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变成亲哥的白月光抢皇位

小星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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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儿臣与端王已然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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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无离一袭玄色锦袍稳步踏入景阳宫。

入得殿内,见着薛情,先是恭敬行了一礼,而后抬眸轻声问,“母后,何事如此要紧,这般匆忙召儿臣前来?”

语气仍温润有礼,却难掩几分疑惑。

薛情一袭凤袍坐在桌边,岁月未曾折损她半分风华,反倒沉淀出几分雍容气度。

此刻她抬手将身前放置于案几上的那本古籍,缓缓推至慕无离面前,神色凝重缓声道:“离儿,你且来看,这乃是先太子妃傅静殊的遗物。”

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小觑的郑重。

慕无离依言上前,俯身定睛细瞧那古籍,只见泛黄书页间,一首诗句之上,一个“铮”字被人用朱笔醒目地圈出来,尤为灼人眼眸。

慕无离瞧见此字,瞳孔骤缩,心头猛地一震,瞬间联想到诸多事宜,脱口而出:“母后.......您是说,端王有可能是先太子的遗孤?”

慕无离强作平静,握着古籍的手不自觉微微收紧。

薛情神色凝重缓缓点头,目光深深仿若藏着无尽往事,轻声叹道:“本宫第一次见端王时,便觉他眉眼之间有几分像先太子妃,彼时只当是巧合,并未多作思量。可如今,瞧见这古籍上这般异样标注,心下便更是肯定几分,此事干系重大断不可小觑,这才急忙唤你来相商。若是本宫没猜错的话........端王他近些时日在朝堂之上争权夺势,许是别有深意,极有可能是在为双亲报仇雪恨,甚至……是想要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薛皇后语气一顿,“怪不得姚氏会平白无故收养什么义子,现在想来,根本就是静殊生前向姚氏托孤,姚氏这才将端王抚养长大。”

薛情似拨云见日般把往昔那些零散琐碎、看似毫无干系的线索逐一梳理拼接后,语气尤为笃定,不见丝毫犹疑。

说到此处,薛情略作沉吟,似是斟酌言辞,续道:“这般情形,于你、于朝堂而言,都不知是福是祸,离儿,你须得早做准备才是。”

言罢,她抬眸望向慕无离。

那古籍上一个简简单单、用朱笔醒目圈出的 “铮” 字,使得慕无离心头积压许久、如乱麻般纠葛似瞬间寻得答案。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初他给铮儿假死药时,铮儿无论如何都不愿离开皇宫,因为他的目的根本就不仅仅只是为姚氏翻案。

慕无离眉头紧锁,沉声道:“此前儿臣满心疑惑,先太子妃的脉案好端端竟无缘无故被人撕去后半本,彼时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其中蹊跷缘由。可如今倒是有了眉目,看来…… 应当是一心鼎力支持端王入局朝堂的欧阳氏所为。他们心思缜密、深谋远虑,早早便谋划妥当,目的就是在端王羽翼尚未丰满、权势未曾稳固之时,不动声色地抹去有关他身世的一切痕迹,以免叫父皇心生疑虑,横生枝节。”

慕无离负手而立,一袭玄色锦袍更衬得他气质冷峻矜贵,只是此刻周身散发的威压,让周遭空气都仿若凝滞几分。

薛皇后忧心地看着他,双手不自觉交叠于身前微微攥紧帕子,轻叹道:“也正因如此,我们才无法笃定端王一定是先太子遗孤。就怕眼下这些不过是我们母子二人私下的揣测臆想……”

薛皇后似是在等待慕无离拿主意,“离儿,先太子妃的脉案已然残缺不全,当年那些近身照料先太子妃身孕的人,或染病离世,或遭遇横祸罹难,如此情形,你又要到何处去证实?”

