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傻妃不争宠

水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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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嫁给上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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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靠近,紫若并没有排斥和厌恶的感觉,而是欣然的接受着他的索取,吻一点点的往下移,她在心中说服自己接受。

而在他们意乱情迷时,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一些不知情况的人出现:“元帅,元帅,不好了,发现有敌情。”帅帐外突然传来副将雷宽的声音,打破了帐篷内将要发生的无限春光。

魏弈风的理智猛的被拉回,停止了这一切,抬头看向身下的娇人儿,紫若羞得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魏弈风的心情此刻五味杂陈,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还是该懊恼。

紫若的没有拒绝应该让他高兴,可是雷宽的打断让他气愤,而他又很懊恼自己,他怎么就为了痛快自己的一己私欲,而不顾及她的感受呢!来边关之前,她还与风跃那么亲近的接触,她怎么可能忘记风跃,又怎么可能会接受他呢!她说的心甘情愿,不过是为了尽到妻子的责任罢了,她的主动,也只是想让母亲早点抱上孙子吧!

她的不排斥,只是想报答对他的亏欠吧!可是她根本就不亏欠他什么,相反,是他亏欠了她太多,当初是他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娶了她,所以是他对不起她,她不需要勉强自己来弥补对他的亏欠。

“紫若,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控了。”魏弈风自责道。

紫若摇摇头:“元帅,是我自愿的。”

“元帅,你睡了吗?”再次传来雷宽的声音。

“马上来。”魏弈风冷冷的回了句,立刻从紫若身上起身,穿上外套,准备逃出去。

“元帅——”紫若坐起身,唤住了他。

魏弈风停下了脚步,看向她温声道:“早点休息。”

“元帅注意安全。”紫若嘱咐道。

魏弈风点点头,离开了。

紫若却无法入眠,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他在身边,他出去不在身边,她便心中担心,无法入眠,或许因为他是武将,随时都会有危险的任务,所以不放心吧!

雷宽他们在军营外发现了一群人鬼鬼祟祟的经过,便立刻来禀报魏弈风了,而当魏弈风带着人上前查看情况时,发现是边关的一些百姓,担心战争会给他们带来伤害,所以在冰雹结束后,准备连夜搬走呢!

魏弈风派人送他们通过,然后便带着人回来了。

回到军营,雷宽憋了一路的话终于问出来了:“元帅,你今晚上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是不是属下去的时候,打扰了你和夫人的好事。”

魏弈风停下脚步,瞪向他。

魏弈风的寒冷,让即便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雷宽也禁不住害怕,打了个冷颤道:“属下多嘴,不打扰元帅休息了,元帅还是赶快回去吧!别让夫人久等了。”立刻开溜。

元帅的温柔和笑只有和夫人在一起时才会有,在别人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冷漠严肃的模样。

看着逃走的雷宽,魏弈风迈步准备走回营帐,而风跃却站在不远处,把刚才雷宽的话都听了进去,看到魏弈风,迈步走了过来:“魏元帅。”比起三年前风跃见到他就剑拔弩张,现在的风跃要比之前沉稳多了,脾气没有那么的冲动了,来边关的一路上,他并没有故意找魏弈风的麻烦,而是安静的跟在皇上身边,尽忠职守。

“风将军,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魏弈风冷冷的问了句。

风跃看向魏弈风道:“魏元帅,末将能和你谈谈吗?”

魏弈风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二人来到了军营外的土坡前:“风将军要与本帅谈什么?”魏弈风先开口询问。

风跃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道:“魏元帅应该知道我与紫若之间的感情,如果魏元帅真的爱她,就应该放手让我带紫若离开,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

魏弈风直视风跃,质问道:“难道你就是她的幸福吗?”

风跃坚定道:“是!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们在一起她一定会幸福的。”

“如果风将军让本帅过来就是谈这件事,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魏弈风转身离去。

风跃却不死心道:“你把她禁锢在身边,就能拥有她吗?看着她不幸福的留在你身边,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你想过她的感受吗?因为你的一己之私,害的我们三个人都痛苦,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嘛!”

魏弈风的脚步稍作停留,然后迈步离开了,不去理会风跃的话。

虽然不理会,可是他的话却直击他的心。

自从魏弈风出去后,紫若便一直没睡着,听到有脚步声走来,紫若能听得出是他的脚步声,立刻闭上了眼睛,想起刚才的一幕,真的觉得很尴尬,那样的勇气她也只敢用一次,若是再让她勇敢的主动一次,她真的不敢,所以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回来的他,她只能装睡着。

魏弈风回到帅帐,看到侧身背对着他的紫若,想必她已经睡着了吧!

坐到床沿,想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可是伸出的手却缩了回去,风跃的话在他耳边响起,禁不住在心中道:紫若,风跃今晚的这番话,是你的意思吗?是你与他约定好的吗?把你留在我的身边,真的是禁锢你,让你不快乐,不幸福吗?有一天,你真的会跟他走吗?

虽然不敢去想那一天我会怎么样,可如果他是你的幸福,如果你的选择是他,我想我会祝福你吧!因为我真的希望你快乐。

可是这三年来,我想尽办法的逗你开心,可是你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吗?我知道你的心中一直在想着风跃,如今她回来了,你的心动摇了吧!

或许我该学着放手了,三年的时间,你无法忘记他,他也不能忘记你,而我努力的想走进你的心里,可却是徒劳,或许就像风跃说的,这桩婚姻,让我们三个都痛苦,都不幸福,或许我放手,便会让你们幸福,如果我一个人的痛苦能换来你们两个人的幸福,我愿意放手。

可是——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不要这么快的离开我,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再离开好吗?

魏弈风掀开被子躺到了她的身边,希望在她离开前,多感受一些她的温暖和她的回忆,这样等她有一天离开了,或许自己可以凭着这些美好的回忆好好的生活。

夜静了,可却总有一些人睡不着。

慕容权坐在皇帐内,却毫无睡意,今日看到长孙悠,他的心情便不能再平复,和她的约定,她会来赴约吗?悠儿,朕一定会让你回到朕的身边的,再次相见,朕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而长孙悠也是毫无睡意,外面的冰雹早就停了,毫无睡意的她走出了营帐,感受着冰冷的空气,希望能让自己的心情冷静下来。

再次见到慕容权,她的心好乱好乱,本以为三年的时间,已经可以让自己的心对他平静了,可是当再看到他,发现心依旧会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动,和他的事情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般在眼前闪过。

原来当你真爱过一个人时,想忘记真的很难很难,人这一生,真爱或许就一次,一次刻骨铭心的爱,一次全心全意付出所有的爱,当这段爱情结束了,再去遇到新的,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力不从心,好像全部的爱都已经付出完了,对别人的爱无力承受,也无力付出。

这三年来,她努力的让自己试着去接受上官傲,可是心却始终无法为他打开。

长孙悠,难道你真的中了慕容权的毒吗?真的无法从他的世界中走出来吗?

