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牛角在看到褚飞燕这个样子之后便是将自己的怒火平息下来，之后便是说道：“燕儿！方才做得不错！若是将实际情况说出来，我等手下弟兄便是无战力已无战心，届时。。。”褚飞燕一听便是跟着点了点头，刚刚褚飞燕那样说其实是从张牛角的眼神之中看出来的，为得便是保证手下的黄巾弟兄能够有着战心，要是连战心都没有的话，那么便是会死去更多的人，而褚飞燕也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义父会这么选择，虽然跟天公将军所说的话语不同，跟张角告知的命令不同，也正是因为褚飞燕理解张牛角的想法，所以才会这么做，可是从刚刚自己的义父最后的发言能够看出自己的义父的想法跟自己的猜测不同，对于向天他们这些人了解得比在百姓之中的传言更加多，或者说虽然不知道在得到并州之后向天是什么样的，可是在之前天公将军与向天彼此有过交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是知道的，这是在之前的时候，天公将军让自己的义父过去，而褚飞燕作为一个陪同人员也是过去了，原本身为陪同是不能够参与其中，而是只能够在房屋之外等待的，可是当时天公将军在见到褚飞燕的时候便是直接让褚飞燕跟着张牛角一起去参与，而在那样的场所之中褚飞燕见到了不少人，有张白骑、有管亥等等的人物，不过人数也不多，包括自己在内也就五个人罢了。
而且连天公将军的两个弟弟，张宝以及张梁都没有参与其中，可是在参与这样的一次算是‘集会’的东西之后，褚飞燕则是知道其中的缘由了，因为在那样的‘集会’之中天公将军，张角的意思是届时在各地有着黄巾之乱后，要怎么做可以自己决定，可是要是遇到并州军，应该说是遇到并州刺史向天的话，那么张角便是建议直接投降，当然这是建议，而不是真正的命令，至于这样的话语在当时便是受到不少人的反驳，不过张角则是说明了怎么决定是由他们这些人自己判断，这是他作为大良贤师给予他们的建议，而不是真正的命令，他们可以对向天进行考验，看看向天是否达到他们的要求，甚至可以自己这样直接跟向天硬抗，这些都可以，不过天公将军当初那一句话依旧是回荡在褚飞燕的脑海之中，那就是‘可若是如此，我等手下弟兄便是会死伤惨重，而并州刺史向天当初某亦是与其有所交集，其为人、胆识、谋略皆非凡俗，此次起事凶险难料，某乃大贤良师自当为首，若是有意外发生，我等手下弟兄便犹如叛贼，届时便唯死尔，若是如此，岂对得起此些弟兄？若是有所意外，届时还是降于并州向天为好啊~’这样的话语便是褚飞燕难以忘怀的，因为从这一点便是能够看出天公将军是在给他们，给所有的黄巾找一条后路，而这条后路就是向天！
其实从上文便是能够看出，这里所说的褚飞燕就是前文所说的张燕，更准确的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叫做褚燕，因为褚燕武艺不俗，身轻如燕，所以被称为‘飞燕’，而在黄巾之内能够被如此称呼便是足够看出其威望了，而在黄巾之内以这样的称呼来称呼他人的话，那么便是能够看出对其的尊重，所以在之前的营帐之内，褚燕被称呼为‘飞燕’，因为在当时有着其余的汉子，有着其余人在，那么便是要给予其面子，而在营帐之内只剩下张牛角以及褚燕二人的时候，张牛角称呼其位‘燕儿’便是可以看出是以自家人的身份在沟通，至于张燕的话历史上为黑山军首领，投降曹操之后便是在协助曹操去进攻当时已经占领整个河北之地的袁氏兄弟，投降的时候曹操已经击败了袁氏集团，只剩下袁氏兄弟，所以曹操便是委任其位平北将军，之后投降曹操则是被封为安国亭侯，虽然并没有多大的记载在其中，甚至可以说是只有投靠已经打败袁氏的曹操这样的事情是值得记载之外，其余的事情似乎都没有，可是一个人能够同龄自号百万之众的黑山军，在其中成为当之无愧的首领，这其中需要多少的智谋，需要怎样的胸怀以及掌控力，同时这其中需要多少的威望，等等的这些便是足够看出张燕，或者应该说是褚燕的不凡了，而且一个掌握这么多人，这样庞大的队伍的人，居然能够在那个时候直接选择舍弃，从一个领袖，变成一个家臣之类的存在，这其中需要多大的决断能力？要知道在那样的时代，或者也可以说是此时，天下纷扰，有人有兵有地盘，那么便是有实力，有话语权，而黑山军号称百万，能够将这样的权势直接放弃，投降于当时击败袁氏集团的曹操，这其中的胸怀以及智慧究竟是怎么样的，这足够想象了，向天甚至曾经想过，要是没有张燕投降于曹操，协助曹操对付袁氏兄弟，那么曹操将河北收复可不会那么快，而且就算收复河北，要是张燕没有投降的话，那么便是一根钉在河北的刺，曹操绝对会除之而后快，当然要是没有办法将黑山军解决，而那个时候其余的诸侯来找曹操麻烦的话，那么曹操绝对会麻烦的要死，而黑山军则有可能成为一方诸侯的存在。
不过很显然在那个时候黑山军处于劣势，兵器，地盘，粮草等等都处于劣势，极有可能跟曹操拼得两败俱伤，所以不得不说那个时候张燕在拼一把以及保住弟兄之间，进行了冷静地思考，没有被心中的欲望给淹没，从这一点便是能够看出其理智了，要知道能够做到这一点，在欲望的面前依旧保持理智的人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大部分人都是追随着自己的欲望行动，不过也不得不说每一个人所做的选择都是有着其欲望，不过只是分为私人的欲望，还是大多数人的欲望，甚至是所有人的欲望，只是这些区别罢了，而一个人能够将私人的欲望变成大多数人甚至是所有人的欲望便是拥有着极强的能力，而张燕做出投降的举动便是能够看出这一点，因为人都是自私的，所以所作出的决定大部分都是自私的决定，满足于自己私人的欲望，而这并没有错，所以张燕能够做出那样的决定不得不说其本身之不凡，不是吗？而有着这样的能力，虽然是属于之后的张燕，不是现在的褚燕，可是不得不说褚燕本身也是多多少少有着天赋，可能心性以及决断能力什么的依旧不足，不过这是与经历以及本身年龄、心理成熟程度有关的，所以褚燕才会说出方才的那一番话，劝诫自己的义父不去赴死。
而张牛角在看到褚燕并没有将话语继续说下去，便是同样没有说什么，不过在看到褚燕带着关怀着的眼神，便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燕儿~为父一生无后，只有你这么一个义子，对你便犹如亲子一般，而。。。”不过刚刚说到这里褚燕便是立刻说道：“孩儿自当谨记义父教养之恩，当初若非义父在孩儿稚童之时于孩儿一顿饭食，收孩儿为义子，教导孩儿孩儿早已路死荒野之外，如何能够犹如现今一般？”说到这里褚燕便是直接跪在地上，磕头说道：“此等恩情，定不忘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