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捣练子令】—南唐李煜
没有办公室，也没有看见营业执照，同居一层的有二十多人，天南海北那都有，有初中刚毕业的，有刚刚出狱的，有国家干部辞职不干的，还有兄弟姐妹一起来的，伟对于这些情况综合在一起突然想起了，前一阵子在新闻里见到的“传销”。不会吧！！！
几天过去了，大龙还没有让伟见到办公室，西门子的产品更是不着边际，伟也起了疑心，因为他们开会的时候内容都与西门子无关，而是想尽办法邀约亲朋好友们前来加入，这个小团体有一部电话，只有在大龙的监督下才能向外打，而打电话的内容也是约人过来，他们会讨论各种话术，针对不同性格、年龄、辈份、性别的人有不同的策略，还有“托”。伟很佩服他们的专业，但对于他们的手段不屑一顾，道亦有道，不能歪门邪道，钱固然重要，但不能坑人害人，做人还是要有良心的。
终于大龙揭开了神秘面纱，在一个阴暗的下午，伟似乎感觉来到郴州就没睛过天，阴冷阴冷的，大龙带着伟和众人一起来到了当地的电信大楼会议室，足足有二三百平米，已经聚集了三四百人了，呜呜泱泱的，伟因为对于这个事以经是烦感了，伟的价值观是建立在精忠报国的杨家将、岳飞，正义之士郭靖、杨过他们的事迹上的，尽管有编造的成份，但正能量的价值观充斥着伟的一生，不做违背良心的事，不做坑蒙拐骗的事，不做缺德的事，不做违法的事，不做坏人。
这次大聚会是“优秀”干部培训，讲述他们的发财史，有主任级、经理级，整个现场充满着激情，培训讲师的煽动也很到位，大家的口号就是钱、钱、钱，伟对于这一切都很漠视，在他眼里就一群bt，一群失去了正常人性的被人利用的可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