就在长孙悠烦闷之际,身边出现了一个白衣身影:“柳姑娘。”

“国师!”长孙悠收回思绪,看向身边的樊仁,他是一个淡薄儒雅之人,跟人的感觉很像少宣:“这么晚了,国师怎么还未休息?”

樊仁淡然一笑道:“柳姑娘不也没有休息嘛!睡不着?”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国师此时出现,是有话要与我说吧!”

樊仁赞赏的笑了:“柳姑娘是世间难见的聪明女子。”

“国师就莫要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直说吧!”长孙悠直言道。

樊仁点点头:“柳姑娘爽快,那在下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柳姑娘打算去见东华国皇上吗?”

长孙悠看向他淡淡一笑道:“国师觉得我应该去吗?”

樊仁的视线落向远方,淡淡道:“若是站在太子的立场上,为了爱情,柳姑娘不应该去,因为太子真的为你付出了很多,若是你去了,会让太子伤心。可是站在两国百姓的立场上,这场战争是不应该发生的,东华国皇上之所以会发起战场战争,完全是为了姑娘你,若是为了两国的百姓和将士们少些死伤,柳姑娘应该去,如果你一人之力可以平息这场战争,又何必让那么多人死伤呢!想必东华国皇上的脾气,姑娘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如果他不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怕是颠覆了两国,也要寻你回去。”

樊仁的话,长孙悠又怎么会没有想过呢!可是让她现在就去面对慕容权,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至少还没有平复下心情,视线看向不知名的远方,喃喃道:“国师没有爱过吧!”

樊仁一愣:“什么?”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国师一定还没有爱过任何女子,若是有一天你爱了,或许你能了解我此刻的心情。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要去面对,却很难。不过你的话我会好好的考虑的。”

樊仁恭敬的拱手道:“希望姑娘能为了无辜之人,三思。”

长孙悠点点头:“我会的。”

“夜深了,姑娘早点休息吧!告辞。”樊仁迈步离开了。

长孙悠依旧没有睡意,静静的看着远方,心中的想法在慢慢的坚定。

经过一夜的思考,长孙悠下定了决定,她要去见慕容权,这场战争因她而起,她理应去见他,终止这场战争。

但是这件事她并没有让上官傲知道,因为她深知,若是上官傲知道,一定不会让她去的,所以她要瞒着上官傲。

傍晚之前,长孙悠按照慕容权约定的时间来到了东华国的军营。

“娘娘——”紫若一出营帐,便看到了前来的长孙悠,立刻迎上前去,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

再次见到紫若,长孙悠也很激动:“紫若——”二人相拥在一起,心中都有千言万语想对彼此说,可是眼下却只能放下。

因为紫若知道,皇上一直再等娘娘来,紧张的在皇帐内走来走去,就怕娘娘不来,所以娘娘现在应该去见皇上,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娘娘和皇上和好的时间。

若是娘娘能与皇上和好,她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叙旧。

而长孙悠也知道,她现在没有时间与紫若有太多时间闲聊,她要先去见慕容权,劝他赶快撤兵。否则只怕影响的不但但是边关的安定,他的后方有可能会腹背受敌,他把大多的军队都带来了边关攻打承平国,京城几乎成了一座空城,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留在京城监国的十七叔根本无法抵御,为了东华国的百姓,她一定要赶快见到慕容权。

紫若和长孙悠很有默契,二人勾唇一笑,然后长孙悠朝慕容权的皇帐走去。

从长孙悠一进军营,便有人向慕容权禀报了她来的事情,慕容权的心情很激动,从未有过的激动,这种激动和心跳加速的感觉,也只对她有,这种心跳加速,让他久久不能平息。悠儿,你来了,朕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朕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朕了。

长孙悠进了慕容权的皇帐。

慕容权已经等待她多时了,看到她进来,立刻开心的迎上前:“悠儿,你来了。”情不自禁的上前,把她拥入怀中。

“放手——”长孙悠却推开了他,不悦的瞪向他道:“东华国皇上,请你自重。”

“自重?”慕容权显然被这句话伤到了:“悠儿,你我是夫妻,你竟与朕这般的生疏。”

长孙悠冷冷的笑了:“夫妻?我们的夫妻情分早在三年前就尽了,早在你将冷忆梦带进宫那刻起,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在疏远,就在生疏,你欺骗了我那么久,还要与我做夫妻,你不觉得自己是在说笑话吗?你的妻子应该是冷忆梦,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娶她,立她为后了,又何必来到我面前假惺惺的演戏呢!”

听了长孙悠的话,慕容权很是受伤道:“难道我们之间相处了那么久,我们的感情真的就这么的不堪一击吗?冷忆梦说什么你就信了吗?难道在你心中,朕的位置还不及冷忆梦的一句话吗?”

“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别人一再的破坏,刚开始,冷忆梦的挑拨我的确不信,我也一直与你站在一起,对抗她,从你告诉我,我与她之间中了连心蛊,你是因为我才没有惩罚她时,我的心中真的很感动,也很愧疚,我在心中发誓,我一定会找到连心蛊的解药,我一定会让你有机会惩罚她的。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不是你没有办法惩罚她,而是你根本就不想惩罚她,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就算你不能杀了她,也总该惩罚她,给她一些教训吧!或者把她控制起来,让她不能再害人,可是你却没有。”说起往事,长孙悠的心很痛,很痛,是对这段付出了全部的感情得到的却是欺骗的回报而感到心痛。

“你根本就不知道冷忆梦的性格,若是把她逼急了,她情愿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威胁朕,若是敢把她控制起来,她便不炼解药,自裁也要伤害你,虽然朕无法判断她会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是只要有一点可能伤害你,朕都不敢去冒险。”慕容权如实道,她是他生命的全部,他不能拿她做一点点的赌注。

长孙悠却冷冷的笑了:“如果这是这样,那么我们现在的连心蛊解掉了,为何你不杀了她,你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了她了,可是三年了,她还活的好好的,好好的呆在皇宫里,这要怎么解释?”

