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过！”
成程的一句“最近”，让聂枫又想起了和薛佳宁在公司胡搞的那晚。
他坏笑着告诉成程：“前些日子，肖华成去东城开发区开摩托发疯，刚好遇上我一位朋友。
他曾打电话给我......”
“东城开发区？”
成程俏脸一怔，小手下意识握住了聂枫的手臂。
聂枫诧异地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大姐？”
“没...没怎么......”
成程松开聂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极力掩饰着什么。
聂枫探手搂住她的腰身，用力摇晃了几下，笑道：“大姐，有话直说嘛。
你和我还见外？”
“真没什么！”
成程推开聂枫在她腰臀间不老实的大手，少见地娇媚一笑。
问道：“你和肖华成认识这么久，知道他和箫建仁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嘛？”
“不知道！”
聂枫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我才不管他们什么亲戚，哪怕箫建仁是他亲爹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又来了！”
成程挥手再次拍打了一下聂枫，冷言劝说道：“箫建仁今年有可能成为汉江一把手。
他要是肖华成亲爹，你打人家儿子，人家能不收拾你？”
“箫建仁做一把手？”
“做梦了吧？！”
聂枫不屑地撇了撇嘴，喝了一口茶，瞟了一眼成程的秀美长腿，嬉笑着又躺在了她腿上。
“大姐，你让我再睡会儿。”
“睡吧...睡吧......”
成程听出了聂枫言语中的“歧义”。
却根本不在意，小手轻拍了两下聂枫的脸颊，清冷的脸上显出了些许柔情......
聂枫一睡将近一个小时，鼻息平缓很是安逸。
成程身子倚靠着沙发，一动不动，好似生怕吵醒了他的好梦。
“大姐，我真睡着了？”
下午三点多，聂枫睡意惺忪地翻身坐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又探手在成程大腿上抹了两下。
成程冲他翻了翻白眼，伸了伸懒腰，大长腿分开，抖动着说：“你算睡舒服了，可姐的腿都被你睡麻了。”
“我帮姐揉揉！”
聂枫瞅着成程大长腿肆意打开不设防的景象，侧身过去想进一步占便宜。
“去！”
成程翘臀向旁边挪动着，躲开聂枫的手，双手撑着沙发，缓缓站了起来。
聂枫笑了笑，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说：“大姐，我还有事，该走了。”
“姐送你！”
成程迈步向前，打算送聂枫......
可惜，双腿发麻无力，身子猛然一晃，“哎呦”一声，跪在了茶几旁的地毯上。
“哈哈哈......”
聂枫大笑着立在成程前方，摆手道：“大姐快起来，你这是要跪送弟弟吗？”
“你给我滚！”
成程俏脸涨红，起身“咚”的一声，一只脚踩在茶几上，单手掐腰，霸气道：“你小子再不走，信不信姐收拾你？”
“信！必须信！”
聂枫冲成程挥了挥手，说了句“撒由那拉”，嬉皮笑脸地走出了办公室。
成程身子随即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这混小子，真能折腾人。”
“是够能折腾人的！”
旁边的房门推开，江千亿乐呵地走了出来。
成程瞟了他一眼，没搭话。
“成程！”
江千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指敲打着扶手说：“小枫这孩子真不错！”
成程冷眼瞅着江千亿，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对老爷子，是真心实意的好啊。”
江千亿感慨道：“小枫说和老爷子有缘分的话，感动我了。”
成程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也会感动？”
“是真的！”
江千亿语气里透着真诚道：“六年多了，他对咱们一无所求，竟对老爷子一如既往这么好，难得啊！”
“不光是无所求吧？”
成程问江千亿：“小枫这些年没少帮你吧？”
“当然！”
江千亿点点头，略有所思道：“我一直看不透这孩子，搞不懂他到底有什么深厚背景。
听他的意思，肖华成根本都入不了他的眼。”
“谁知道呢！”
成程不耐烦地捋了捋秀发，问江千亿：“刚才我问小枫的问题，你满意吗？”
“满意！相当满意！”
江千亿起身走到成程跟前，手按在她肩头拍了几下，说：“据我调查，箫建仁几乎不关心生意上的事。
白羽和乔丹的幕后真正老板不是他，而是肖华成。
箫建仁今年肯定会提升，在经济领域会拥有绝对话语权。
接下来，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肖华成和他的关系。
如果他们不仅仅是亲戚，而真是父子关系的话......”
“这话你不用和我说。”
成程身子挪向一旁，板着脸说：“你让我问的，我都帮你问了，你......”
“我该走了！”
江千亿笑了笑说：“我下午还真有事，卓勇昨天出车祸死了，我得去露个面。”
成程俏脸诧异了一下：“卓勇...死了？”
“是啊！”
江千亿边向外走边说：“我总觉得这事透着蹊跷。”
成程问：“卓勇死了，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
“不一定啊！”
江千亿立在门口，不无忧虑地说：“他弟弟卓猛比他还不守规矩，以后......”
“哦，这事和你也没关系。”
江千亿冲成程笑了笑，关门离去。
聂枫在回家的路上，也得到了卓勇车祸死去的消息。
“小妖”艾丽来打电话，说卓勇死了，自己很害怕，想约他见面。
聂枫本想一口回绝。
他哪儿有闲心安慰这种“粗俗”的女人。
“不过...也行！”
聂枫犹豫着又答应了艾丽。
这女人素质不咋地，但她鬼哭狼嚎，夸张到半死半活的bGm，当真很有代入感。
假期最后一天，拿她消遣一下，也算完美收官。
“卓勇真该死！”
见到聂枫，艾丽开口就骂她刚死了的“野男人”。
聂枫不搭理她，她也不在意。
以往两人见面，除了肉碰肉，话本就不多。
艾丽脱掉外面的貂皮大衣，露出内里的浅粉色包臀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咔哒”一声打着打火机，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
“呼——”
一股烟雾从艾丽殷红的小嘴里吐出，她继续自顾自地唠叨起来。
看得出来，她对卓勇的死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上身抖颤的硕果彰显出了她此刻的焦虑不安。
聂枫听了一会儿，大概了解到昨天卓勇开车外出，出了车祸。
今天上午死在了医院。
“哎！可惜了。”
想到几年前，曾和这货有过两次接触，聂枫附和着叹息道：“雪天路滑，开车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都怪他弟弟卓猛！”
艾丽气愤地站起身，喋喋不休道：“昨天一大早，卓猛非拉着他去开发区开眼界。
卓勇也是没出息，玩女人非特么去开发区玩。
开发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