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修寒抬头，冲她摇摇头，意识让她别问。
温锦心疼的叹了一气。
向晋程站在门外，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脸色黑沉的可怕。
温锦出来，看了他一眼，他也没有把烟掐灭。
整个气氛，压抑极了。
向修霆来的时候，就觉得一颗心压了块巨石一样。
他走进房间，慕心还穿着婚纱，只是那裙尾，沾染了鲜血。
白与红，相交织着，很是触目心惊。
“她……”向修霆想问她还好吗？但这话简直是废话。
于是，他也不废话，对慕心说：“唐婉，她在坠楼之前，就死了。”
像是木偶一样的慕心，猛然抬头看他，两只眼睛满是血丝。
向修霆看着，都被这样绝望的眼神，给震了一下。
这样下去，她心理怕是不行。
向修霆赶忙说：“应该是唐婉在挣扎的时候，被慕国忠给掐死了。”
慕心很快，又垂下眸子，话都没有说一声。
向修霆在旁边说了很多。
慕国忠是扮做保洁，混了进去，然后把唐婉藏在了垃圾箱里，把她带走。
而且从监控来看，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根本就无人能阻止。
这次的慕国忠，太过果断干脆，也没有什么废话，直接把人杀了，然后推下楼，给慕心看。
但不管向修霆说什么，慕心都没有再抬头，也没有出声。
唐婉是被慕国忠杀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也没有什么好查的。
很快，就让宾客离开。天已大黑。慕心还是坐着不动。
向修寒看着，心疼极了，他对她说：“我带你去洗洗，然后休息。”
见她没反应，他又说：“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妈肯定也不想看你这样。”
慕心机械的抬头，“慕国忠是怎么出来的？”
慕国忠是在监狱里的，为什么能够出来？什么时候出来的？又是在什么时候，混了进来？向修寒抓着她的手，“他病重，他妈来保外就医，但是今天他从医院跑出来了。”
这件事，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慕心嗯了一声，又低头不说话了。
向修寒看着，带着她去卫生间，看她没有动手的意思。
他就帮她卸妆，全程是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很是乖巧，可是就真的跟木偶人一样。
洗好，他又带着她吃饭，她也是不动。
他就喂她吃饭，他给什么，她吃什么。
让她睡觉，她也乖乖的闭上了眼，呼吸平稳了起来。
很机械，没有半点的情绪。
连着三天，她都是如此。
这样的慕心，让向修寒难受，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他叫来了李艾，让她陪着慕心。
向修霆等人，关心的询问着：“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向修寒轻摇头，“我倒是希望，她大哭大喊的发泄一顿，现在……”
话也不说，让她做什么也不反抗，像个木偶人一样。
“查的怎么样了？”向修寒沉声问着。
向修霆：“查到一些眉目了，正在顺藤摸瓜，不过可能没有这么简单。”
谁也没想到，有人会把手伸向了唐婉，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