提起冷忆梦,慕容权的眸中便是愤恨,冷冷道:“有时要惩罚一个人,杀了她不见得是最好的选择,而让她生不如死,会比杀了她更让她痛苦。朕不杀她,就是要让她在自责和愧疚中度过每一天,每天活在自责和悔恨中,这样的惩罚,才是最痛的。”

长孙悠摇摇头笑了,一脸的不信:“慕容权,到现在了,你还在欺骗我,如果真的恨一个人,就应该杀了她,只有杀了她才能解恨。当初她做那些,都是她费尽心思做的,她有什么可悔恨,可自责的,我不会再相信你为她编制的谎言。”

“悠儿——”

“好了,我们不要再谈她了,我不想谈她,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谈她来的。”长孙悠冷冷的打断了慕容权要说的话。

慕容权点点头:“好,我们不谈她了。悠儿,我们三年没有见面了,这三年你好吗?你发生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朕一直在寻找你,朕找的你好苦,但是朕相信,你一定没有死,你一定还活着,在世上的某一个角落等着我去寻找你,所以朕来了,朕来找你了,跟朕回去好不好,朕有好多话要与你说,朕真的好思念你,没有你的日子,朕过的就是行尸走肉的生活,朕把宫里的女人都赶出去了,回到朕身边吧!再也不会有人破坏我们的感情了。”

长孙悠讥嘲的笑了:“慕容权,你是在跟我演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戏码吗?你知道吗?在我们哪里有这样一句话,并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了一句没关系的。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分手,只要一个同意就行了。

三年前既然我选择了离开,三年后我就不会再跟你回去,今天我来并不是来和你说这些的,我要与你谈的是退兵之事,我们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让两国无辜的百姓和将士们跟着遭殃,我们已经成为过去了,就让我们好聚好散吧!你是一国之君,不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而让两国无辜的百姓付出血的代价,这不是一个明君应该做的。

所以我希望你退兵,我们就到这里吧!你就当我从未来过,反正我们的相遇,相爱,不过是一个意外,一个骗局,就莫要再让彼此因此受伤害了。”

慕容权却坚定的摇摇头:“不可能,再次相遇,朕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悠儿,你是我的,今生只能是我的。”

长孙悠嘲讽的笑了:“慕容权,你不觉得自己太狂傲,太自信了吗?我来劝说你,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的劝告,可若是你不听,你一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虽然东华国的实力整体说要比承平国好一些,但是承平国尚武,他们在军队方面的培养要一点不输东华国,你若是想轻易的打败承平国,根本不可能,因为两国的军事力量势均力敌,谁都别想从对方的手中轻易的占到便宜。

而若是一方有人可以帮助一下,那么对方一定会败的。

慕容权,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一直以来,我都隐瞒了你一件事,那就是我背后你不知道的身份,我并不只是你的皇后,我有我的势力,江湖之圣和商场之神你知道吧!其实他们的主人就是我。”

慕容权有些吃惊:“是你。”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是不是很意外,所以我手中的人,可以说遍布龙翔大陆,若是召集起来,也是一个很客观的数字,而且他们个个都是高手,三年前,我坠崖的时候,那些红衣蒙面人你还记得吧!他们的武功如何?若是来与三军交手,你觉得一人能对几个人,若是我带着这些人帮助承平国来对付东华国,你觉得你还有胜算的可能吗?

夫妻一场,我不想做的这么绝,可如果你执意要两国交兵,我也只能对你不客气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慕容权很平静的看向她询问。

长孙悠也平静的看向他回道:“我没有想要威胁任何人,我只是希望不要有无辜的死伤。”

慕容权却看着她,一脸认真的回道:“只要你一天不跟朕回去,朕就一天不撤兵,为了你,朕不想去顾及那么多,就算是赔上整个东华国,朕也不能把你拱手让给上官傲。”

“慕容权,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嘛!”长孙悠很气愤。

慕容却很淡然:“爱情本就是自私的。朕相信,你一定不会爱上官傲的,如果你真的爱他,三年了,你与他依旧只是朋友的关系,这难道不说明什么嘛!”

长孙悠点点头:“好,既然你这样冥顽不灵,不可理喻,那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只有战场上见了。”气愤中的她,不想在与他谈了,转身便要离开。

慕容权见状,立刻一个箭步上前,点住了长孙悠的穴,让她动弹不得。

长孙悠愤怒的瞪向他:“慕容权,你做什么?”

慕容权来到她的面前,拉起她的手,看着她认真道:“悠儿,我绝不会再让你回到上官傲身边,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

长孙悠怒瞪慕容权,想解开身上的穴道。

慕容权见状道:“悠儿,别白费力气了,这个穴道是最难解的,你是解不开的。”

“慕容权,你卑鄙,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我是来与你交谈的,你没有理由扣押我。”长孙悠试图跟慕容权讲道理。

慕容权却摇摇头笑了:“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承平国的使臣,我把自己的妻子留在身边,有什么不对?”

“你,你无耻。”长孙悠气愤。

慕容权却突然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长孙悠立刻紧张的看向他质问:“慕容权,你要做什么?”

慕容权抱着她来到床沿,把她放在床上,伸手轻抚她的脸颊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虽然这三年来真的很想你,可是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拥有你,我要带你回家,我要像你解释我们之间的误会,等你见到了冷忆梦,什么都会清楚的。”

“慕容权,你放了我,我不要见到冷忆梦,不要见到那个狠毒的女人。”提起冷忆梦,长孙悠一肚子的气。

慕容权突然把她拥入怀中,心疼道:“我知道你恨她,是她害死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朕又何尝不恨她呢!若是你想杀了她,回去后,朕把她交给你,任由你处置。”

长孙悠一脸打量的看向慕容权:“你又在玩什么?”

“朕对你从来都是认真的。”看着她认真的表明自己的心声。

面对他的注视,长孙悠不敢直视,立刻撇开视线。

为什么他撒谎时,眸中都可以演的的那么真情流露。

上官傲忙好将士们的事情,来到长孙悠的帐篷里找她,却没有见到长孙悠,经过盘问才得知长孙悠去了东华*营,去见慕容权了,心中一阵恐慌,立刻要去找长孙悠,却被国师拦住了。

“太子,你冷静些,现在两国交兵,你若是到了东华国的军营,东华国的将士们不会放你回来的,到时我们承平国只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管不了那么多,悠儿去见慕容权,她会很危险的。”他只要想到长孙悠回到慕容权身边,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樊仁立刻劝说道:“太子,柳姑娘是去劝说东华国皇上退兵的,你要相信她。她一定会回到太子身边的。”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慕容权是何等的狡诈,他不会放悠儿回来的。”上官傲很害怕,害怕他从此会失去长孙悠。

