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牧凝疑就特别专注于关于自然的研究。
当时的人类一直搜刮着自然环境中的资源，导致了很多地方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生态破坏，很多物种灭绝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考上研究生之后，牧凝疑跟着自己的导师穆末考察过很多地方的生态环境，在得知大部分物种都已经灭绝这件事情之后，就开始做还原生态环境的研究。
但是这件事穆末知道后，告诉了他，不管他怎么去做，生态的破坏都是无法挽回的，物种的灭绝本身就是人类制造的。难道人类在剥夺这些生物的生存环境的时候，不知道他们会灭绝吗？
当然不，人类是知道的；但是人类也知道，如果他们不去采取他们所需要的资源，无法生存下的就是他们自己。自然从来不会说公平，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适者生存。灭绝的物种适应不了环境，所以灭绝了；但如果人类到了最后，没有了适应的生存条件，那人类也逃脱不了自然带来的灾难。
人类不能怨恨自然，因为人类本身也是自然的灾难。
自然，不是没有给过人类警告。
山崩、海啸、极寒的天气、沉没的陆地……难道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吗？
它是在发生的，可是人类从来不会认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能够改变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变本加厉。
为此，牧凝疑反驳。
“并不是没有人努力过去保护环境，只是在未来更多的时候，人类需要为自己的创造寻找资源，而人类的创造也只是为了更适应未来恶劣的生存可能。所以保护自然环境的事情不能停止，人类的创造也不能；既然两边都做不出让步，为什么我们不能做中间的人？”
穆末却说：“破镜从来不能恢复最初原本的模样，可以努力，但并不会让所有人认为这件事情是对的。”
牧凝疑：“我不需要人觉得我做的事情是对的。”
穆末：“……”
其实牧凝疑选择穆末作为自己的导师是有原因的。他看过这个人做的一些关于自然的论文，这个人认为自然不是普通的一个存在说法，自然也是存在着它的思考，所以在人类剥夺自然的时候，它会用灾难去警告人类；这是自然的情绪，可人类从来不将它的情绪放在眼里，所以这些年自然 一直在做出反击。
人类有着很长一段的进化过程，而在人类之前也是存在着其他生物的，但他们灭绝了。因为自然需要智慧的存在，所以在不断的进化中出现了人类，可是人类也在不断的智慧中，开始对自然下手。
自然可以让过去的物种灭绝，或许也能让人类灭绝。
……
在穆末的大部分发表的论文中都叙述着对人类的不满，也在为自然道歉，这样一点倒是很吸引牧凝疑。
但当时听说穆末从来不带任何学生，牧凝疑还犹豫了，后来倒是没想到穆末真的会选上自己。
“没错，你不需要人觉得你是对的。”穆末再次开口，没有再反驳牧凝疑的话，就着问题往下说，“那你打算怎么继续你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