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和莫砚书从御斋离开后，直接开车离开了京六坊。
“你怎么看？”
莫砚书在岔路口，转动方向盘拐进了右边的小道，问完之后，他顿了顿，再一次开口：“我亲爱的妹妹。”
沈黎：“……”
不都说男人挺大肚的，怎么她遇到的一个比一个肚量小。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我亲爱的哥哥？”
她深吸了一口气，学着他调侃的语气，调侃了回去。
该死！
莫砚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
这一声哥哥，仿佛有什么东西划过他的心底。
酥酥痒痒的。
“都有问题。”
他稳住自己，不再撩拨，正经的回答道。
听到他正常的语气，沈黎长呼出一口气。
“嗯。”
总算不用再想办法反弹回去了！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个瓶子是真的。”
莫砚书点了点头，“你拿回去玩儿吧。”
“你不准备送给你家里人？”
“老头子眼光高着呢，瞧不上这个。”
“哦？”
沈黎轻哦了一声，脑海里浮现出了之前认识的莫老爷子，不会这么凑巧吧。
他都说得，跟她认识的是同一个？
她摇了摇头，这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有一个莫景崇就已经很凑巧了，这要是再来一个莫老爷子……
她们都能开一桌麻将了！
“你觉得那个掌柜的怎么样。”
“形同虚设。”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沈黎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想法拉回到了现在。
“看似他是店里的掌柜，但其实，最后做出决定的都是那个伙计。”
*
御宅。
“老板。”
掌柜的走到后院，对着银杏树下的人叫了一声。
“怎么样了？”
那人转过身，可不就是刚才招待他们两人的那个伙计。
“屋子里的确有一股味道，但是一般人根本闻不到，要不是那个老太太心脏病突然……不过那个小姑娘也未必知道这是什么。”
掌柜的拿着手里刚做完检测的仪器，简单汇报道。
“你别小看她，上面既然让我们小心点，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是，可是我们就这样直接拿出去一个真品，想想还是有点亏。”
“现在还没到时候，能警惕点就警惕点，能少点麻烦就少点麻烦。”他从胸口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剩下的事情交给你，我出去一趟。”
“您放心。”
*
“看来这一次简单的探查，也并不是没有收获。”
沈黎伸了个懒腰，也不枉她一大早起来。
“但同时对方也已经开会提防了。”
“说到提防，他们怕是早就做好准备，不然也不会这么淡定，看来想要真正了解他们，明面上来是不行了。”
莫砚书点头表示同意，“这件事交给我就可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刚才那个老太太？”
听到莫砚书的话，沈黎讶异的转了过来，还真被他猜中了。
“放心，她不会有事。”
“嗯。”
沈黎点了点头，但她想得其实不是这件事，而是她清醒过来后的眼神，她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以及最后那一声小舒……
有什么关联吗？
*
市一医院。
“真的，我真的看见小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