，眼里有藏不住的笑意，没有回避的说：“嗯，我想你。”
“……”
姜明月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开始上升了。
操。
她不能追他，追到他家里去。
果然就不应该打什么视频电话！能看又不能摸，这谁忍得住啊！
顾曲和跟姜明月又聊了两句，直到她那边没声了，他才有点哭笑不得地挂断电话。看来他真的很有哄女朋友睡觉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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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交换，顾曲和重新答应了顾老爷子的一些要求。
他不太想。
甚至很厌恶。
厌恶自己活在顾家，像个彻头彻尾的小偷。
他做得好也不是，坏也不是。
这么多年，他一直压在心里的秘密，只告诉了她。
也只有姜明月，她会捧住他的脸，很温柔地亲他的脸颊，跟他说：“你不要这么说自己啊……你也没有做错什么。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温时，还有顾曲和。”
让他感觉，他好像也没那么差劲……
顾曲和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顾澈的情景。
那时，他父亲刚回A市，接管公司。他随同父亲一起去老宅拜访顾老爷子，刚走进花园，他就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