慕无离目光凝视着那古籍,沉思良久,脑海中似是有什么念头豁然贯通,他缓缓开口,“母后,虽说与先太子妃有所关联之人,大多已然离世亦或惨遭罹难,踪迹难寻。但儿臣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是纪氏的小姐同姚夫人一同离京,她抛弃家族,远走他乡。按常理,一位名门小姐,无故舍弃家族庇佑、荣华富贵,背井离乡,此等行径实在蹊跷…… 除非,她身后背负着比家族声名更为沉重、无法推卸的使命,有着不得不拼尽全力去保护的人。况且多年来她一直以端王的师父自居,依儿臣推测,直至她罹难前,不可能未曾与纪老大人暗中通过信,互通消息。”

薛情听闻此言,呼吸陡然一窒,被这大胆至极却又丝丝入扣的推测惊得樱唇微张,脱口而出:“你是说,纪大学士有可能一直知晓这件事,只是为了保住先太子最后的血脉,才……”

后半句仿若被一只无形之手扼住咽喉,戛然而止,隐没在她的唇齿之间。

殿内一时静谧至极,落针可闻,唯有摇曳烛火偶尔发出轻微 “噼啪” 声。

——

慕无离神色凝重自景阳宫那巍峨朱门快步而出,袍角随风烈烈翻卷。

他步伐匆匆却不见半分慌乱,出得宫门,飞身跃上一匹早已备好的良驹,手中缰绳一紧,双腿猛地夹紧马腹,那马长嘶一声,撒开四蹄疾驰而去。

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吹得他发丝纷乱,可他浑然不觉,脑海中反复回响着景阳宫内与母后那番对话。

古籍上圈出的“铮”字、被撕毁的先太子妃脉案、莫名收养义子的姚氏……桩桩件件,仿若一团乱麻,却又似被一条隐秘丝线串联起来,而线头,极有可能就攥在纪氏手中。

他必须马上见到纪公,亲口从他那里得到这个关乎朝堂局势、身世隐秘的答案,不容有半分耽搁。

沿途百姓见这快马飞驰而过纷纷避让,还未及看清马上之人面容,便只剩一道黑影绝尘而去。

纪府之内,庭院深深,回廊蜿蜒。

纪大学士闻听下人来报,说是太子殿下亲临,赶忙整了整衣袍,疾步迎出府门。

待见得慕无离,先是恭敬行了一礼,而后侧身相引,将慕无离请入正厅之中。

厅内布置简约却不失大气,桌椅皆为上等红木所制,雕工精细,隐隐散发着木质的清香。

纪大学士邀慕无离落座,扬手吩咐一旁的仆从:“看茶。”

仆从应一声,便轻手轻脚地退下准备。

慕无离神色凝重,缓缓走到纪闻殊对面的椅子旁,撩起衣摆,端正坐下。

他抬眸望向纪闻殊,目光藏着诸多探究。

纪闻殊面带微笑,心道,太子殿下这般突然驾临,实非寻常之事。

他微微欠身,开口问道:“殿下突然驾临,不知所为何事?”

声音温和却又透着一丝谨慎。

慕无离也不兜圈子,直言道:“纪公,吾心中有一问,此事干系重大,还望纪公给吾答案。”

他话语简洁,却字字有力。

纪闻殊见慕无离神情严肃,便也收起脸上那淡淡的笑意,微敛神色郑重道:“殿下请问。”

慕无离目光灼灼直视着纪闻殊双眼,沉声道:“端王慕无铮,究竟是不是先太子的遗孤。”

此话一出,整个正厅仿佛都安静下来,唯有时而传来的窗外风声呜呜作响。

见纪闻殊沉默不语,慕无离又道:“纪公不必忧心,吾不会对端王不利,况且吾早知一些当年宫变隐秘,若端王当真是先太子血脉,吾不会与他相争。”

慕无离言辞恳切,甚至直接点出皇帝当年所为,一心只想从纪闻殊口中撬出真相。

纪闻殊瞧着慕无离这副模样,缓缓向后靠去,脊背轻贴椅背,仰头望向雕花的天花板,沉默良久。

末了,才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长叹,透着一股子积压多年的无奈与沧桑。

他徐徐睁开双眼,满心都是难以言说的苦衷。

“以殿下之能,坐拥天下不过咫尺,又何须在意端王身世。”

纪闻殊轻声开口,语调平缓,却似暗藏玄机。

话语轻飘飘地落下,目光却紧锁慕无离,似要将他的心思瞧个透彻,探一探这话背后到底藏了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慕无离迎上纪闻殊的目光,眼神坦然。

