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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布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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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如今有了想要珍重的人,便再不敢轻易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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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骤然一紧,指尖不自觉地向掌心蜷缩,声音也低了下去:“那……我们刚从车古回来那阵子,他可曾……在添香阁见过圣上?”

镜面突然泛起涟漪般的波纹,宋亦晨的眉头微微蹙起:“这事确实难查。添香阁对客人隐私守得极严,不过……”他话音一转,忽然从袖中抽出一卷薄薄的画轴,在屏前“唰”地展开。

画上用工笔细细勾着一位蒙面公子的侧影,虽覆着轻纱,但那眉眼的弧度,确与某人极为相似。

“有位姑娘依稀记得,”宋亦晨指着画上人说,“向来不留宿的‘钱掌柜’,破例宿了一夜。那晚与他同来的公子,便是这般装扮。”

晶石镜的微光,映亮我骤然收缩的瞳孔。窗外原本清晰的海浪声,仿佛瞬间退到了很远的地方。

“是不是……两年前?”我的声音有些发干,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布料被揉出细密的皱痕。

记忆里那个雾气蒙蒙的清晨猛地撞回眼前——钱府朱门外,丘管家躬身答话时那闪烁的目光,那句“公子昨夜留宿添香阁”,此刻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终于激起了迟来的回响。

“我也这么问来着,”宋亦晨苦恼地抓了抓额发,几缕发丝翘得更欢了,“可那位姑娘只记得,是元宵节前几日。”

元宵节前!

这几个字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转动了某个锈蚀的锁芯。

那年元宵节的前一天我随萧凌曦前往赤岩温泉的场景历历在目,而元宵当夜太后在赤岩寺遇刺的消息更是震惊朝野。所有线索在脑中串成一条冰冷的线——当时包下莱金阁的“神秘贵人”,与出现在添香阁的蒙面公子……除了萧凌昀,还能有谁?

我望向外面无垠的碧海与孤高的蓝天,恍惚间仿佛见两个相似的身影在密室里对坐。可是在此之前,无论萧凌曦明面上是“莱金阁掌柜”,还是暗地里执掌“墨羽”,都免不了要与萧凌昀周旋往来。这足以说明,他们兄弟二人,早已在世人耳目之外,秘密联手多年了。

既然如此,萧凌昀既借兄长这把快刀斩了太后,为何又要将萧凌曦逼上绝路?要知道,若非萧凌曦甘当染血的刃,那位年轻帝王至今恐怕仍是珠帘后的傀儡,连枕边人选都由不得自己。

难道皇权之争,真能凉薄至此,将骨血亲缘都碾作齑粉?还是说……这重重帷幕之下,还藏着我未曾窥破的关节?

“还有件事。”宋亦晨的声音忽然压低了,“偶像确实去过添香阁。”他指尖划过镜面,调出几行加密符文,“虽查不到具体时辰与同席之人,但有个机灵的伙计说,对大将军印象极深。”

“确定是盛君川?”我下意识坐直身子,海风穿过舷窗,带来一丝凉意。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宋亦晨重重点头,发带上的玉珠随之轻响,“那伙计早闻神武军令如山,严禁涉足风月场,因而多留了心眼。只可惜……”他耸耸肩,露出些许憾色,“那日厢房里究竟是怎样的情景,无人知晓。”

能令律己如铁的盛君川不惜破戒踏足那等场所,所要见的人、所议的事,不是关乎性命之交,便是动摇江山之重。而这两者,或许本就属于同一人、同一局。

御书房那个烛火摇曳的夜晚,那三人之间看似剑拔弩张的对峙,只怕是一场精心排演的大戏。而我,竟是台下唯一的看客。

可是,他们为何独独要演给我看?这迷雾深处的答案,我依然想不透,摸不着。

屏幕那端传来细微的叹息,将我从纷乱的思绪里拽回现实。

“钱掌柜自那夜留宿后……便再未出现过。”宋亦晨的声音顿了顿,似在斟酌词句:“从前他纵然行踪飘忽,可每个月末雷打不动,必来阁中点曲饮酒,挥金如土。这么一位惹眼的豪客骤然失了踪迹,惹得阁里几位姑娘……暗自神伤了许久。”

晶石镜面微微泛起波纹,映照出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神色。

“她们托人打听过,甚至去过莱金阁寻他……可这人就像蒸发了一般。”少年炼器师突然凑近镜头,虎牙轻轻咬着下唇,“姐姐,若他尚在人世,怎会两年又三个月,都寻不到一丝痕迹?我知道……你心里始终不愿相信他遭了不测。”

“此事,暂且不必再查了。”我出声截断他的话头,指尖抚过镜面泛起的水纹,“等我回国都,带你去莱金阁吃最爱的蟹粉狮子头。”

