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声音。
直击灵魂的发问。
白寒露眨了眨眼，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尹夜爵又向前了一小步，这一次，他距离白寒露更近了。
独特的独一无二的气息笼罩在白寒露的周身，将她紧紧包围、包裹住，很有压迫性。
也很有，安全感。
“当……当然！”
看了那么长时间的歪瓜裂枣，白寒露不得不承认，尹夜爵的颜简直就是最强洗眼剂，让她的整个审美，都得到了升华。
“当然是什么意思？是回答我前一个问题的还是后一个？”
尹夜爵今天似乎是下了决心要把白寒**到墙角、崖壁，让她退无可退。
他的每一句话都会向前一步，逐渐侵蚀白寒露的领地。
现在，他的脸已就在白寒露眼前，近到，她根本不需要移动，只要微微踮起脚尖，就可以亲到他的双唇。
当然，还需要尹夜爵配合地低下头。
没有穿高跟鞋的白寒露，比尹夜爵矮了差不多有一个头。
“你觉得呢？”
回答问题，有时候并不需要正面回答。尤其是，在男女问题上。
就比如，当男生陪女朋友逛街，女朋友问男朋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时，一句“你觉得呢”往往比“不好看”要更得体。
“呵……”
尹夜爵显然也看出来白寒露这是在跟他打太极了，他勾了勾嘴角，“既然如此，我就当你是回答第一个了。”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是更喜欢我颜正……还是活好？”
“……”
大哥，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问出来，真的好吗？
“我拒绝回答。”
尹夜爵可以面无表情冷酷到底地问出这个问题，白寒露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回答这个问题。
“姜祺，清场。”
尹夜爵在白寒露说出这几个字后停顿了一秒，然后，便是这四个字。
姜祺接到指令，哪里敢耽搁。
他刚刚去电梯处接尹夜爵，回来发现白寒露被一群男人围着，而且江一川和祁思煜竟然还都在，魂都要被吓破了有没有。
“各位，不好意思。今天的宴会到这里就结束了。辛苦我们的帅哥美女们这么支持我的场子，下次我一定会赔偿各位。”
姜祺看起来是吊儿郎当的，但生意头脑还真不错。交朋友方面，就更是厉害了。魔都几乎整个上流社会的公子哥他都认识，有好些个都跟他处的挺好的。
他那些个公子哥们一听姜祺亲自发话了，哪能不给他面子，一个个笑得说让姜祺请酒喝，倒也配合。剩下有几个不情愿的，却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祁思煜害怕尹夜爵，尹夜爵一来他就溜进人群里溜个没影了。而江一川自从被姜祺教训过两次后，看到姜祺腿就直哆嗦，自然也不敢搞事情。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偌大的宴会顿时便只剩下了白寒露、尹夜爵，以及季风、姜祺。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都冥王殿的特卫，完全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现在，可以回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