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姐为我落泪，这一刻我的心痛了，无比的自责，可我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打破沉默，只能选择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的背影。
大概在窗户前站了五六分钟吧，方姐抽出张纸巾擦干泪水之后转过了身。
“杨过，你喜欢我吗？”
“啊？”我被她这么突然一问给问的愣住了，若是时间回到三天前，我肯定会选择违心的说什么，你可是我命中的贵人，心中的女神之类的不疼不痒的擦边球话，可这一刻对上她平静的眼神，我却再也不想逃避了，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我点头，方姐破涕为笑，回到的我的床前。
“方姐，你不嫌弃我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司机吗？”我犹豫一下之后问道。
“一穷二白？芸芸众生，有几个人生来就有，我喜欢你的人品，跟金钱物质无关，再说了，你没有我有啊。”方姐笑道。
“方姐，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看上我吗？”我很自恋的问了一句。
“这个吗，因为你贪财好色啊。”
“啊。”
“还有一身正气。”
“可是贪财好色和一身正气搭配在一起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呢，你说的是我吗？”见气氛缓和了我赶紧和方姐开起了玩笑。
方姐就没好气的白我，但却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话锋一转说你女朋友不是出远门学艺去了吗，外面的那三个女人是什么情况，尤其是那个叫李富丽和王敏的看我的眼神明显就是流转着爱意啊。
她这么一问，我的心瞬间又紧张了，本能的就要找借口糊弄，可看到方姐犀利的眼神后，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她们都是我姐了。
见我沉默，方姐的眼睛越犀利了，也不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等着下文，一副我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看到方姐的眼神，我明白了方姐的态度，知道今天这一关是糊弄不过去了。
有些事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虽然刚才和方姐把话说透了，也面对了自己的心声吧，可在爱情里，选择是双向的，承认心声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却是另外一回事。
我喜欢她不假，可我同样也喜欢富丽姐她们，为了得到她，就让我抛弃富丽姐她们，这事我绝对做不到。
短暂的挣扎之后，我决定把话说明白，在我们还什么也没有发生之前，把话说透彻了，免得事后心里有疙瘩，爱人变成仇人。
“方姐，上次给你讲过我的故事，但有些地方我并没有说，今天我就再给你讲一遍。”
说着我把自从爷爷死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详详细细的给方姐讲了一遍，从去李富丽姐家谢恩开始，到我进入石川县，包括山神的故事在内没有一丝遗漏。
听完我的故事之后，方姐完全被震住了，直到我喊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来。
“杨过，我没想到在你身上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青龙，白虎，还有我只在神话故事中听到过的山神传说，居然真的存在，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吧？”
“起初我也不相信，我也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这些事确确实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太不可思议了，你居然？”想到什么之后方姐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这么一脸红，我也不知道是我多想的缘故，还是聊了半天的缘故，尿意瞬间就涌动了一下。
反正我不知道别人尿急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我知道我硬憋着一泡尿的时候，身体会打哆嗦，就跟打冷颤似的。
见我好端端的莫名打了个哆嗦，方姐就一阵紧张，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能不能帮我喊一下富丽姐或者王敏，她就问我是有什么事吗，我一脸尴尬的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小便一下。
听我要小便，方姐先是一愣，犹豫一下之后蹲在从床底下摸出了一个夜壶。
看见方姐要亲自动手，我就赶紧说，方姐脏，还是让富丽姐她们来吧，哪知方姐却有些生气的说，怎么你是嫌弃我吗，我赶紧解释说，不是，我怕我会吓到你。
方姐嘴角一抽，然后就掀开了我的被子。
下一息，她就怔住了，盯着我的身体一个劲的咽口水。
“清秋，那个，要不还是让富丽姐她们来吧。”快憋不住了我赶紧道。
“啊，哦。”方姐嘴上说着，却把夜壶举了起来，别看方姐是个大老板，此刻拿着夜壶居然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用，看她手无足措的样子，我赶紧就告诉她怎么用。
十多秒之后，我就感觉一只温暖却颤抖的手抓住了我，紧接着我便痛痛快快的释放了出来，这么一放水，身体舒坦了，再也不打哆嗦了。
因为有些不敢看方姐的眼神，害怕尴尬，我就半眯着眼睛，虽然如此，可我还是清晰的看到，事后方姐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恋恋不舍的帮我盖好被子，把夜壶里的尿倒进了卫生间。
我的故事讲完了，我的情况也说明了，尤其是我和富丽姐，王敏，三姐的关系也如实告诉了方姐，可她却迟迟没有表态，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说良心话，我想和她有进一步的关系，可我也不敢强求，毕竟我这里的情况有些特殊，她能接受，我肯定欢喜，可不接受，我也没办法，谁让这就是事实呢。
等方姐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我犹豫了半天就问她，清秋，你在意吗？
方姐愣了一下，足足沉默了三秒之后反问道：“杨过，那你会在意我的过去吗？”
“不在意，我只在意从今往后。”我思量片刻后道。
“话先别说这么满，这样吧，等你伤好出院之后，我会找个时间把我的情况和你说说，你若是能接受，再说这些不迟。”
“也好，对了方姐，是谁把我送到医院的，又是谁通知的你我受伤了。”
“前天上午，我不见你来上班，就给你打电话，是外面的那个老董接的，我这才知道你受伤住进了医院，听她说好像是外面的那个大和尚救的你。”
“一杵救的我？那张曼呢？还有刘闯呢？”我连忙问道。
嘭，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了，接着三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看见其中一人，我心猛的就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