“但是太子应该相信柳姑娘,太子对柳姑娘是真心实意的,柳姑娘会回到太子身边的,其实太子担心什么,微臣大概能猜到,若是柳姑娘真的会留在东华国皇上身边,那么太子就是再挽留,也是留不住的。何不趁此机会,看清柳姑娘的心呢!让她做选择,若是柳姑娘回来了,那么太子以后便再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了,若是她不回来了,就是太子再挽留,也是留不住的。

东华国皇上这次出兵,只是为了柳姑娘,相信柳姑娘出面,东华国皇上便会退兵,让两国恢复和平,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太子现在也不应该恋战,因为太子比任何人都清楚,其他皇子对储君之位的虎视眈眈,如今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子现在要做的是留在皇上身边,而不是在这里恋战。”樊仁站在臣子的立场劝说上官傲。

上官傲看向他摇摇头道:“樊仁,你没有爱过,根本就不了解我的这种心情,我爱悠儿,我可以为了她付出一切,为了她,我甘愿抛弃太子之位也在所不惜,你懂吗?我一定要去找她,我一定要把她带回来。”说着,便要离开。

樊仁见状继续劝说道:“太子这样去就能把柳姑娘带回来吗?”

上官傲的脚步突然停住了,不是他害怕去东华*营,而是害怕会输,害怕会输给慕容权,害怕悠儿会再次选择慕容权,那么他就这么没有机会了,所以前去的脚步有些迟疑了,胆怯了。

见上官傲停下脚步,樊仁继续劝说道:“太子,你应该给柳姑娘一些时间思考,让她做出选择,如果你真的爱柳姑娘,不是应该希望她幸福吗?”

“希望她幸福?”上官傲喃喃了句。

樊仁继续劝说道:“如果东华国皇上是柳姑娘的幸福,太子应该学会成全的。”樊仁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说,可是昨晚看到柳姑娘的犹豫和胆怯,他觉得,柳姑娘爱的人应该还是东华国皇上,否则留在太子身边三年了,太子对她倾尽所有,可是她却没有嫁给太子,这便说明她心中还是放不下的。

“成全,这两个字说出来容易,可是要做到,真的很难,很难,你根本就不懂。”上官傲苦涩的笑了。

“那太子就给柳姑娘一些时间吧!不要急着去找她,说不定柳姑娘现在正与东华国皇上谈着呢!若是太子去了,岂不是坏了柳姑娘的事,到时柳姑娘会生气的。”现在只能尽量的稳住上官傲,要知道两国交兵,太子若是主动送到东华国的军营,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上官傲点点头:“好,我给悠儿一些时间,若是明天傍晚之前她还不回来,我一定会去救她的。”

樊仁点点头:“好。”

夜,对等待的人来说是漫长的,可怕的,因为不知道这一夜会发生多少事情。

可是对于久别重逢的人来说是飞快的,因为感觉好没有好好的看看彼此,时间便过去了。

为了能让长孙悠好好的休息,慕容权点了她的睡穴,这样他也能好好的看着她,陪着她了。

把她拥入怀中,拥着她入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三年来,每一个没有她在身边的夜晚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痛苦,孤单,本以为今生都再也无法把她拥入怀中寻找熟悉的感觉了,只能借着回忆想她,没想到她现在又回来了,重新把她拥入怀中,似梦似幻。

拥紧她,好怕她会再次从自己身边离开。

上官傲在担心,等待中熬过了一夜,想想长孙悠留在慕容权的身边,他的脑子便全乱了,他真的无法在等下去了,他真的无法等到傍晚了,所以天刚亮,他便冲出了帅帐,准备去找长孙悠。

而此时,派出去的探子回来了,向他禀报柳姑娘被东华国皇上点了穴道,控制住了她回来。

听到这,上官傲再也安奈不住了,立刻召集将士们,集结兵马,主动出击,攻打东华国的军营。

于是,两军对阵,双方的将士们都剑拔弩张。

“慕容权,你这个卑鄙之人,居然控制住了悠儿,我劝你立刻放了她,否则,我一定会踏平你们东华国。”端坐马上的上官傲怒瞪慕容权气愤的吼道。

慕容权回视他,冷冷道:“悠儿是朕的皇后,朕让自己的皇后留在自己身边有何错,你囚禁了朕的皇后三年,这笔帐,朕今日就好好的与你算算。”

于是两个为了爱的男人,一触即发,一场激烈的战争再次上演。

两军将士拼命厮杀,不断的有人被杀,坠落马下。

长孙悠坐在皇帐内听着外面的厮杀声,很是焦急,可是慕容权的这个穴道,真的很难解,她解了这么久也未解开,心中很着急。

此时,有一个白衣身影走了进来:“阿悠!”

“少宣!”看到南宫少宣,长孙悠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看到三年前突然不见的长孙悠,南宫少宣的心情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她没有死,他是高兴的,可是当初她的不辞而别,让他自责又伤心,这三年来,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心就很痛,他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如今看到她没事,他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了,来到长孙悠面前,看着他关心的询问:“悠儿,当初你为何要不辞而别,你这三年过的好吗?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长孙悠看着南宫少宣,心中是有愧疚的,当初是他不顾安危把她从悬崖下救下来,又不惜冒着被慕容权惩罚的风险隐瞒了她活着的事情,帮她治伤,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她却不辞而别,连声谢谢都没有说,真的很对不起他。

“少宣,我一切都好,当初谢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现在我没有时间与你说这些,你听听外面的厮杀,我要去阻止这场战争,少宣,我被慕容权点了穴,现在无法动弹,麻烦你帮我解开穴道,我要出去。”长孙悠把希望放在了南宫少宣身上。

南宫少宣有些犹豫道:“悠儿,你知道这三年来,皇上对你有多思念吧!他无时无刻不在派人寻找你,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皇上又怎么肯放你走呢!”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请你不要帮着他说话,你知道他把我骗的有多苦吗?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根本就不会留在这里,可是我为他做了那么多,结果换来的却是他的欺骗,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吧!就是现在见到他,我的心依旧很痛,很痛。我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少宣,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求你放我离开吧!就像三年前,你救我,却向他隐瞒了我活着的事情一样,你应该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不会快乐,所以你才没有告诉他我还活着。现在也是一样,我们回不到从前了,如果强行把我留在他的身边,我是不会快乐的。

少宣,听听外面那些无辜伤亡的将士们,你真的忍心吗?我要去阻止这一切,求你放了我。”长孙悠苦苦劝说南宫少宣。

面对长孙悠的请求,南宫少宣真的无力拒绝,但是想想皇上这三年来的苦苦寻找,又不忍心让皇上失望,可是那些无辜的将士们,听着厮杀声,他的心在颤抖,如果悠儿真的可以化解这场战争,无疑是最好的,所以南宫少宣在心中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决定放了长孙悠。

