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易中海想起肛裂之痛。\"
\"有些痛一次就终生难忘了，他绝对不想重温一次。
被四五个人按着，挣扎毫无效果。
易中海果断选择认怂。
苦苦哀求!\"
“你真知道错了吗?”
光头没急着动手。\"
他的最终目的不是折磨易中海，是收服易中海。
\"他能当上老大，可不是全靠着拳头硬，还有脑子，易中海和其他人不同，易中
海手里有技术。\"
\"要是能控制易中海，很多事就方便了。
“真知道错了。”
易中海一看有门连连点头。
“好，我给你一个星期的考察时间。”
“在这一个星期内，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我饶了你，否则，我换一根更粗的棍子
让你尝尝。”
光头点头了。
易中海长出一口气，不用肛裂了!
“易中海，以后看守再叫你去做事，好处都给我拿回来，你要是敢藏着掖着，我
要你好看。\"
光头警告。
易中海点点头，28心中恨意滔天。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狠狠地报复光头，让他也尝尝肛裂的滋
味!\"
\"现在，他只能装孙子!
四合院。
快到中午。\"
\"原来的二大妈，现在的一大妈，回到四合院。
“我帮你请假了。”
“工厂里说你养伤期间，一个月只能给你发五块钱。”
一大妈脸色很难看。
刘海中一点都不意外。\"
\"要是在厂里受伤，属于工伤，养伤期间工资照发，只是奖金和福利待遇没了。
在家里受伤就不一样了
只能请病假。\"
\"不去厂里干活了，又不是工伤，只能发放维持生活的最基本工资，请假的时长
也有限制的。\"
“行了，我知道了。”
“等伤好一点，我就回厂工作。”
刘海中也很无奈。\"
\"腿断了，走路都要拄着拐，他又不是文职工作，是锻工，要做重体力劳动，怎
么能不请假?\"
中午。
刘光天和刘光福回来了。
\"他们两个没有正式工作，只能出去打零工，不可能天天都找到活干，经常一连
很多天没活干。\"
呼噜呼噜!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大小伙子，年轻力壮，胃口很好。
就算吃的很差，也是狼吞虎咽。
刘海中放下筷子，皱眉。
啪!\"
刘海中一个大耳光抽过去了。
\"刘光天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手里的碗也掉地上了，碗碎了，还没喝完的半碗
粥撒了一地。
啪!\"
刘光福也是同样的待遇。
\"两兄弟都被打蒙了，又为什么打他们?
被打懵了，却一点都不意外。\"
\"刘海中打他们兄弟两个，有理由也打，没理由也打，有些时候就是心情不好，
打他们发泄。\"
他们都习惯了。
“刘光天，你敢把碗摔碎了?”
“长本事了是不是?”
“摔碗抗议吗?”
刘海中看着地上的碗，气不打一处来。
\"刘光天一阵无语，他刚才端着碗喝粥，被一巴掌打倒了，没来得及保护碗，怎
么是故意的?\"
他没敢辩解。
\"丰富的挨打经验告诉他，这时候要是辩解，只会招来毒打，不管刘海中是什
么，听着就行。\"
“孩子他妈。”
“从今天开始，以后他们的伙食标准重新制定，一顿一个窝头，一碗粥，一天让
他们吃两顿。”
刘海中宣布。
周光天和刘光福更蒙了，一天三顿饭改成两顿，三餐变成两餐，每一餐的供应
量也变小了。
这是想干什么?
“爸，只有一个窝头吃不饱。”
刘光福弱弱的抗议。
声音不敢大。\"
\"怕稍微大一点，就被刘海中说成抵抗，会暴打他一顿。
“你们两个都多大了?”
\"还吃家里的和家里的，给你们吃的就不错了，还敢说吃不饱?\"
“谁给你们的底气?”
刘海中又一拍桌子。
“想吃饱也可以。”
“明天开始，一天一个人交五毛钱的伙食费，我就让你们吃饱。”
“另外，也不是一天两顿了，一天一顿，一顿一个窝头，一碗粥，菜没有，送你
们点小咸菜。\"
刘海中又改主意了。
\"一大妈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现在不是困难时期，一天一顿，还只有一个窝头，
有点说不过去了。\"
她张张嘴，又闭上了。
家里的大事小情，一向都是刘海中说的算。
\"刘海中决定了，她不想插嘴，何况被限制的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又不是受宠的
大儿子刘光齐。\"
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
\"一天一顿，一顿一个窝头，一碗粥，饿不死人，最多就是没力气干活。
她默认了。\"
“爸，你怎么能学闫福贵?”
“再说了，闫家上交的伙食费，一个月才交五块钱，我们一人一天五毛，一个月
就是十五。”
刘光天急了。
\"他和刘光福没有正式工作，出去打零工，一个月能赚到十五块钱吗?
很难!\"
大多数情况下赚不够。
\"赚不够就吃不饱，吃不饱就没力气，没力气就干不好活，干867不好活就赚不
够十五块钱伙食费。\"
\"这不是陷入恶性循环了吗?
“闭嘴。”
“咱们家和闫家能一样吗?”
“咱们家的房子塌了，现在只能住在窝棚里，要重建房子，我算过，至少要花五
百多块钱。\"
\"这么大一笔支出，我让你们拿钱了吗?\"
“让你们交点伙食费还不愿意了?”
“行，我宣布，唯一的一餐免费也取消了，你们交钱就有饭吃，不交钱，一天一
顿饭也没有。”
刘海中老火的一拍桌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满脸的苦涩。
中院。\"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躺在贾家窗户下。
\"吃的少，就要少动，避免能量消耗，避免饿得太快，晒晒太阳，还能或多或少
补充一点热量。\"
“后院又吵架了。”
\"贾张氏听到刘海中的咆哮声了。
“刘海中也是一个蠢人。”
“打孩子打得太狠了，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我是看好戏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白眼狼，只要他们一找到工作，有住的地方，肯定抛弃刘
海中两口子。”
聋老太太自信的断言。
\"早些年，她也曾一时心善，难得发一次慈悲，劝说刘海中，别老打孩子，刘海
中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