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姐也不认识。”温谦面露失望地回过头，又向那钱正博贼笑了下，问道，“那钱大哥，我哥上大学的时候就没有谈过恋爱？我妈老猜没有，我觉得肯定有是不是？”
“那还真没有。”钱正博小小地摆动着脑袋说道，“你哥当时可受欢迎了，却一心扑在课业上，啧啧。不过我记得他手机里有张照片，唯一一张女孩子的，一直存着。可惜是个背影，但肯定不是我们学校。”
“你们学校的女生你也不一定都认识啊。”温谦接口道，看见钱正博那略有尴尬的笑，便了然了，“哦，我忘了，你们学校女生少。”
钱正博“咳咳”两声，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顾凝说道：“哦！怪不得看这位眼熟呢，那张背影的气质和这位蛮像的，不过是个短头发……”
“小钱，你那边好了吗？”有人往这边叫道。
钱正博连忙住了嘴。意识到自己的分心，他又板起面孔，在桌面上放了几张纸，回道：“我这儿差不多了！那个，你们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从警局出来时，雨雪交加的天气仍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顾凝的心情也和着迷蒙的天一样，混沌成一片。
二十岁左右的年纪里，她也是齐耳的短发。
“对了，凝凝姐，你今天找我什么事？”温谦问道。
“啊？”像是被看穿了什么心思似的，顾凝的心里紧张了一下，随即拉回思绪，“哦，是有点事，那个，我请你——和这位朋友，一起吃点东西吧。”
“这个密码很难啊……”
被顾凝一路带到网咖开了个包间，温谦皱着眉看了看那份“ZZX”的文件。
“师哥，你来试试看？”他转头对一旁的胖子说道。
那被温谦称作师哥的胖子将豆圆的小眼一眯，盯着屏幕的双眼似是放着光，和温谨互换了位置后，便用粗壮的手指十分灵活地敲打着键盘，看得顾凝有些眼花缭乱。
顾凝不禁打量起这位“师哥”。
自三人被追着跑之后，顾凝就没听他讲过一句话，本来以为是跑得累了没缓过劲儿，现在看上去，倒像是个资深的“电脑痴”，和人基本没什么语言交流。
“怎么样？”顾凝问道。
温谦认真地皱着眉看着电脑屏幕，说道：“不行，太复杂了，师哥一时半会儿都解不出来，我更不行了。”
“所以你们也解不了吗？”顾凝有些气馁地说道。
那胖子对顾凝的话罔若未闻，继续飞速敲打着键盘，忽然间，他手上停了住。
“这是什么？”温谦一只手抓上显示屏，骇怪道。
顾凝见两人神色异样，忙站起来绕到电脑前，文件夹的解锁栏里跳出了一个奇怪的图标。
胖子没有答话，两手掏着口袋，拿出了一个U盘插上电脑，又开始在电脑上操作。半晌，跳出来一个窗口，显示出一串英文，胖子终于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文件监视器，难得一见。”
顾凝一头雾水，看向温谦。
“凝凝姐，你这哪里弄来的文件，加了这么复杂的密码，还有个远程监视文件的隐藏监视器？”温谦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