虽然放了他会让皇上勃然大怒,有可能会危机他的性命,可是为了那些无辜遭受这场战争伤害的百姓和将士们,他只能牺牲自己了。

“好,我放你离开。”南宫少宣立刻帮长孙悠解开了穴道。

穴道被解开,长孙悠恢复了自由,立刻开心的看向南宫少宣道:“少宣,谢谢你,这个人情我先记下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还的。”

与南宫少宣四目相对,长孙悠迫不及待的跑出了营帐。

今日的战争比上一场还要激烈,长孙悠立刻纵身跃起,飞到了上官傲的骏马之上。

突然出现的长孙悠,让上官傲和慕容权皆是一怔:“悠儿——”

“上官傲,我们回去,不要再打了。”长孙悠不顾二人的震惊,劝说道。

上官傲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要救出长孙悠,既然她回来的,他自然不会恋战,一声令下,带着大军撤回城里去,关上了城门。

慕容权很气愤,带着大军回了营帐。

悠儿的穴道自己是解不开的,一定是有人帮她解开了穴道,他要查出此人,绝不会轻饶。

回到军营,南宫少宣立刻上前请罪:“皇上,是臣放走的皇后娘娘。”

慕容权大怒:“南宫少宣,你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吗?”

“皇上,这场战争不该发生,娘娘是要去阻止这场战争。”南宫少宣如实道。

“你是在指责朕吗?”慕容权严厉的质问。

南宫少宣立刻恭敬道:“微臣不敢,微臣只希望皇上能尽快的停止这场战争,不要让更多无辜之人受到伤害。”

“南宫少宣,你竟然帮着上官傲说话,上官傲囚禁了朕的皇后,你却让朕退兵,是要让朕把皇后拱手让给他吗?”想到上官傲当年把悠儿带走,私藏在了承平国三年,害的他苦苦寻找了三年,他就很是愤怒。

“皇上,如果娘娘是爱你的,她会回来的,如果娘娘的心已经变了,皇上把娘娘强行留在身边,只会伤害娘娘,她不会幸福的。三年前娘娘没有死的事情微臣其实是知道的,是微臣把她从悬崖下救了出来,但是却没有告诉皇上,就是希望让娘娘自己做选择,只有她自己选择的人,她和他在一起才会幸福,才会——”

“你住嘴!南宫少宣,你胆大妄为,欺君罔上,私自放走皇后罪不可赎,来人,将南宫少宣押解回京,打入天牢,等着朕回去后发落。”慕容权背过身去,冷冷的下令。拆散他和悠儿的人,他绝不会轻饶。

“皇上息怒——”魏弈风想要上前求情。

慕容权立刻冷冷道:“谁敢为南宫少宣求情,一并处置。”迈步走回了皇帐。

立刻有几名士兵上前,恭敬道:“右相大人,请吧!”

南宫少宣跟着士兵离开,被押解回京,但是他决不后悔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皇上现在杀了他,他还是会这么做的。

慕容权召集了众将士来到营帐内商谈攻打承平之事,上官傲居然抢走他的悠儿,他一定会让上官傲付出代价的。

长孙悠跟着上官傲回到了承平军营,上官傲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悠儿——”

“对不起!”长孙悠喃喃道:“我不该瞒着你去找慕容权。”

“你回来就好,你没事就好。”上官傲紧紧的抱着她,很知足,只要她愿意回到他身边,他就知足了,他不想再追究其他的事情,她离开慕容权回到自己身边,是不是说明她已经选择了自己,上官傲心中一阵激动和狂喜。

被他拥抱在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长孙悠突然开口道:“上官傲,我们成亲吧!”

长孙悠的话让上官傲一阵激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悠儿——”

“可以吗?”长孙悠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上官傲用力的点点头:“当然可以,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回宫后就成亲。”

长孙悠摇摇头:“不,我不想等到回去,我们现在就成亲,就在这里,我们就在这里成亲。”

“这里?”上官傲很震惊。

长孙悠却坚定的点点头:“就在这里,上官傲,你愿意吗?”她要让慕容权死心,只有慕容权死心,他才会撤兵,两国才会恢复平静,才能让百姓恢复正常的生活,让将士们不再有死伤。

慕容权之所以要带她回去,就是因为这三年来,她没有嫁人,他还觉得她是爱他的,所以对她抱着希望,一旦她嫁人了,嫁给了上官傲,想必他就死心了,他便不会再强迫她回去。

上官傲是何等的精明,怎么会猜不到长孙悠的心思呢!不管她嫁给他是为了慕容权,还是为了停止这场战争,他都不去在乎,只要她愿意嫁给自己,他就很满足了,他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娶她为妻,今天,她终于愿意嫁了,他自然要娶。

“我愿意,我这就让人去准备成亲用的东西,我们明日就成亲。回去后,我再补你一场豪华的婚礼。”上官傲看着她认真的承诺道。

长孙悠却勾起唇角道:“婚礼不过就是一个过场,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愿意就行。”

上官傲赞同的点点头,体贴道:“悠儿,你一定累了吧!我先送你回营帐休息,然后命人去准备婚礼的事情。”

“好!”长孙悠回了自己的帐篷,她要让自己的心好好的平静一下,然后等着明天做上官傲的新娘。

慕容权部署作战计划,忙到了深夜才结束。

魏弈风回到帅帐,却没有看到紫若,禁不住喃喃道:“这么晚了,紫若会去哪里呢?”

先脱掉重重的盔甲,换身便服准备去寻找她。

而魏弈风在换衣服的过程中,紫若突然端着一晚面进来了,知道他回来了,刚进帐篷便道:“元帅忙到这么晚一定饿了吧!我给你下了——”当看到帐篷内的魏弈风正在换衣服,小脸蹭得羞红,第一反应便是赶紧转过身去。

可是就在紫若的身子转到一半时,却突然转了回来,当看到魏弈风还未来得及遮盖住的胸膛时,手中端着的面突然掉到了地上,怔愣的看着魏弈风的胸膛,眸中盛满震惊和不可置信。

紫若的反常,让魏弈风很担心:“紫若,你怎了。”立刻来到她面前。

紫若直直的看着他的胸膛,一把扯开他的衣服,胸口那条伤疤是那么的醒目,刺眼,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对紫若来说,却是致命的伤害,伸手去摸那条伤疤,可是手却颤抖的厉害。

魏弈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握住了紫若的手:“紫若——”

紫若苦涩一笑,看向他冷冷道:“原来那晚的人是你,原来毁掉我清白的人是你。”