他声音朗朗道:“吾早知父皇得位不正且自己并非慕氏皇族血脉,但倘若端王真是先太子遗孤,吾愿为他麾下臣,将江山完完整整交还他手中。”

纪闻殊定定地看着慕无离,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嘴唇微颤,欲言又止。

屋内一时静谧,唯有窗外枝叶沙沙作响,似在喁喁低语。

良久,纪闻殊似是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于微微张口,“罢了.......殿下且听老臣道来。”

他轻咳一声,稍稍整理思绪,便开始缓缓讲述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当年先太子受命出征北境,那是一场关乎家国存亡的恶战。彼时,安乐候姚国公心思缜密,察觉到懿王暗藏不轨之心,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他深知先太子妃安危至关重要,便赶忙与老臣互通书信,嘱托老臣定要多留心先太子妃的情况。那时,北境战事吃紧,形势愈发危急,而先太子妃又恰逢临盆在即,如此情形下,懿王极有可能趁机对先太子妃下手,以绝后患。”

纪闻殊微微皱眉,似是回忆起当年那紧张的局势,仍心有余悸。

他接着说道:“原本老臣想着,先太子妃毕竟出身傅氏一族,傅氏在京城的势力不容小觑,那皇城禁军皆是傅氏自家人,守卫森严,应当出不了什么大的差错。可谁能料到……”

说到此处,纪闻殊不禁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与悲愤:“没想到懿王……也就是如今的圣上,竟然真有这般手段,能从傅氏那层层叠叠、戒备森严的护卫中寻得空隙,对先太子妃暗中下手,导致先太子妃难产,情况万分危急,那孩子险些生不下来。”

纪闻殊的声音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先太子妃临盆那一日,恰逢先皇离世,真可谓祸不单行。所有臣子都聚集在皇宫之中,聆听先皇临终遗命。就在此时,薛氏竟封锁皇城,与禁军形成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在这般混乱危急时刻,先太子妃豁出性命产下一个男婴。可彼时傅氏一门心思都在警惕薛忠,根本抽不出太多人手去保护先太子妃。于是先太子妃生死之际,便向曾是至交好友的先懿王妃姚氏托孤。”

“老臣的小女儿纪雨梅当时恰好在先太子妃身侧,目睹这一切,自然也就接下了这保护先太子血脉的遗命。”

他顿了顿,“姚夫人与那刚刚降生的小皇子,便藏在纪氏马车之中,由雨梅一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悄悄离开皇宫。”

纪闻殊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后来的事,殿下想必便都知道了。先皇突然离世,只留下一封不知真假的继位遗旨。而先太子不幸战死疆场,陈王也身负重伤,在那京城之中,能够临时承位的,便只有懿王了。尽管当时有少数臣子知晓懿王并非先皇亲生,但那时局势实在是严峻。北境告急,山河危在旦夕,赵老将军肩负着守卫南境的重任根本无法归朝。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薛忠所掌京城监军司兵力强盛,甚至比傅氏禁军还要厉害几分。傅氏权衡利弊,为保京城无恙,只得无奈承认懿王,让懿王即位。”

慕无离静静聆听纪闻殊讲述,此时听到此处,他微微点头,似是已明晰大部分,便轻声接话道:“尽管安乐候姚嗣温心怀忠义,强烈反对懿王即位,一心想要拥护幼主以全先太子一脉的正统传承。可叹姚氏终究不过是文臣,手无寸铁之力,在那般错综复杂、各方势力倾轧的局势下实是无力回天。故而你们也只得狠下心来,让先太子遗孤远走他乡,先保全他的性命,方为上策。可是如此?”

