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怕归怕，霍永年依然不肯说。
因为他知道，如果说出来，那就是坏了规矩。
他那蓝色多瑙河酒吧和其它一些灰色产业，无非是因为有吴一凡撑着才有今天。
否则早已经被端光了。
再加上吴一凡是谁？
要他出卖吴一凡，他哪敢啊！
他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他娇妻和儿子考虑。
见霍永年仍然不说。
“哼！没事，你不说，自然有人说。”
张小凡知道，像霍永年这类型的人，那是经过许多大风大浪，一般的恐吓手段定然不能让他们说出实情。
当然，这类型的人也有弱点，那就是家人。
但是，有更好办法的情况下，张小凡倒也不会做出那等行为。
他走到王齐身旁。
此刻的王齐还躺在地上，手捂着腹部，里面的肠如刀绞般疼痛。
看到张小凡朝王齐走过去，霍永年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连忙大声说道：“王齐！我告诉你，别多嘴！”
对于他这个小舅子，霍永年了解。
恐怕是顶不了张小凡的逼问。
“姐夫...放心，我...我不会说的。”
王齐拧着眉头说道。
“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弄死我...我弄你全家！”
王齐龇牙咧嘴，怒瞪着张小凡，似是有几分骨气。
咔嚓！
敢对张小凡说这话，倒挺大胆。
张小凡的脚就像那千斤重的巨石，重重的砸向了王齐的手。
肉碎骨裂！
听着就让人感到心悸。
王齐的惨叫声，撕心裂肺，震耳欲聋。
“你不该说出刚才那种话！”
张小凡冷冷说道。
霍永年看着张小凡，就好像在看一个恶魔。
他想说话，可是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口。
在南都闯荡二十年，他从未见过如此年轻，如此果断狠厉的人。
咕噜！
干吞了一口口水。
后背脊梁骨不由发凉。
那种肉碎骨裂的疼痛，几乎让王齐昏死过去。
对于王齐来说，他宁愿昏死过去。
太痛苦，太折磨人了！
“说！”
张小凡的声音，对于此刻的王齐来说，那是深渊的恶魔。
似乎，不回答只有死路一条。
“我...说...”
王齐终究只是一个装腔作势的普通人。
遇到如此手段，他也怕死。
在这样的意念下，能做的只有把该知道的说出来。
“王齐！我告诉你，想死的话你就说！”
霍永年大声喊道。
他看得出来，王齐顶不住了。
一定不能让他多嘴。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王齐在心里回复霍永年：我现在比死还难受！
“那女...的...现在不在...我们手上。”
“在...在吴氏集团...吴一凡手上。”
怕死的王齐躺在地上有些奄奄一息的说道。
吴氏集团？吴一凡？
这名字，张小凡听到过。
这不就是去石头村找林婉柔的“小鲜肉”吗？
果不其然，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与此同时。
身在石头村的林婉柔，接到了自己父亲病重的消息。
便跟着派去的司机，一起回了南都。
虽然和父亲感情不好，但毕竟是父亲，血浓于水。
病重还不回去，这不是林婉柔能做到的。
第二天。
昌辉集团。
昌辉集团，南都一家二流级别的公司。
虽然是二流，但也是一家市值上百亿的公司。
在普通人眼里，那也是大公司了。
至少，老板也是亿万富翁的级别。
一辆奔驰迈巴赫停在昌辉集团门口。
作为昌辉集团的林华池，那是亲自到门口迎接。
“吴董，什么风居然把你吹来了，真是让我们昌辉集团蓬荜生辉啊！”
下车的人，是吴氏集团的董事长吴正英。
作为吴氏集团的董事长，而吴氏集团是南都一流的大集团公司。
吴正英在南都还是有身份的。
至少，林华池见到他也得恭敬好几分。
毕竟，昌辉集团比吴氏集团差了一个等级。
“林董，我不请自来，你没有意见吧？”
吴正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吴董这是哪里话，只要你想来，昌辉集团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并且，你能来是昌辉集团的荣幸啊！”
林华池连忙说道。
“吴董，里面请。”
林华池把吴正英带进了昌辉集团的贵宾接待室。
对于吴正英今天的突然到来，林华池是意外的。
毕竟，他们两家公司没有生意来往。
但是，林华池大概能猜得出来吴正英今天来这里的真正原因。
“吴董，这是我珍藏了十年的顶级普洱，是当年我专门派人去拍卖回来的。”
“你试一下。”
林华池笑呵呵的说道。
中年男人的抬头纹展露无疑。
“哎哟！多谢林董，看来今天我来的是时候。”
吴正英端起放在面前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不错，真不错！好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