“紫若,你听我说。”魏弈风急切的要解释。

紫若却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气愤道:“难怪你知道我不是清白之身时会说不在乎,原来毁了我清白的人是你,所以你才会不在乎,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大度的男人,当时真的很感动。和你在一起,我一直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你太多,可是——事实却是,我的人生是被你毁的,你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是爱情,毁了我一切,一切。魏弈风,我恨你,我恨你。”紫若转身要离开,却被魏弈风紧紧的拉住了。

“紫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我什么都不想听。解释又有什么用,我还能回到从前吗?我失去的还能找回来吗?都是你,是你毁了我,放开我,放手——”紫若现在真的很伤心,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她已经让自己慢慢的去接受他了,可是为什么他会是当初夺去自己清白的人,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

“紫若——”害怕紫若会离开,会去找风跃,魏弈风一把抱住了她,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紫若,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放开我,放开我——”紫若拼命的挣扎,她现在只想逃避,只想逃离他的身边。

风跃带着人巡逻,经过魏弈风的营帐,听到里面传来紫若的声音,示意其他人继续巡逻,他则停住了脚步。

“紫若——”

“放开我,你放开我——”

听到紫若的挣扎声,风跃首选想到的是魏弈风强迫紫若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立刻冲了进去。

“紫若——”风跃冲进帐篷,看到的一幕是衣衫不整的魏弈风紧紧的抱着紫若,这一幕多么像魏弈风在强迫紫若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风跃当时就怒了:“魏弈风,你这个禽兽。”一个箭步冲上前,挥拳打向了魏弈风的脸。

魏弈风的心思都在紫若身上,没有去还击。

风跃的力道很重,一下便打开了抱着紫若的他。

“风跃——”看到风跃,紫若很震惊。

“走!”风跃拉起她的手,朝外走去。

魏弈风刚要追出去,脚步却停住了,紫若爱的人是风跃,他追出去,不过是自寻其辱罢了。

如果风跃是她的幸福,自己是不是该学着放手了。

风跃拉着紫若来到了军营外的小土坡,看向一脸伤心的紫若,心疼的质问:“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吗?你不是说和他在一起很幸福吗?这就是你说的幸福吗?他居然那样对你,他简直就是一个禽兽,就算你是他的妻子,他也不能强迫你。”

紫若摇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有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

“那刚才那一幕是什么?”风跃真的很愤怒,恨不得杀了魏弈风。

“风跃,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紫若现在没有心情去解释这些,她真的很难过。

“我去找魏弈风,我要杀了他那个畜生。”风跃的沉稳和镇定,在遇到紫若的事情时,全都不见了。

紫若见状,立刻拦住了他:“你不要去。”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护着他?”风跃愤怒的质问。

紫若摇摇头道:“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成亲三年了,魏元帅没有强迫过我与他发生关系,这三年来,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刚才那一幕,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你就不要管了,风跃,求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惹事,我想静一静。我现在心情很乱,等我冷静下来,我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你的。”看着风跃,眸中有着请求。

紫若是风跃最爱的女人,只要是她的话,他都会听,所以忍着怒气点点头:“好,我可以为了你,先不去找他,但若是他再敢欺负你,我绝不会放过他。”

“谢谢你风跃。”紫若很感激他。

“紫若,你还好吗?”风跃不放心的问。

紫若点点头:“我很好,风跃,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现在不相见任何人,包括风跃,她只想一个人静下来好好思考思考。

“紫若——”风跃不放心。

紫若淡淡的笑了,笑容看上去是那么苦涩:“放心,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紫若了,我已经长大了,成熟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勇敢的去面对,不会做傻事的。你先走吧!”

风跃点点头:“好。”可是风跃怎么可能放心离开呢!虽然离开了紫若身边,却在暗中偷偷的看着她。

紫若一人坐在土坡上,思绪万千,她好不容易放下了那晚的事情,本以为今生可以好好的做魏弈风的夫人,然后慢慢的靠近他,试着接受他,可是今晚他给她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让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了。

双手托腮看向远方,可是眼神却没有焦点。

风跃在暗中守着紫若,而魏弈风又何尝不是呢!他在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看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紫若累了,也或许是想开了些什么,起身,朝帅帐走去。

风跃想上前去拦住她,希望她不要再回到魏弈风身边,但刚迈出的脚步却停住了,或许就像紫若自己说的,让她去解决,如果自己执意要插手,说不定会惹得紫若更为难。

紫若,不管你是不是能解决好与魏弈风之间的关系,等这场战争结束了,我一定带你离开,再也不会让你留在魏弈风身边了。

紫若回到帅帐,魏弈风已经回来了,见紫若回来,立刻走上前:“紫若——”

紫若别开头去,没有看他。

魏弈风知道她此时心情不好,所以不想见到她,温声道:“夜深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去别的营帐住。”

迈步朝外走去。

紫若突然转过身看向要走出去的魏弈风,开口道:“我想听你的解释。”

魏弈风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紫若。

紫若回视他,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那晚他是出于什么样的心,她都想听他说,只有听了他的解释后,她才能让自己的选择。

魏弈风走了回来,看向她道:“坐下来谈吧!”二人来到桌前坐下。

紫若看向他问:“我想知道,那晚你为何要夺了我的清白,你明知道明天就是我与风跃的成亲的日子,为何还要这么做?是故意的吗?”

魏弈风看向她,一脸愧疚道:“紫若,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对不起,就是你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无法让我回到从前。说再多的对不起,也还不回我的清白。”紫若苦笑道。

“紫若,那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有夺去你的清白。”魏弈风突然爆出惊人之语。

紫若怔愣住了:“你说什么?不是你?那是——”突然摇摇头:“不,就是你,你胸口的那个疤痕,我认得。”

“紫若,那晚是这样的,母亲给我介绍了一门亲事,她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宋家嫡女宋婉如,那天母亲把我骗回了御剑山庄,然后硬要我留下来陪她用晚膳,还把宋小姐留了下来,然后在母亲的安排下,我们一起用晚膳,可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母亲居然和宋小姐说好了,为了这门亲事,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按照我的性格,便无法再拒绝这门婚事,于是母亲偷偷的在酒里给为我下了媚药,当时宋小姐以茶代酒要敬我酒,我本是不愿喝的,却被母亲训斥没有礼貌,勉强着自己喝了一杯,结果饭后,母亲便找借口离开了,让我与宋小姐好好聊聊,母亲走后,我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体内的媚药便开始发作了——”脑海中出现了那晚的画面——

“魏大哥,你还好吧!”宋婉如见魏弈风脸色发红,给自己倒了被水喝,关心的上前询问。

魏弈风怒瞪宋婉如,质问:“你们在饭菜里给我下了什么?”