纪闻殊闻言,缓缓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欣慰和感慨,道:“后来殿下您渐渐长大,虽为薛氏亲缘却聪慧知礼,才能卓绝,既能妥善处理纷繁复杂的朝局,又能统领兵将,守护家国安宁。殿下如此出众,老臣心想,即便不算慕氏皇族血脉,可若能将这大好江山托付于您手中,倒也让人心安。”

继而又道:“雨梅在淮北之时,亦时常给老臣传信,信中提及那慕无铮小殿下。说那孩子倒是机灵聪慧,可就是性子有些任性。虽说是天纵奇才,才思敏捷、武艺底子极好,可心中的确无甚大志,只愿与至亲过那逍遥日子。姚夫人抚养他多年对他视如己出,更是不忍他知晓那身世之后,背负着血海深仇度过一生。只盼着能将小殿下的身世彻底隐瞒,让他在那淮北之地,安乐无忧地度过这一生。”

纪闻殊轻轻叹了口气,神色略显落寞,继续说道:“纪氏便是因此在懿王即位之后,决意渐渐淡出朝堂。唯有纪氏不再涉足那朝堂纷争,远离那权力漩涡,如此一来,追查小殿下身世的人便会越少,他也就越发安全,不受那身世秘密所累,安稳度日。”

慕无离听闻纪闻殊这一番言语,心中尤为感慨万千。

往昔,慕无离笃定以为诸事已然尘埃落定。

他要凭自身勇略,挥师收复那二十六城,于烽火硝烟间,层层揭开当年宫变隐秘,让当年冤屈得以昭雪,好为父竭力赎罪,还先太子一脉朗朗乾坤、赫赫公道。

岂料命运诡谲难测,本应在那淮北之地安然度日的铮儿,还是被无情地卷入这暗流涌动的朝堂中。

铮儿本可顺遂度尽一生,远离朝堂权谋倾轧、阴谋暗斗,奈何冥冥之中似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悄然拨弄命运轮盘,将他带来这里,脱身不得。

仿佛这天下终究是要回到他手里,回到先太子一脉的传承之中。

慕无离暗自在心中一叹,深知当下非沉湎感慨之时,当下收敛万千思绪,垂眸稍整衣袂、抚平褶皱,亦似抚平心中波澜。

随即,他起身朝纪闻殊长揖,沉声道:“纪公,承蒙如实告知诸多隐秘,晚辈心中已有决断。”

语毕,慕无离决然转身,大步迈出门槛,步步含威。

翌日,晨光熹微,慕无离一袭玄色朝服,身姿挺拔却难掩凝重之色,步履匆匆再度踏入皇宫。

入得景阳宫,见长信宫灯摇曳,馥郁熏香袅袅,薛皇后正端坐在凤榻之上。

慕无离见状,撩袍跪地,双膝重重磕在冰冷的金砖之上,俯身叩首,良久才缓缓抬起头,直视薛皇后的双眸,眼中满是决然与诚恳。

一字一顿道,“母后,儿臣已然查明,端王的确是先太子遗孤。关于先太子妃的死因,纪公多年来心中一直有几分把握,认为先太子妃乃是被父皇谋害才导致难产,险些母子俱亡,只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到踪迹。”

慕无离声音低沉,却似平地惊雷,瞬间震得这静谧宫殿嗡嗡作响。

薛皇后先是一怔,仿若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击中,瞪大双眸,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

她素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锦帕,指节泛白,身子微微颤抖,口中喃喃道:“怎会……怎会如此?本宫与静殊堪称至交,且傅氏将禁军牢牢握在手中,圣上当年如何有机会下毒手?”

言罢,一股彻骨寒意自心头涌起,薛皇后只觉心寒至极,又满心匪夷所思,脑海中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乱糟糟一片。

她定了定神,目光悠远,脑中一遍遍复盘当年的场景。

记忆里的傅静殊温婉娴静,才情卓绝,怀着身孕满心期许着先太子凯旋,整个孕期都有傅氏族人层层保护,怎会遭此横祸?

薛皇后蹙眉沉思,喃喃低语:“圣上究竟是在哪里下的手?又是使了何种手段,竟这般悄无声息地害死了静殊……”

眼中满是悲愤与疑惑,眼眶亦微微泛红。

慕无离见薛皇后如此悲痛,心中亦是颇感酸涩,却仍强自镇定,继续道:“母后,儿臣已然想得透彻。儿臣愿为端王麾下臣,竭尽所能收复大好河山,将这完整无缺的永昼江山,再度交还到慕氏皇族正统手中。”

薛皇后静静听完,神色虽有动容,却并未太过惊讶。

她抬手,用丝帕轻拭去眼角泪花,眼眶依旧泛红,轻声叹道:“你欲助他重掌山河,他...... 可会对你手下留情?”

