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从小老头复述的话语中便了解到了事情的起因。
只是那人口中的霸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九世恶人袁天霸。
来到了迎春院，张寒自然被一群狂蜂乱蝶给簇拥着迎了进去。
老鸨一看张寒的打扮便知道是个有钱人，另外那一副英俊的面容，更是受到姑娘们的追捧，都想与他共度一夜良宵。
“哎呦～公子爷，不知可有相中的姑娘，我这就为您安排～”老鸨将张寒引入了席间后，开口问道。
张寒扫了一眼眼前的庸脂俗粉后，只是摇头笑而不语。然后将一锭金子给拍在了桌面上。
老鸨在看到那锭金子后，眼睛就有些挪不开了，周围的那群女子也是如此，不停的用自己最放荡的样子，试图勾引张寒。
老鸨也理解张寒的意思，知道张寒看不上这些人，便将挥手将姑娘们给轰走了。只是走的时候后，那眼神中充满了幽怨。
“老鸨，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你这外面的姑娘，我是一个都没看上，不知道还有没有能让我满意的？
你放心，钱我有的是，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赚的到了。”张寒没有看她，只是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
老鸨闻言，眼睛登时就放起了光，随即眼睛一转，想到了刚刚被送来的那个姑娘，倒是长的不错，就是还没有经过过调教，恐怕会怠慢了客人。
不过她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把的金钱从自己眼前溜走呢，稍微想了一下后便开口说道:
“公子，实不相瞒，我们这里，刚好来了一位好货色，模样那是没得说，而且还是个雏呢。
只是你也知道，这没经过事的，害怕惹到公子生气，你看……”
张寒闻言，露出了一副大感兴趣的神色:
“嗯～这个好，我就喜欢没有被驯服的，老鸨你也是过来人，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意思吧。”
“哎呦～那感情好，没想公子还好这一口呢，那没得说，既然公子这里要是同意的话，我这就为你安排。”老鸨闻言大喜。
“哈哈～好，你快去给我安排吧，放心，只要今天爷高兴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张寒也是装作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着又将一枚金锭扔到了她的怀里。
老鸨是喜不自胜，赶忙应了声是后，便下去安排了。
没过多久，老鸨便过来通知了，然后便引着张寒来到了一个房间。
待张寒独自走进了房间后，便看到了一位正在以泪洗面的姑娘。
按照时间来算，这小玉应该也才刚刚十五六岁。
别看现在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想到，日后她会成为一个放荡不已，连被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没有一点羞愧之色的狂放妓女。
少女在听到有人来后，便快速的擦了一把眼泪。
然后就在张寒一脸不解的目光中，迅速的躺在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只露了一个身子在外面。
就听到隔着被子，传来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
“我不管你是谁，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就当可怜我了，你就这么来吧！”声音有几分悲切，又带着有几分倔强。
现在小玉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些被迫接受了，想着既然逃脱不了命运，那便破罐子破摔吧。
张寒闻言有些好笑，来到了床边，轻轻的扯了一下被子。
小姑娘的手抓的很牢，可以看到就在自己扯被子的时候，她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都跟着有些发抖了。
张寒没有硬来，见没有扯下来，也就没再动作。
就那么坐在了床边，开口说道:“姑娘就这么向命运妥协了么？再怎么样，好歹也要挣扎一下吧。”
“我能怎么办，我被卖了，他们还用我的家人做威胁，我就算想死也不能，要不然他们会杀了我全家的。”
小玉闻言，不管不顾的，一把将被子掀开，猛的坐了起来，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好似在发泄情绪一般，嘶吼着说出了这番话。
张寒这时，才看清楚了小玉的模样，跟蔓钰的确是一个样子，只是显得有些稚嫩，还没有之后的那种妩媚之感。
眼中溢满了眼泪，不时的从脸庞滑落，甚至有些鼻涕和泪水都搅和在了一起。
而这时小玉也看到了自己要接的第一个客人的模样，也是有些愣了神。
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
这时小玉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赶忙将脸上的脏污给擦去。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客人竟然这么英俊这么帅气，也就没有太过厌恶的情绪了，好歹不是什么恶心的糟老头子之类的。
反正自己以后也不干净了，将第一次交给眼前这人，倒也没什么。
想到这里便有些扭捏的开口说道:“客人，今天是小玉的初夜，还请公子，怜惜一二。”
张寒闻言挑眉，眼中尽是怪异，不明白刚刚还要死要活的，这怎么转眼就又变了。
“姑娘，你忘了我们刚才再说什么了吗？”
“啊？什么？不是要我陪客人你睡觉吗？”小玉的那一双大大的眼眸充满了疑惑，有些呆愣的说道。
张寒一把将手中的折扇敲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大感无语……
“姑娘，难道你就这么放弃了？打算就在这里做一辈子的妓女吗？”张寒道。
“那又能怎么办，我是逃不掉的，就算我逃出去了，我的家人怎么办，再说要是被霸爷给抓到了，恐怕下场，会比这更凄惨。”小玉回过神来后，神色又苦了起来。
“那要是我来替你解决，你会不会跟我走？”张寒盯着她的眼睛，问出了这句话。
张寒可以看到，她的眼中瞬间泛起了一丝光彩，只是片刻后又黯淡了下去。
不过张寒已经知道了她还是有着那么一丝渴望的。
“算了，客人还是别说了，你不知道霸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要是真得罪了他，恐怕会死的很惨的！”小玉面色有些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