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眼神清冷，手一抬，一股淡蓝色的真气急速在方强身边汇聚，猛然压向方强。
方强的身体都被这不可思议的力量挤扁，一击毙命。
方强看得见九尾天狐的淡蓝色真气，但却躲淡掉，太快了，从淡蓝色真气汇聚再挤压，连半秒都没有用上。
方强头上出现了‘禁止攻击’四个大字。
只这一击，先祖之魂被动被打出来了……
要知道，完成了七八九阶神赐挑战的方强，生命值爆涨到了一千万，可这么高的血量，却连九尾天狐随手一击都抗不住。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九尾天狐一击得手，忽然抱头惨叫。
九尾天狐会向方强攻击，是因为她找回了自己身为九尾天狐的记忆，她现在反应强烈痛苦，却是受到‘九尾叮咚’记忆的影响。
不管参与了多少次合成，九尾天狐一直都是主体，而九尾叮咚同样也是她的延续，她们本就是一体，哪怕九尾天狐不愿承认都做不到。
九尾叮咚和方强签的是‘主仆契约’，九尾天狐出手击杀方强，此时契约发生作用，让她痛不欲生，再加上九尾叮咚记忆的灌输，此时的她，身体，灵魂同时遭受到了强烈打击。
淡蓝色的真气激荡，扩张，但只有用了三秒，就被压制回了九尾天狐的身体。
九尾天狐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十秒后方强复活，给自己套了一个寒冰盾，寒冰盾是好东西，不但能防御物理攻击，还能减少法术伤害。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攻击你……”
“下等生灵，休想束缚我!”
九尾天狐口中发出两个声音。
“你就是九尾天狐本体吧？”
方强查看到九尾天狐无法动弹，顿时放下心来。
“下等生灵，赶快解开我的契约，否则我拼尽全力，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我是下等生灵，你是高等生灵吗？如果你是高等生灵，为什么现在我是主，你是仆？”
“还有，我很奇怪，九尾天狐已经是顶级了，是哪个二货硬要把你合成为垃圾？”
“下等生灵，你不配和我对话!”
“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叮咚，你暂时不要说话了，我和她直接对话就是。”
“好的。”
“高等生灵，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后果你知道是什么吗？”
“高等生灵不怕死亡，更不怕你耍任何手段!”九尾天狐的声音依旧强硬。
“别激动，我和你说六我的手段，很简单，我是一位随从合成大师，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倒不介意把你合成别的随从，记住，如果我拿你合成，你将不是主，而是副。”
合成主，记忆就会传承下去，合成副，只是传承下去属性和技能，记忆却无法传承下去。
“下等生灵，你敢，你要是敢那样做，我拼上一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我不敢？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的事呢。”
方强手一招，将九尾天狐收回随从空间，走进小型传送法阵。
现实世界无法使用‘合成’指令，只能去天元世界。
回到随从牧场，方强将九尾天狐放了出来，在天元世界，九尾天狐的身体不在是虚幻飘渺状态，而是化为了实体。
“下等生灵，我随时都可以强行挣开契约，你不要逼我和你同归于尽!”
“你挣呀，随便挣。”方强冷笑着招来数只随从，开始‘配合’排列。
“高等生灵，你别特么以为自己有多高傲，不怕告诉你，老子真正的死过，你不怕死，你以为我怕？有种你就挣个看看，看你老子怕你不怕!”
方强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下等生灵，你……停手，我告诉你!”
“晚了。”
方强手一抬，点击合成，一阵光芒闪过，一堆参与合成的随从全都消失了，九尾天狐吓得面无白纸，在合成的瞬间，她的身体承受痛苦，不过她仔细查看身体，发现没有任何变化。
“哎呀，居然失败了，传说中的生灵，果然难合成呀，配方明明相同，怎么我就不行呢？”
方强挠了挠头。
刚刚方强用来‘合成’的随从，和九尾天狐第一次被合成时用的随从一模一样，区别只是，主和副。
其实方强没合成之前就知道，只要将九尾天狐放在‘副位’，合成就绝不可能成功。
这是八阶九阶生物的特征，只能当主，无法当副，看九尾叮咚就知道了，被合出了数百次，但身为九尾天狐的特性，却一直存在，从来没有被磨灭过。
方强只是下下她而已。
“人类，住手，我可以回答你任何问题，只要你不要把我合成!”
九尾天狐的声音都颤抖了。
她是有过‘亲身体验’的，被合成的滋味有多难受，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是被一个古祖合成为废品，最后落入人类手中，一步一步变成以前那副样子……”
“要说真话，我倒是很想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根本恢复不了本体。”
“MD，感谢我出手就杀我？”
“我只是……我只是……”
“说你错了。”
“我错了。”九尾天狐认怂的速度也很快。
“说爸爸我错了。”
九尾天狐沉默。
“不说是吧？开始合成!”
“爸爸我错了!”九尾天狐大叫。
“这才乖。”
方强上前摸了摸她的头。
“古祖是谁？”
“古祖是这颗星球上最古老的生物，他的本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想要我臣服于他，我不愿，他就用无耻手段将我合成了垃圾……”
古祖？
方强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前世的‘英雄传说’里面，对古祖连只言片语都没有提过。
“古祖在哪里？”
“一个名为暗殿的地方，如果你想去，我随时可以带你去。”
“那家伙比你还厉害？”
“不是比我还厉害，一百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九尾天狐脸色凝重：“古祖是这个星球上最强的生物，没有之一”。
“不只我一个传说生物，几乎全部的传说生物，全都被古祖控制了，包括我在内，在这魂界中，你看得到我的实体，但在现实世界，你看不到我的实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古祖将我们的身体藏在了暗殿，站在你眼前的，只是我的灵魂!”
九尾天狐伸手一指附近的随从。
“它们全是，所有在这魂界中的生物，全是灵魂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