这话音落下,她满是忧虑,生怕慕无离一腔热忱,最后却落得个凄惨下场。

慕无离闻言,微微一顿,喉结滚动,仿若咽下了诸多复杂情绪,似是鼓足周身勇气,才又接着道:“母后,儿臣还有一事相告,此事深埋心底已久,如今却也到了不得不说之时。”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儿臣与端王…… 已然相恋。”

这话仿若巨石入水,瞬间在这宫殿内激起千层浪。

薛皇后刹那间瞪大双眼,眸中满是震惊与错愕,半晌都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宫中向来循规蹈矩,恪守严苛礼数,同性相恋本就是犯了大忌,是那见不得光、为人所不齿之事。

更何况如今此事牵涉到江山传承、皇室血脉,往后每一步决策、每一场变故,都因这层关系变得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般惊天秘事,怎能不让她震惊到呆愣当场?

薛皇后率先回过神来,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连手中紧攥的丝帕都跟着簌簌抖动。

她颤声道,“可...... 可他不仅仅是男子,还是先太子遗孤!你怎如此狠心,要叫先太子一脉断子绝孙?先太子生前何等英豪,蒙冤战死已然凄惨,留下这唯一血脉,关乎慕氏正统传承,你怎可这般行事?”

话语间满是痛心疾首与深深责难。

慕无离见薛皇后这般反应,却也未曾退缩半步,他屈膝跪地,脊背挺直,沉声道:“慕氏一族尚未血脉尽断,陈王一脉仍在,血脉传承不至于断绝。况且....... 儿臣只愿与他一人相伴此生,母后,求您成全儿臣一腔心意。”

薛皇后此刻心中一半是震惊得难以自持,另一半则是五味杂陈的感慨。

她平日里端详慕无离,只觉这孩子的性子,行事作风方方面面都不大像自己,也不大像陛下,唯有那眉眼面容上,尚有几分相似之处。

却未曾料到,他待端王的这份心意竟如此决绝,毫无转圜余地,相较自己当年对待先太子妃的情谊,竟还要更甚几分。

竟是在眼光喜好这一点上与自己如此相似。

可转瞬,薛情满心又只剩无奈。

自己养大的好儿子,平日里执着认死理也就罢了,竟还去招惹至交的遗孤,搅得这局势一团乱麻。

这叫她如何能接受?如何向九泉之下的静殊交代?

未等薛皇后从这巨大冲击中缓过神来回应半句,慕无离趁热打铁,继续道:

“母后,儿臣已然决意要赶在赵氏回朝前出征北境。没疆凶悍狡诈、饿狼环伺,儿臣细细筹谋许久,北境敌军惯于秋来前囤粮休整,儿臣打算趁其懈怠不备时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仅如此,儿臣决心在出征前留一紧要之物给端王,助他回朝之后夺位,重掌金鸾。”

慕无离话语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决然,仿若已将生死荣辱全然抛却脑后,满心满眼唯有这扭转乾坤、顺应大势的一腔抱负。

薛皇后似还沉浸在他与慕无铮相恋这惊世骇俗之事的震惊余韵里,一时竟失语难言,只能瞪大双眼,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儿子,仿若眼前之人无比陌生。

慕无离眼中火焰似要将前路荆棘一并烧尽,“儿臣深知自己所言所行唐突冒失至极,悖逆常理。可事到如今局势逼人,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朝局暗流涌动,唯有这般孤注一掷,方能顺应大势,保江山稳固。母后,儿臣恳请您成全儿臣此番谋划,并出手相助。”

言罢,慕无离再次俯身叩首,额头紧贴地面,身形紧绷。

他一直没有抬头,静待薛皇后回应,殿内一时静谧至极,唯余他沉重的呼吸声。

良久后,薛皇后幽幽长叹,“你说吧,你要本宫如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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