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带出国不知去向了，这个叫斯维尔的医生的履历也不太干净，我们调查过他，早年他因为涉及儿童人体试验曾被国际警方逮捕调查过，但是后来因为没有证据他被无罪释放了。他试验的对象都是些高智商的孩子，您女儿在B市的病历我们调查过，她的智商很高，所以我们初步判断——”
“他带走我女儿是为了人体实验？”肖铭打断警察说道。
警察点点头，实话实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肖铭的脸色一片惨白，眼神却逐渐清明了。
警察继续道：“这属于国际案件了，孩子被找回的机会很渺茫，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肖铭点点头，然后对警察道：“我可以见见李梦鱼吗？我想单独跟她聊聊。”
“按规定是不可以。”警察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却把肖铭往审讯室带过去：“不过你情况特殊，我也希望你能问出有价值的信息，早日找回女儿。”
“谢谢。”
“不用客气，不过您要保证情绪稳定啊。”警察不放心交代道。
如果情绪不稳定，那应该极度容易被李梦鱼牵着鼻子走的吧。
认识五年，却才在今天确定了她的恐怖之处。
他的人生，真可谓失败的一塌糊涂。
但，即便失败，他肖铭也绝不能被这个变态给打击到！
李梦鱼在审讯室见到肖铭时，有一瞬的错愕，但只是很快的一瞬，她立刻就恢复到了那股柔弱后悔的做派。
宋池恩在双面镜墙那边持续观察着她。
“喜欢我？”肖铭落座之后，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李梦鱼道。
“是啊，喜欢你，所以才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儿。”李梦鱼也持续柔弱道：“不过我会在内心为他们俩小孩儿祈祷，会忏悔，会赎罪的。”
“有些罪不是你想赎就能赎的，这要看你赎罪的对象愿不愿意原谅你。”肖铭情绪平稳，语气也很平缓，李梦鱼心内讶异，却冷不防听他喊道：“你说对不对，李晓鱼？”
李梦鱼脸上的那股柔弱有些微散去的趋势，她轻道：“看来你调查过我了。”
宋池恩注意到她说这句话时语气有些羞恼。
肖铭也听了出来。
这一瞬间，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丝李梦鱼变态的理由。
“彼此彼此，你不也调查了林韵吗？”肖铭说着，定定看着李梦鱼。
他看了有五分钟，这五分钟他一句话也不说，李梦鱼绷不住道：“你看什么？”
语气里的柔弱已经散去了大半。
肖铭轻轻扯唇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李梦鱼面上的柔弱也开始散去。
“你整容前的照片真的很丑，说实话，那样的相貌走在人群里，我一眼也看不上。可是你照着雅雅的相貌也没整得多成功，你瞧，没化妆的你，还是很丑。整容没少吃苦吧？”肖铭说着，面上的笑容越发轻蔑：“吃那么多苦，却还是没有雅雅和林韵漂亮。她们可是纯天然的容貌呢。”
“那又怎么样？蠢货再美也是蠢货。”李梦鱼面上的神情骤变，露出了几分扭曲和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