宋婉如见魏弈风生气了,立刻如实回道:“是,是,是魏伯母在你刚才喝的酒里给你下了媚药,她希望我们能,能先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成亲。”

“荒唐!”魏弈风很愤怒。

“魏大哥,我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帮你解身上的媚药。”话落,宋婉如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住手!不准脱。”魏弈风气愤的呵斥道。

“魏大哥——”宋婉如有些被吓到了,一脸伤心的看着魏弈风。

“我是不会娶你的,我不爱你,娶你就是害你,莫要跟着我母亲胡闹。”话落,立刻朝外冲去。

可是门却被母亲在外面锁住了,愤怒中的魏弈风,一脚把门踹倒了,然后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而长公主以为这次一定能将儿子逼上成亲的路,所以计划着如何准备成亲需要的东西呢!

此时下人跑进来告诉他大少爷冲了出去。

“什么?”长公主很震惊,也很担心,儿子身上中着媚药呢!如果不用女人破身,会很危险的,立刻派人去寻找。

官家立刻带着人去了。

长公主来到了魏弈风的住处,只见一脸失望的宋婉如从里面走出来,见到长公主一脸无地自容又自责道:“魏伯母,对不起。”

长公主立刻上前拍了拍她的肩道:“这不怪你,风儿就是这样认死理的人一个,凡事喜欢按照规矩来,让他婚前做这种事情,他一定不习惯。”

“可是魏大哥他会有危险吗?”宋婉如很担心,她是真的喜欢魏弈风。

长公主安慰道:“别担心,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这媚药下的可是很强的,若是儿子真的执拗起来,不用女人解体内的媚药,说不定真的会有危险,这硬挺该有多难受啊!傻孩子,真是太死板了。

魏弈风冲出御剑山庄后,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过理智告诉他,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因为体内的媚药催使,若是到了人多的地方,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所以他朝着没人的地方走。

可是身上欲火焚身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烧死了,当来到一个小树林,看到有一滩水,他立刻冲了过去,希望冰凉的水能洗去身上的燥热,于是在小水滩里拼命的将自己身上弄湿,可是水太少了,根本没用,爬起身,带着沾满泥巴的身子,继续朝前走,由于体内太难受,所以衣服都被他自己抓破了,但是他却忍着不让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于是跌跌撞撞来到了一个竹林,放眼望去,是西山的千竹林。

魏弈风被体内的媚药折磨的在地上打滚,可是一个快速闪过的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什么人?难道又是母亲派来的人?

忍着体内的难受,朝身影追过去,来到了一个小竹屋外,魏弈风从窗口朝里面看,只见竹屋里床上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紫若——”喃喃了句,然后视线落在了要进去的男人身上,贼头贼脑流里流气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明天是紫若与风跃的大婚,她今晚怎么会在这里?看她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对劲,心中立刻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于是在男人要进去时,从后面一掌打晕了男人。

然后自己冲进了竹屋。

“你是什么人?”当看到床上的紫若,魏弈风发现体内的媚药瞬间便无法控制了,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而紫若却一脸恐慌的看着他,由于被媚药折磨,又在水滩里抹得脏兮兮的,加上衣服被自己抓的破破烂烂,此时紫若根本就没有认出他。

紫若好像完全动弹不得,而魏弈风体内的媚药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再也按耐不住,朝紫若扑了过去。

疯狂的吻她,想从她身上索取些什么,衣服被凌乱的扔到了地上,可是却在关键时刻,魏弈风突然控制住了自己:不行,不能再继续,否则紫若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的,一定不可以。

握紧自己的拳头,直到把掌心掐出血,点点血迹洒在床褥上,掌心内的疼痛袭来,让魏弈风控制住了体内的媚药,立刻离开紫若的身体,脚下一软,跌倒在了地上,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紫若,想要冲出去,留在这里,他不知道是不是能控制住自己。

可是想到外面那个被打晕的男人,有可能随时都会醒过来,若是自己离开了,他侵犯了紫若怎么办,于是他打消了离开的想法,突然想到去找风跃,便想起身朝外走,可是眼下的他,被媚药折磨的双腿发软,根本就很难正常行走。

于是他只能忍着体内的媚药,呆在这里守着她。

可是呆在爱的女人身边,体内又中了媚药,而紫若身上的衣服刚才在他的冲动下都被撕扯了下来,现在这样,他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于是冲到床边,拉过被子给紫若盖上,自己则被媚药折磨的在地上打滚,来控制体内的媚药。

但不管体内多难受,他的理智都保持着异常的冷静,那就是绝不能做伤害紫若的事情。

虽然体内被媚药折磨,但他还是发现了紫若的不对劲,他刚进来时,紫若看他的眼神还是正常的,可是现在,她的眼神很涣散,没有焦距,表情很痛苦,一脸的屈辱,泪水从眼角滑下。

魏弈风见到这种情况,立刻猜到了是什么原因:“幻媚散。”这是江湖上一种很变态的毒药,其实也不算是毒药,就是一种幻药,中了这种药的人,第一反应是头晕,然后昏迷,接着醒来不能动弹,接下来便会跟着心中所想,出现幻觉,所谓幻媚散,就是会幻想一些男女之事,而若是这个人心中没有感情之事,那么这个药对中药之人来说只起到迷药的作用,可若是心中有爱的人,有可能会出现和爱人做那种事的画面,而醒来之后,不会觉得是自己的幻想,而觉得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所以有的中了这种药的人,经常会错误的判断一些事情。

紫若爱的人是风跃,按理说她幻想的应该是和风跃在一起。

可是不幸的是,在她幻媚散发作前,他冲进来,扑向了紫若,所以紫若心中想的便是被他给侮辱了,即便关键时刻,魏弈风守住了最后的底线,但是紫若的幻媚散已经发作,脑海中想的便是一些被侮辱的耻辱画面,她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这种药没有解药,只能幻想结束,药效结束。

床上紫若幻想着被侮辱的画面。

而床前,魏弈风被媚药折磨的痛苦不堪,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再去碰紫若一下。

因为他知道,一旦再靠近,将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他强忍着自己。

他被媚药活活的折磨了一个晚上,没有人知道这种被折磨的滋味是怎样的,更没有人知道他这一夜是怎么活过来的。

几次他都以为自己会死掉,但是想想紫若,他让自己坚持住。

于是在黎明前,他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单靠忍耐力,破解掉了体内的媚药。

起身朝外走去,想询问那个被打晕的人一些事情,是何人让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可是走出竹屋,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

当他想再折回来时,发现紫若也从幻媚散中清醒过来,坐了起来,正伤心的拿过地上的衣服穿,他想冲过去告诉她真像,可是却怕她不信,而误会了自己,那么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便全毁了,不行,即便不能娶他,也要在她心中留下一个好的形象,于是他躲了起来。

可是不放心紫若,却一直在暗中跟着她。

看到她做傻事,他拿出了流星镖救了她,看到有人出现劝说她,他才离开。

回到元帅府,找了一晚上也未找到人的长公主很担心,便跑来元帅府等着了,希望儿子可以平安无事的回来,否则她一定会自责死的,所以不停的在心中祈祷。

当看到一身狼狈的儿子回来,长公主又喜又惊:“风儿,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是乞丐来了呢!”

