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念汝有些惊诧的看她一眼。
姜明月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她坐到商念汝旁边的位置。商念汝也没再开口。
芳芳姐适时的缓和气氛，转移话题问：“明月有喜欢逛的牌子吗？”
姜明月想了一圈，也没想出原身千金喜欢穿的衣服品牌。
她之前缺钱的时候，还把那些连吊牌都没拆的衣服全挂二手网上，现在好久没登录上去看，估计消息都有N条了。
姜明月也不可能再登上去做生意，不说她现在不缺钱，这些衣服估计还都是崇垣买的，还都在原来的别墅里，她怎么也不可能再打主意。
“……没有。”
姜明月刚说完，车里就陷入一阵沉默。
芳芳姐似乎想到什么，她笑呵呵地打圆场：“没关系，我们今天好好逛逛。要是你喜欢，下次让它们家出新款的时候，直接送过来。”
姜明月顺着芳芳姐的话应下来，露出笑容：“嗯。”
商念汝不留痕迹地观察着姜明月，她盯着姜明月的笑容有些出神，紧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偏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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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姐把车开到中央大厦的广场上。
这里，姜明月还算熟。附近的商场很多，就算是过年期间，打烊的店铺也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店面还开着，出来逛街的人也不少。
芳芳姐停好车，将商念汝的轮椅推出来，问姜明月要不要先在楼下吃点东西，点杯奶茶什么的。
像她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出来逛街的流程不都是这样的吗？
姜明月挺随便的。
要不是看在芳芳姐的面子上，姜明月大概都不会出门。跟她便宜的影后妈出来逛街？更不可能了。
这种事，商念汝也不会主动问她。
在芳芳姐期待的眼神里，姜明月也不能表现得跟同龄人太不一样。她点点头，看到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就直接过去了。
等排队快到她的时候，姜明月才想起，她肯定不能买独杯……这多尴尬呀！
但姜明月也不知道芳芳姐和她影后妈要几分糖，什么温度？
姜明月的新手机里导回了原身千金的W信账号，她刚想翻翻通讯录里有没有芳芳姐，就看到“叮——”的一声响。
一个新群聊。
三个人的。
她，芳芳姐和影后妈。
姜明月：“……”网上冲浪也能感到熟悉的尴尬。
芳芳姐率先打破了群聊的沉默。
【芳芳姐】：图片（我来了）
【Moon】：可爱可爱
【Moon】：芳芳姐，你们喝奶茶吗？几分糖？温度呢？
【芳芳姐】：@汝你亲亲女儿要给我们买奶茶哎！图片（小猪吃瓜）
【汝】：…………
【芳芳姐】：明月，我们要半糖温的就行。
【Moon】：好。
姜明月退出聊天框，点完单。直到店员把打包好的奶茶递给她，姜明月还感觉刚才这番聊天着实有点玄幻。
她低头又看了一眼群聊天，有@她的消息。
【汝】：[普通红包]
【芳芳姐】：@Moon明月快来领红包，看看你妈给你发了多少零花钱？图片（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