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倾城有点木头木脑，大概是喝多了，头有点晕乎乎的。
许年华又把电梯按开，拉着她出去。
把门打开，把她带到卧室，“先躺一会儿。”
说罢，他出去端水进来，看到她还坐在那里懵懵的样子，皱眉，“怎么了？”
倾城木讷的摇头，随后又说：“我想扑倒你。”
“……”
许年华把水杯递到她嘴边，“你喝多了。”
倾城喝了一口水，又看着他，眼睛水灵灵的，“让我扑吗？”
许年华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看了眼时间，“你好好休息，我去一趟诊所。”
“干嘛？”
“有个病人，我得去看看。”
“这么晚了。”倾城拉着他的衣摆，眼巴巴的望着他，“不去行吗？”
“倾城，那是病人。病人是耽搁不起的。”许年华把她的手拿开，“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最终，倾城还是没能留住许年华。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又踉跄的往外走。
她不会留在他这里的。
送上门来的，不香。
她在外面打了车，回了自己家里。
……
第二天，倾城脑袋有些痛。
起来喝了杯柚子茶，才舒坦了些。
她看了眼手机，以为许年华回家没有看到她会打电话，或者发个信息。结果，手机屏幕干干净净的。
说不失望是假的。
她简单弄了个早餐吃了，才去了诊所。
中午，孟盈约她吃饭。
看到她精神不济，开着玩笑，“昨晚很嗨？”
倾城苦涩一笑，摇头，“没有。”
“怎么了？”孟盈感觉不对。
倾城简单说了一下。
孟盈蹙眉，“什么病人这么重要？一夜未归不说，连个电话也不给你打个？”
“可能太忙了，忘了。”倾城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她和许年华之间总是差点什么，看起来都还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并非表面的那么好。
孟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感情的事情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们俩之间也没有出什么问题，关系就这么渐行渐远。
“抽个时间，好好聊聊。”孟盈说：“总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
“也没有什么好聊的，顺其自然吧。”倾城也不想再强求了。
累。
把自己搞得很累，可能也会让许年华累。
孟盈不再多说。
吃了饭，两个人准备逛逛。
刚进到商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许年华陪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进了一家女装店。
看不见女人长什么样，只是那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很让人羡慕。
孟盈去看倾城，倾城站在那里，目光到底还是涌动了一下。
“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不用。”倾城偏离了原本的路线，和他们错开。
某些时候，不上前，不是让别人不难堪，而是让自己不难堪。
孟盈完全感受得到倾城心里的苦，她跟上倾城，挽着她的手，去了前面的品牌店。
她怂恿倾城试衣服，只要倾城试着好看的，孟盈都买下来了。
“怎么买这么多？”倾城看到那十来个袋子，都皱起了眉。
孟盈说：“有钱。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