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淑仪很快融入了这个大家庭,大家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千绝曳仪的轮回之身,对她多少也有点敬畏。
百万轮回军团正式扎根缓冲区。
千绝曳仪带着冷华年巡视整个缓冲区。
“娘子,一切井然有序,总算让我稍稍放心了一些。”
“夫君,这世界没那么多傻子,能安居乐业,何必刀口舔血,他们知道你的厉害,也知道你的手段,没人会傻乎乎的去求死,再说血霓裳、千面罗刹、终焉之影都是夫君的女人,她们会尽心尽力帮你盯着的。”
“娘子,我希望你以后要改变一下观点,你这么说好像轮回军团都是十恶不赦之徒似的,其实谁不是爹生妈养的呢,以前你们在万劫之渊,生存环境稍微恶劣了一点,他们为了生存,性子暴戾一点,手段极端一点,也正常,毕竟在那样的环境,不争不抢怎么活下来?现在不一样了,我相信他们会慢慢改变,我以后不会以看待敌人的眼光看他们,他们现在已经是太上天的一员,我看他们跟看太上天所有人的眼光一样。”
“夫君……”
千绝曳仪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这些都是她的部下,她希望冷华年能这么想,这么说,但她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冷华年,现在冷华年主动提出来,她感觉这个男人的心跟自己靠的好近。
两人在空中停下,冷华年知道她一时情动,他主动张开双臂,千绝曳仪扑进他怀里,两人相拥相吻,恍若无人。
其实缓冲区那么多人,两人在空中毫无遮挡,很醒目,大家一眼便看到两人在忘情亲吻。
胆大的抬头看,胆小的低头回避。
良久,唇分。
即便是简简单单一个吻,依然让两人心头甜蜜到无以复加。
相吻之后两人依旧携手踏空而行。
“夫君,你跟淑仪洞房之后竟然没能突破境界。”
“娘子看到了?”
“嗯,你回来我第一时间便感受了一下你的气息,略有增长,但离永恒境还差一线之隔。”
“看来我只能靠娘子了。”
“我不知道能否助夫君突破到永恒境。”
“顺其自然,我没什么压力,以前想着突破永恒境是因为跟娘子有着决斗的约定,现在娘子都已经成了我的人,能不能突破永恒境就没那么迫切了。”
“能突破肯定要尽力突破,因为外面的世界很大,万一哪天来个永恒境的高手,我们都危险。”
“娘子说的有理,我会尽快突破的。”
“我帮夫君。”
“娘子,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夫君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先办一个隆重的婚典。”
“夫君,还是不要了,姐妹们都是一切从简,到我这里大操大办不合适,显得我比别人尊贵似的。”
“娘子的意思是……”
“跟大家一样,准备一顿丰盛的晚宴就行了,晚宴结束我跟夫君洞房,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没那么多规矩,只要夫君爱我宠我,比什么都强。”
“都依了娘子的意思。”
“夫君,今日大家在轮回王座再住一晚,明日大家还是一起进小世界吧,毕竟只有小世界有那么大的圆桌让大家一起坐下。”
“也听娘子的,那我们定好明日回小世界,举行一场丰盛的晚宴,然后洞房。”
“夫君今晚陪我。”
“好,我今晚陪娘子,明晚也陪娘子。”
“明晚我们洞房,夫君当然得陪我。”
“你呀,还挺贪心。”
“现在夫君身边就我还没真正成为夫君的女人,夫君理应多陪陪我,这是我最好的时光,我要抓住机会,也要好好珍惜。”
两人在空中巡视一圈,夜幕降临之际两人回到轮回王座。
众女也不客气,也把轮回王座当成了家。
锦瑟带着孟九儿等几女已经准备好了晚宴,因为人数众多,依然是好几张桌子拼到了一起。
“大家再坚持一天,明天开始就回小世界用膳了。”
“夫君,这里也挺好的,这样享用晚宴也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冷华年点了点头,举起酒杯道:
“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干了这一杯后大家随意吧。”
众女齐齐举杯站起,对着冷华年,纷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虽然拼起来的桌子比不上湖心亭的超大圆桌,但现场的气氛同样暖心而融洽。
晚宴结束后冷华年牵起千绝曳仪的玉手对着众人道:
“这两天我要多陪陪曳仪,明日我们回小世界洞房。”
众女给千绝曳仪投来祝福的目光,大家心里都有数,冷华年能否快速达到永恒境希望就寄托在千绝曳仪身上了。
“曳仪,一切都靠你了。”
叶倾城的话直截了当。
千绝曳仪闻言有一点压力。
冷华年对着众女道:
“你们不要给曳仪压力,永恒境,说实话造化大于努力,一切随缘。”
冷华年牵着千绝曳仪的手来到轮回王座的花园。
月下花园,幽香阵阵。
“娘子,不要有压力,我都没压力,永恒境真的不能强求。”
“说是那么说,大家总归对我报以期待的。”
“她们可以有期待,但你不要有压力。”
“夫君,本来今夜我就想跟你洞房的,但我不敢,要是我也无法助你突破到永恒境,那……”
冷华年停下脚步,双手扶住千绝曳仪的肩膀柔声道:
“娘子,你如果一直想这些,那我们的洞房还有什么意思,我只是纯粹的喜欢你,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如果我们带着目的洞房,那感觉会大打折扣。”
“夫君,我是不是错了?”
“娘子没错,娘子是为了我,娘子让我心疼,我希望明天娘子不要有任何包袱,轻装上阵。”
“嗯!”
冷华年将她轻轻搂到怀中。
月色温柔,冷华年更温柔。
“夫君,就这样抱着我,在月色之下,在花香之中,我想随着花香一起融入你的躯体,跟你合二为一,血脉相连。”
“明晚,可好?”
“好,夫君,那我们今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