我强自压住喉头莫名涌上的滞涩,又匆匆叮嘱了几句炼器时记得添衣用饭的闲话,便抬指轻触阵眼,切断了通讯。

舱室内骤然安静下来,只剩海浪轻柔拍打船体的呜咽。

不知不觉已到了落日时分,晚霞如被打翻的胭脂盒,恣意倾泻,将浩瀚海面染成一片磅礴而哀艳的绛紫金红。眼前一片波光粼粼,碎金摇曳。我望着那无边的光晕出神,竟连身后响起的脚步声都未曾察觉。

“小鹌鹑这是被海妖勾了魂?”带着笑意的嗓音突然贴近耳畔。盛君川不知何时已来到身侧,玄色披风被海风鼓动如墨色羽翼。他屈指轻叩我眉心,“说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顺势抓住他悬在空中的手腕,故意蹙起眉:“我是在想,航程已接近尾声,却连海寇的影子都没见着。该不会是将军威名远播,吓得他们望风而逃了?”

“原来在担心这个?”他低笑时胸腔传来沉稳震动,反手握住了我的指尖,“剿寇计划目前仍属机密,连水师都尚未接到调令。若抵达台宁县前他们还不现身……”他忽然扬起唇角,露出个放松的笑,“便交给水师处理也罢。”

“咦?”我惊讶地拽住他腰间玉佩的流苏,“我们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居然要‘摆烂’?若是亲自剿灭海寇,岂不是能成就海陆双栖的战神威名?”

盛君川轻轻摇头,转身将双手撑在船舷。暮色为他挺拔的轮廓镀上金边,海风牵起他玄色衣袍的束带。“军功声望不过镜花水月。”他低沉的嗓音随着海浪声起伏,“我征战沙场,从来不为虚名,也并非心怀苍生——不过尽忠职守罢了。”

他忽然收拢撑在栏杆上的手指,木屑簌簌落在浪花里:“若在从前,管他刀山火海,老子何曾皱过眉头?可如今……”他侧首望来,鎏金肩甲映出我怔忡的模样,“有了想要珍重的人,便再不敢轻易赴死。”

心口仿佛被暖流击中,我悄悄从身后环住他劲瘦的腰身,脸颊贴在他微凉的铠甲上。“可我也不愿永远被护在羽翼之下。”指尖在他腹前的狮头铜扣上流连,“盛君川,我想与你并肩看这人间烟火。”

温厚掌心突然覆住我的手背,将那些颤抖尽数拢入怀中。“好。”简短音节落在潮声里,竟比任何海誓山盟都令人心折。

此时落日正缓缓沉入海平线,仿佛天地间融化的蜜糖。浪尖碎成万千金箔,几只雪白海鸟掠过渐变的橘色云霞。我们静静依偎在渐暗的暮色里,任凭船身随着轻柔波涛轻轻摇晃。

回房后照例迎来每日的“锦囊问策”。自那日约定起,我将疑问写在笺纸上盛入木匣,他每晚皆会随机抽取作答。这些时日他倒确实恪守承诺,连幼时在侯府里发生的糗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偏偏我最想探知的那桩旧事,始终如同躲闪的游鱼,迟迟不肯跃出水面。

“且让本将军看看今日是哪道难题……”他笑着探指入匣,却在展开笺纸时骤然凝滞,连唇角惯常的弧度都渐渐抿成直线。

我强压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欢呼——他越是这般作难,越是证明我摸对了命门!

“怎么?”我故作镇定地凑近,发梢不经意扫过他紧绷的手臂,“莫非堂堂大将军,竟被小女子的提问难住了?”

他忽的低笑,眼尾扬起熟悉的促狭:“不过年代久远,有些细节记不真切了。”

“喂,不是吧?”我将纸条“啪”地拍在檀木案几上,墨迹随着震动微微晕开,“‘第一次见章三是什么时候’——这种问题你说记不清?”指尖点着那个被海风浸得微卷的角,“将军糊弄人的水准,可配不上您百战不殆的威名啊。”

他立刻捂着心口倒退半步,玄色衣袂在烛火中翻飞,眉梢却悬着三分委屈七分戏谑:“小没良心的,这些夜夜秉烛夜谈的坦诚,都喂到哪这去了?”忽然俯身撑住案几,将我圈在漫天星图与他的气息之间,“若真想欺瞒,当初何必教你用法子问话?”

我被他眼底晃动的光芒慑住,一时语塞。却见他屈指弹飞那张作乱的纸条,朗声笑道:“罢了,约莫是半年前的事。”虎口薄茧不经意擦过我耳垂,“至于具体时日……谁会把无关紧要的事记那么清楚?”

