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还真没吹牛，整个名单中还真的只有赫豹是有两把刷子的，其他人都是季唐亲眼看到盖聂给了对手一个进攻的机会然后直接送上街角的救护车上，最惨的那个医生当场都开始做心脉复苏了。
“盖师傅，今天又这么热闹啊。”急救医生送走了最后一个挑战者之后毫无形象的瘫在盖聂的椅子上，“大家都这么熟了，下次直接打的他内出血让手术科的救人好不好？每次打断腿我还得现场打石膏，累死了。”
“内出血会死人的。”盖聂认真的说道，“打断腿的话好好休养还是能恢复的。”
“不要一副正经的谈论这种问题好不好。”季唐强势打断，“学员都来了，不上课啊。”
20来个人公用只用了盖聂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在季唐看来，完全就跟晨练一样的运动量……其中还得说赫豹占了大半。
“天赋平平，记名弟子的资质都不够。”盖聂撇撇嘴，“身体条件还这么差，韧带都没拉开，随便教一套见效快的套路去欺负普通人，自个玩就行了。”
“这么敷衍？”
“完全是没兴趣。”
偌大的场地中只有几十个学徒有一搭没一搭的练套路，真应了一句‘教的敷衍学的敷衍’，估计都是被家长送来的，真心拜师的应该没有。
“不过我确实收了一个几名徒弟，天赋差一些，但是胜在认真听话，按照现在速度在我门下学个三五年的话应该能有对面那个空手道馆馆主的实力。”盖聂微笑着说道。
人家对面馆主可是正经练了几十年呢，你三五年……靠不靠谱啊？
盖聂看出了季唐的质疑：“鬼谷从不教套路，就像你们所谓的独孤九剑一样，无论怎么打就一招破剑式，鬼谷只教基础还有基础之上的变招，还有变招之上的拆招，练成了基础就可以出师了。”
“听起来好简单，我上我也行啊。”季唐兴奋的说道。
“你……”盖聂欲言又止，“习武，不是很容易的事的。”
房东，你的天赋真没救，就是弱渣中的弱渣哪一类，仅仅比天生废柴强点，堪堪压住炮灰一头。
多了不说，一个基础马步你都蹲不明白，走一趟梅花桩就跟喝了假酒一样，真教不会……
遭到盖聂委婉的鄙视季唐有些不舒服，刚要说话就被外面的鞭炮声打断。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正一道馆建馆十周年活动，挑战成功赢取万元大奖，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季唐表情很尴尬，这台词，怎么听怎么像以前那个破产的江南皮革厂清仓甩卖的台词……好好的建馆十周年怎么听着这么low呢……
屋子里有一搭没一搭训练的学徒们纷纷跑出去看热闹，盖聂摇摇头也跟着走出去看热闹，他也很好奇对面跆拳道作什么妖。
“各位，各位，为了推广布拉布拉，布拉布拉……也为了激励学员布拉布拉，布拉布拉……成功击败学员者可参与抽奖，特等奖价值元的笔记本电脑一台。”
季唐瞪大了眼睛，真舍得呀，的笔记本，我身价上亿我都没舍得买。
“无趣。”盖聂转身就要走。
“哎哎哎，别走啊聂哥。”季唐一把拦住了盖聂，“就当看热闹了。”
“有什么好看的。”盖聂不屑的说道，“你真以为上面的是新学员？”
“诶？难道不是？”
“虽然挺看不起跆拳道的，但是踢技还马马虎虎。”盖聂斜眼看着擂台上的学员，“你看他们的脚尖和脚背，地上的白灰是故意弄的，就是为了让人误以为是脏东西而不是薄茧。”
季唐就挺不理解跆拳道这点，为啥就一定要光脚踢？穿鞋不行？脚再硬能有鞋硬？
还有，练跆拳道的妹子和练芭蕾的妹子有时候挺不好找对象的，因为不少男性人群有个症状叫恋足癖的症状的，这脚型完全不过关啊。
“万一赢了呢？”
“你觉得抽中特等奖的概率多大？”盖聂斜眼看着季唐，“要说纯随机打死我都不信哦。”
说到随机季唐就有些烦，所谓的随机，其实都特么是幕后操盘，擦擦的。
不过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些小孩子们是老手，纷纷缴纳8元报名费穿上特定衣服参与活动。
“这衣服……”季唐不仅无语。
正经打架的时候谁打这些地方啊？全是肉厚的地方，就跆拳道踢这些地方，就屁股蛋上面的两个击打位是认真的？还是你们觉得一脚能踢到坐骨神经踢个半身不遂？
听着台上呼呼喝喝的声音季唐也没了兴趣，普通人那个脚……说句不客气的，能抬过自己膝盖就是身体状况良好了，得分板全在上半身，就能踢到屁股……
再加上大人不至于用全力去踢小孩吧？万一踢出个好歹来得赔多少钱？孩子上去打不过，要不是报名费只有区区8块钱，估计没人上去打。
“正一馆大气，那我们极真空手道就却之不恭了。”
热闹来了，这是踢场子？
这下盖聂都不觉得无聊了，回去搬了两个小马扎和季唐那么一坐，就着瓜子美滋滋的看了起来。
“呵，正一跆拳道接受任何挑战，怎么？试试？”
“当然。”范洪一侧头，“冬天，去试试。”
一个看起来也就10岁的小男生穿着空手道服走了上去，直接挑了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对手一行礼就打了起来。
“嚯，小伙子下手挺黑啊。”季唐惊呼，“上来就猴子偷桃？”
“啧，论实战的话确实空手道强一些。”盖聂看着津津有味，“虽然都挺弱的，但是空手道大成之后用板砖是打不过的，跆拳道可以。”
台上冬天起手一个猴子偷桃接扫堂腿然后趁着对手还未倒地一个膝撞加地面背摔，直接三角绞成型，战斗结束。
顺便打哭了对手……
“有点意思，这种连招很新颖啊，施展起来很流畅。”
“聂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怎么研究过空手道？除了猴子偷桃这是基本连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