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房间内传来的惨叫声、怒骂声、求饶声、桌椅碰撞声以及肉体击打声，凌涡靠着墙，心情愉悦。
没过多久，门开了。屋内一片狼藉，路羽和李在野则是一身轻松地走了出来。
只听见路羽还骂骂咧咧了几句：“太不是人了！连我们也骗！下次再心疼他们，我就是狗！”
因为可怜两人，她大活小活都包揽着做。所以在知道自己被骗后，气得直接和两人干起来了。虽然凌涡没有参战，但是有李在野压阵，方子舟和鲁纪年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出完气了，就回去吧。”凌涡伸手捋了捋路羽完全炸起的头发。
温热的掌心擦过敏感脆弱的头发带起阵阵酥麻，令路羽忍不住身体轻颤了一下。
“我自己来。”她拂开凌涡的手，自己随意地抓了几下头发，让发型看起来不至于太出格。
一场闹剧过后，也到了睡觉的时间。来的时候是三个人，走的时候就剩凌涡和路羽两人。路羽走时，还不忘把零食全部打包带走。倒是那黑芝麻丸、蒸汽眼罩还有助眠香薰这一类用不上的东西，被路羽留了下来。
后面几天，正如方子舟所说的，因为控评，书评区里言论开始反转。加之后续的剧情热血与爽点齐飞，读者不会再死抓着先前的毒点不放。
而路羽在跟凌涡还有蒋绅的对练中进步飞快，不过在每天对抗完后，她需要用到的涂抹药油也在变多。校服能遮盖到的地方，可以说是没几块好肉了。
虽然有时候会痛得睡不着觉，但是长足的进步令路羽每天的精神劲头十足，完全是卯足了力气去训练。
在校外活动的白拓和魏廷风则借助双胞胎的势力，有条不紊地扩张人手，离达成反抗军的目标也越来越接近了。
似乎一切都在有序地推进。
……
“凌涡，可以了吗？”路羽忍住羞耻地在相机面前跳着一些时下热门的二次元舞蹈。
自虚拟偶像“路羽”推出后，物料少得可怜，眼瞧着狂热粉丝逐渐有暴动的趋势，丰乐娱乐不得不找上凌涡，让他提供一些路羽的动态视频以安抚粉丝。
凌涡将相机里的录像和手机里的二次元舞蹈视频做了一下对比，忍不住皱起眉头。
倒不是说路羽跳得不好，只是真人舞蹈和二次元人物舞蹈有很大的不同，后者比前者要更飘忽一些，人物的四肢摆动缺乏力道，导致整体看起来有些轻飘飘的，过“软”了些。再加上他们的表情普遍夸张，要想模仿出那种失真的效果，有不小的难度。
“对比起来，差距不小。”凌涡实话实说。
一旁的李在野不甚在意道：“舞蹈跳得大差不差就行了，我们这个虚拟偶像是写实3d向的，不需要太靠拢那些二次元人物。”
凌涡：“但是也不能过于真实，舞蹈中需要有一些失真的表现，让‘路羽’看起来像真的，可是观众们却又知道他不是真的。”
“能靠后期处理吗？”路羽问道。
“光靠丰乐娱乐的技术有点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