“可章三是航海之人,”我拽住他悬在腰间的螭龙玉佩,流苏缠上指尖,“将军却身在国都,总不会是在御花园的荷塘里偶遇的?”

“哎哟!”他故作惊讶地挑眉,鎏金护腕与案几磕出清响,“我们琉璃如今都会套话了?”温热的掌心突然覆上我眼睑,喉间滚出低沉笑音,“至于如何相识……明日抽中再议。”

真是好一招缓兵之计!再过几日航程便将告终,这厮分明打着糊弄过关的算盘。我盯着那个雕花木匣暗自咬牙——待明日放进十张相同纸条,看他还如何金蝉脱壳!

“成,依你。”我忽然笑开,趁势滚进他怀里,扯散了他束发的银丝绦,“那现在该说睡前故事了。”青丝如瀑泻了满榻,我隔着衣料听见他骤然加快的心跳。

“想听什么?”他屈指刮过我鼻尖的动作依旧流畅,声线却染上沙哑。这些夜夜枕着海浪的私语,早已成为心照不宣的仪式。

我忽然仰头咬住他微动的喉结:“要听恐怖故事。”满意地感到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盛将军横跨两个世界,总该撞见过几桩毛骨悚然的奇闻?”

烛火噼啪炸开一朵灯花,将他骤然深邃的眸光映得明明灭灭。

盛君川一边轻抚着我的头发一边应道:“哟,真是看不出来,你现在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还主动要求听恐怖故事了。行,那我就给你讲。先说好啊,一会你可别吓得又哭又叫的,我可不负责。”

“嘁,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闭上眼睛淡定地说道,“你尽管讲,吓到算我输。”

盛君川低笑一声,指尖自我发丝间穿过,带起一阵温热的酥麻:“没瞧出来,我们小鹌鹑如今胆量见长啊。”他胸腔震动的频率透过衣料传来,像远海的闷雷,“既如此,今夜便说个白骨换皮的异闻——若吓哭了,本将军的衣袖可不借你拭泪。”

“少瞧不起人!”我闭眼窝在他颈间,鼻尖萦绕着清冽的松香,“尽管放马过来。”

烛火倏地一跳。他喉间滚出刻意压低的声线,仿佛自幽冥飘来:“那是个雪埋荒山的冬夜,北风卷着纸钱呜咽......”

恰在此刻,窗外竟真传来凄厉风啸。我攥紧他衣襟嗔怪:“盛将军说书还配口技?”

“我可没这闲情。”他话音未落,整艘船猛然倾斜!案上青瓷盏砰然炸裂,我们连人带榻滑向舱壁。盛君川用脊背抵住雕花板壁,双臂如铁箍般将我护在怀中。

盛君川的眉头拧成了死结,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好,可能是遇到暴风雨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判断,舱门突然被擂得震天响。王五嘶哑的呼喊穿透风雨:大将军!小嫂子!海上起了怪浪,情况不妙!你们可还安好?

我猛地从他怀中挣脱,踉跄扑向门边。刚拉开一道缝隙,咸腥的海风就裹着冰雨劈头盖脸砸来,瞬间浸透了我的衣衫。我们没事!我死死扒住门框对抗着船身的剧烈摇晃,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老五抹了把脸上的水渍,雨水顺着他开裂的嘴唇往下淌:风暴来得太急!水手们正在降帆,弟兄们都去帮忙了!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巨浪打来,将他后半句话吞没在风雨中。

我一时上头,跟着老五就冲了出去。船身如醉酒的巨兽般猛烈摇晃,我踉跄着扑到甲板边缘,十指死死扣住湿滑的船舷才勉强站稳。

只一眼,魂都差点吓飞——方才在船舱里还是“沉浸式体验”,此刻才是直面3d ImAx版的天地之威!

天空仿佛被泼翻了一整缸浓墨,阴沉沉地压向海面。巨大的云涡在头顶狰狞旋转,雨水根本不是在下,而是像天河决了堤,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打得人皮肤生疼。

狂风咆哮着,卷起的巨浪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墨色山峦,无情地将海龙号抛向浪尖,又狠狠拽入深渊。闪电如同巨神的鞭子,一次次撕裂黑暗,将每个人惊恐而坚毅的脸照得惨白,震耳欲聋的雷声则直接在胸腔里炸开。

“降主帆!快!”章三虬结的双臂死死抱住船舵,古铜色的臂膀上青筋暴起,雨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汇成急流,他却像钉死在甲板上的一座铁塔,吼声穿透风雨,依旧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悍勇。

水手和将士们化身成与海神搏命的蚂蚁,喊着粗犷的号子,拼命拉扯着缆绳,在与风暴争夺着控制权。可那面饱胀的主帆在狂风里鼓荡如垂死巨鸟的翅膀,顽固地卡在半空,将整艘船拖向更危险的倾斜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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