魏弈风立刻一脸不悦的看向母亲。

长公主立刻一脸歉疚的看向儿子道:“风儿,昨天是母亲太过分了,玩的有些大了,你还好吧!你身上的媚药是怎么解掉的?”

“母亲,我希望这么荒唐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如果母亲再做出这样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孩儿这辈子都不会再成亲。”魏弈风觉得必要时,要威胁一下母亲。其实若是不能娶到自己爱的女子,一辈子不成亲又如何呢!

长公主一听,立刻点头如捣蒜道:“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魏弈风冷冷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长公主也终于松了口气。

“当时事情就是这样的。”魏弈风讲述完,看向紫若。

紫若听后笑了,笑的很讽刺,很苦涩:“这么说我们那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清白之身?”

魏弈风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何不愿嫁给风跃,就是因为我以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了,所以觉得我配不上他了,才不愿嫁的,可是结果你却告诉我,那晚我什么事也没发生,这些不过是我的幻觉,因为这幻觉,我错过了自己的幸福。魏弈风,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只是为了怕我误会你?只是为了你的尊严吗?”紫若很受伤,很懊恼,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紫若,对不起!我承认,当时我没有说,还有自己的一点点小私心,我,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所以当时那种情况下,我的心真的很乱,可是你与风跃的婚事迫在眉睫,在我思考的这期间,你们的婚事已经取消了,所以我压下了,后来看到你在宫中过的并不好,所以我下定决心要娶你,想把你留在身边好好的照顾。”魏弈风如实道。

紫若却冷冷的笑了,失望的摇摇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没有能与风跃在一起,虽然很遗憾,但是能遇到你,嫁给你,真的是我的幸运。

可是今天,我才知道,一切不过都是假象,你一直在欺骗我,魏弈风,你太残忍了,你把我害的好苦。你今天把这些告诉我,是不是想让我觉得你很高尚,你守住了最后的底线,保住了我的清白?既然你守住了底线,为何你不能成全我和风跃,如果是这样,我情愿当时自己被你毁了清白,这样至少我的退缩是值得的,因为我真的不配嫁给风跃,会让我没有遗憾,可是现在,你守住了底线,我却退缩了,放弃了我的幸福,我的爱情,没有得到想要的幸福,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紫若——”看到她这般伤心,魏弈风很自责。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你走——”紫若愤怒的吼道,她真的很气愤,很伤心,很懊恼,可是更多的是失望,是对魏弈风的失望。

“紫若,对不起!”魏弈风明白,此刻的紫若不想见到他,他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伤心,更难过,所以他选择先离开,让她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

魏弈风起身走了出去,可是暗中,却一直守护着她。

而他们二人的谈话,却被暗中的风跃全部听到了,原来事情是这样,原来紫若不嫁给他是这个原因,魏弈风,真的太可恶了,是你拆散了我们,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将紫若带离你的身边。你不配娶她。

次日,承平军营一片喜庆热闹,纷纷恭祝上官傲与长孙悠的大婚。

太子付出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了,他们很为太子高兴。

而这件事,很快便传到了慕容权的耳中,他立刻跃上马要去承平军营。

将士们得知,立刻来阻拦,可是慕容权却不听他们的劝说,即便是丢了性命,他也一定要去。

“皇上,请三思啊!国不可一日无主,若是皇上有事,末将等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众将士跪在慕容权的马前阻拦。

慕容权看向众人道:“如果朕真的出事了,这皇位就让给十七王爷,由他接替朕的位子,做东华国皇上。”

“皇上——”

“都让开。”慕容权怒斥道。

“皇上——”

“让皇上去吧!”魏弈风此时走了过来,看向众将士道,他明白深爱一个人若是不能在一起的那种痛苦。

“元帅,万一皇上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将士们还是不放心。

“我陪皇上一起去,我一定会拼死保护皇上安全的。”魏弈风自告奋勇道。如果失去心爱之人,活着和死了又有何区别。

慕容权看向魏弈风,很感谢他此时的举动。对慕容权来说,若是不能与悠儿在一起,那么他情愿死去。

既然元帅都这样说了,他们阻拦也是没用的,何况他们也都希望皇上能把皇后娘娘找回来,所以立刻让开了道路。

魏弈风的马被牵来了,立刻跃上马,与慕容权一起出了军营,快马加鞭的直奔承平国城楼而去。

两个人的武功都很高强,所以想暗中进入到承平国轻而易举。

二人选择防守最薄弱的缺口用轻功飞进了承平国,然后直奔承平国的军营而去。

此刻承平*营打打吹吹很是热闹,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慕容权和魏弈风抓来了一个士兵,询问出了长孙悠的营帐,然后把人打晕,直奔长孙悠的营帐而去。

此时上官傲在长孙悠的营帐里,看着一身喜服美丽惊艳的她,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今天,忍不住由衷的赞叹道:“悠儿,你真美。”

长孙悠羞涩一笑,别开了上官傲火辣辣的注视。努力的在心中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决定嫁给他了,就要试着去接受他,接受他炽热的爱,接受他充满深情的眼神。

“悠儿,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我——”

“悠儿——”慕容权突然冲了进来,身后跟着魏弈风。

长孙悠一惊,猛的抬起头看向来人,眸中盛满意外。

上官傲见状,愤怒的吼道:“慕容权,你太张狂了,居然敢闯进我们承平军营,你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会让你有去无回。”

慕容权根本就不去理会上官傲,一进来,视线便落在了一身喜服的长孙悠身上,慢慢的朝她走近。

上官傲见状,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怒气,下令道:“来人——”

长孙悠见状,立刻阻止道:“不要。”

上官傲有些受伤的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却看向上官傲请求道:“今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我不想见到血。我与他之间也该做个了断了,既然他来了,就让我与他之间好好的做个了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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