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陈曦还试着反抗，可男人力气实在大得惊人。
她无法挣脱，干脆破罐子破摔，任由男人咬破她的唇角，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云知杭尝到咸湿的味道，从开始粗暴地啃咬，到逐渐温柔缱绻。
最后，他吻去了她的泪珠，低声道：“我没跟你说分手，你又闹什么脾气？跟我闹不行，怎么还把别的男人牵扯进来了？”
陈曦倔强地咬着下唇，沉默着不说话。
她肯开口，那就很容易哄。
若是不肯开口，事情就蛮大条了。
原本云知杭挺生气赵骏送她回家，现在看小姑娘哭得可怜，唇角又被他咬破了，他便不忍心生气。
仔细一想，他大了她十多岁，何必这样跟她发脾气呢？
叹了口气，云知杭气突然就全消了。
他把她托抱到沙发上，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伸长胳膊抽了纸巾，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沉声道：“行了，别哭了，说说，我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陈曦抿唇不理人，挣扎着想要下去。
腰却被他的胳膊圈得愈发紧，她难以挣脱。
她抗拒地别开脸，垂眸说：“杭哥，我们还是分手比较...”
话还没说完，就被云知杭呵斥，“陈曦，是不是我太纵着你，让你觉得什么话都能乱讲？”
在她面前，他很少有这样凌厉的时候。
陈曦不免发怯，像受了委屈的猫儿似的，轻颤的睫毛挂上泪珠，啪嗒往下掉。
云知杭捏了捏眉心，无奈道：“这几天我出差，工作忙，不跟你联系，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样忽视你，但你突然跟我说分手，总得让我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顿了顿，他问：“因为上次我在电话里跟你说分手？还是因为生气我那天陪程锦茵逛商场？”
陈曦倔起来，是真的倔。
一声不吭。
云知杭对此很是头疼，他捏着她的下巴，半威胁半哄道：“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教训你了。”
见陈曦还不吭声，他手臂一揽，陈曦直接趴在他的腿上。
陈曦惊恐回头，“你做什么？”
“说不说？”云知杭抚上她的背。
陈曦预感，她如果不说，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会很过分。
她闷声道：“因为程锦茵。”
“怎么，还因为那天我陪她逛街吃醋吗？”云知杭又重新把她抱起来，“那是我妈的意思，我没法拒绝。再者，那天她挽我胳膊，我真的拒绝了。”
“还有。”陈曦攥了攥拳。
云知杭不解，“还有什么？”
“你出差。”
这下，云知杭总算弄明白，这小妮子为什么突然发脾气，说想分手。
估计因为前几天他态度有些差，再加上陈曦可能误会他和程锦茵一起出差，所以这小妮子就不开心了。
“我跟程锦茵偶遇，真跟她没什么。”云知杭亲了亲她的唇角，“你又自己生闷气，为什么不问我？”
“杭哥，就算我问你，你以后能离程锦茵远点儿吗？”
陈曦很委屈，鼻尖皱了皱，偏头不愿直视他。
云知杭搂紧她，“行了，别委屈了，我以后尽量不跟她接触，接触了也跟你说明缘由，这样还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