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涛滚滚？”
卢飞雁一愣，但下一秒，发现眼前的少年关注的地方，她瞬间反应过来，“流氓！！”
【来自卢飞雁负面值+99】
这……看起来十五六岁的丫头，真的可以成事？想起数据之眼分析的信息，卫明无奈地摇摇头，心说悬喽——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眼前之人摇头的动作，卢飞雁质问道。
“没什么。”
“没什么，你还看？！！”卢飞雁怒道，“是认定我不会动手吗？！别忘了，这是右大队……”
“我知道，【恶】嘛，你不用反复强调。”卫明收回打趣的意味，眼神恢复清明。
【卢飞雁负面值+99】
【……+99】
负面值的刷新，更加让卫明满脸无奈，不过也因此让他萌生了一个意外的计划。
炸毛的卢飞雁看着眼前长得普通的少年，那双眼睛忽然恢复清明，她这才注意到这一双漂亮的不像话的桃花眼。
这一发现，让她更加疑惑了，不由怔住了神。
刚才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是因为那时眼神流露出的淫秽吗？
可是……转瞬间就可恢复清心寡欲的眼眸，刚才一开始透露出的，还真的是淫秽吗？
本来起初在【乐园】，卢飞雁看到照片的时候，就觉得照片中的人长得并不好看。
但是王桃却说堪称千古罕有的绝色，所以她顺势明面上带着好奇的心思来到审讯室。
怎知来到一看，却是这般样貌。
此刻少年那双漂亮的眼睛，宛如会发光，十分明亮，又让她的疑惑浮现，心里更加留意起眼前的少年。
“怎么了？”卫明也是疑惑，不明白刚才还一脸嫌弃，现在却聚精会神看着自己，眼里的厌恶之意一扫而空。
卢飞雁摇头：“没什么。”她站起身，绕过三角桌，来到卫明的面前，“听说你是无职业修为，可是你没有契约灵，到底是怎么修炼到一品修为的？是不是就是因为没有契约灵，才没有人教导你怎么铸造道基？”
她的目的是这个吗？卫明心里发愣，无可否认，他能做到没有契约灵，就可以突破身体桎梏，的确在外人看来是很匪夷所思。
但是他也知道几个月前，在其他地方，其实也是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他并不是唯一。
而眼前的卢飞雁问题，倒也经得起推敲，可是……眼前之人真的是因为这个么？
卫明心里不知，但是他唯一知道的是，执法厅内部的情况已经被人注意到了，以至于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位副队长，你这话题转得这么生硬的吗？”
【卢飞雁负面值+99】
看到这个负面值，卫明的眼神更加透露出一股狐狸的狡黠。
眼前之人，或许是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只是……
卫明猛然想到一个问题：会不会眼前之人是装的呢？
毕竟别人也不是傻子，就真的让一个小白兔来执行？？？
应该是不会的……卫明心里提了几分狐疑和警惕。
卢飞雁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双令人一看就陷进去的璀璨，她微微一眨眼，手指微微蜷缩，继续说道：
“你如果告诉我，我可以让你出去……”卢飞雁凑近卫明的耳边，她也不知道明明自己知道对方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