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在马车外的禾家仆人道：“两位，空凌学院到了。”
林夕刚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转头对蚕月道：“蚕月，我们先下去吧。”
“嗯。”
林夕和蚕月下了马车，林夕习惯性地朝送他们回来的禾家仆人道了一声谢谢，随后牵起蚕月的手走进学院。
“你为何向他道歉？”蚕月沉默了半晌，声音略不解道。
“嗯？”林夕笑着抬头看着他，不答反问：“谢谢两个字很难说出口吗？”
似乎没有想到林夕会这么问，蚕月怔了怔，嘴角在林夕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勾起，声音依旧淡淡道：“我知道了。”
“不过……”林夕托着下巴继续马车上说的话题：“如果他们若是向异魔殿申请调查，结果却什么都查不到，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嗯。”
“呦，回来了。”一道清朗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说你们两个跑出哪里了？逃学也不带我一个。”
此时，他身边的宁瑶声音幽幽道：“要是逃课，院长不会不说。”
夜离接道：“更不会让我们来学院门口接他们。”
“哼，你们就帮他们说话吧，院长是疼蚕月才不说的。”慕容休云撇了撇嘴，小孩子气道。
“行了。”日京瞥了他一眼，随后对林夕他们道：“你们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慕容休云不高兴地插嘴道：“总不能出去一趟就被人找事打架吧。”
日京也懒得管他，对蚕月道：“院长担心你们，让你们回来后，如果没事就去找一下他。”
“嗯。”蚕月淡声答道：“知道了。”
林夕看了看他们，道：“那我们现在去找院长啦？”
“去吧。”宁瑶轻声道。
“好嘞。”
说完，林夕拉着蚕月的手越过他们，心情愉快地往院长的办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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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林夕还没推开门，房间内的院长便出声道。
林夕推开门，应了一声：“回来了。”
闻言，院长从书堆里抬起头看向他们两人：“没事？”
蚕月道：“没事。”
“确定？”
“确定。”
院长眯眼上下打量了他们会，随后摆了摆手：“行了，知道了，回去吧。”
蚕月刚想点头答应，林夕抢先道：“你就不问问我们经历了什么？结果如何？”
“不问。”院长从小碟里拿了个枣：“你们安然无事就可以了。”
“那好。”
林夕深吸一口气，声音缓缓道：“院长，你是现代人吗？”
林夕紧紧地盯着院长，生怕错过了他任何的表情。
“现代人？”院长微微皱眉，目光落在林夕的身上，不解道：“那是何族人？”
“不是灵兽族也不是蚕族人，就只是现代人。”林夕不想步步被安排，索性趁现在找院长问个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那马桶是怎么回事？”林夕追问道。
“什么马桶？”
“就是……”林夕刚想说，但话到嘴边，不知怎么的，又觉得说不出口。
“我不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