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只是薄言……
“那你是谁？”
“高沉。”
高沉？
“牧彻。”
牧彻？？
“唐遇……”
唐遇？？？
“还有……”
还有？？？？
所以说，每个世界和她谈过恋爱的，都是同个人吗？！
向晚盯着周穆离，沉默不语。
末了，她还多此一举地问了一句：“那你知道，我和薄言的孩子叫什么吗？”
“薄恩。”他的唇角扯开了一个诡异的弧度，“那孩子长得很像你。”
向晚不知道说什么了。
天知道她有多震惊！
她曾经恍惚觉得那些人很像，可就是没想到，牧彻、高沉、唐遇等人，都是同个人。
而这个人，在这个世界是周穆离。
向晚偷偷问大白：“他是不是也有系统。”
【没有。】很肯定的语气。
“那他为什么穿越了？我穿到哪儿，他穿到哪儿……”而且，每次穿越都和她谈了一段恋爱，甚至，她还爱上了他……
【不知道。】
大白说它不知道。
向晚却莫名觉得它知道。
“知情不报，不好。”向晚试图从大白嘴里套话。
可……
她发觉自己身上一轻，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她被周穆离抱了起来。
向晚惊呼：“你放我下来！”
周穆离的语气很不满：“太后，你走神了。”
“不要叫我太后！”话说开了，还拘着那层身份干什么。
周穆离却诡异地笑了笑：“在这里，我是周穆离，你是君清婉，你就是太后。”
向晚：……
周穆离抱着向晚，把她抱出了笼子，将她放到了另一张榻上。
“你要干什么？”向晚警惕地看着他，总觉得他不安好心。
“太后娘娘，”周穆离一脸似笑非笑，“你再缩，都要缩到墙角去了。”
“墙角也挺好的。”至少安全，向晚摇了摇头，“不把问题问清楚，不要靠近我！”
“为什么这么怕我呢？你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周穆离看上去有点受伤，“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能回答你的，我都跟你说。”
“晚晚，你明知道我不会骗你。”
熟悉的“晚晚”，让向晚浑身一震。
她平复下来内心的震撼，道：“好……周穆离，你听着，第一个问题是，你为什么会有前几世的记忆？”
被问到这个问题，周穆离轻轻地笑了，他道：“也许是……太喜欢你了。”
因为喜欢，才会有执念。
因为执念，她去哪里，他跟着去哪里。
向晚：“……”
“我不满意这个回答。”她摇了摇头，从这个回答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所以，你要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你每一世都在我的身边？”向晚没有提到穿越，她想，他应该懂的。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
“可能还是因为，我喜欢你。”
向晚：“……”
看着周穆离一脸无所谓，向晚突然间沉默了，他的表情告诉她，他的话都是真的，他没有骗她。
“好吧！”向晚伸出三根手指，“那我问你第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