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屿被再次要求闭眼。
他不知道季清棠在搞什么名堂，只感觉到她凑了过来。
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香气。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和颈脖，落下一片酥麻。
这热气感觉不受控地直往下冲去。
直到感觉到她远离，睁开眼时，只见她走过去开了灯。
季清棠走过去吹灭蜡烛，坐在凳子上开始截图发朋友圈。
秀恩爱的常规操作。
等她发完九宫格，关上手机后，一抬头看见沈靳屿一直在盯着她看。
“你看着我干什么？”季清棠忍不住问。
身下的感觉如此清晰，沈靳屿缓缓抬手，指腹按在她柔软的唇。
季清棠顿时领悟到他这个动作的含义。
“还吃吗？”沈靳屿声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了许多。
季清棠摇了摇头，“不吃了。”
沈靳屿起身将人抱起往楼上走。
进了卧室，灯也没开。
黑暗中，沈靳屿将她压在床上。
接下来的流程很程序化。
只是沈靳屿少有的，在动情中吻了她。
季清棠对吃了他的生日蛋糕感到一丝丝的歉意，很是配合。
腰间环上来一双长腿时，沈靳屿怔住几秒，紧接着愈发投入。
结束后，季清棠瓮声瓮气地说：“算道歉了……”
“道什么歉？”沈靳屿问道。
她懒懒地回答，“生日蛋糕……”
沈靳屿稍稍弯唇，嗯了声，“接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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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沈靳屿从回忆中回神，看着眼前人说道：“道歉方式很特别。”
季清棠也想起了那天面红耳赤的场景，耳朵慢慢染上了一层红。
沈靳屿抬手揉了揉她的耳垂，问道：“蛋糕好吃吗？”
“好吃。”
如果不是吃过了晚饭，季清棠感觉她能把一整个蛋糕都吃完。
“专门去你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买的。”沈靳屿凑过去，将她嘴角沾上的一点奶油吻掉，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花和蛋糕都是喜欢的，所以，老婆要不要奖励我一下？”
季清棠点了点头，对上他的视线说，
“换汤不换药，奖励方式和道歉方式雷同，要接受吗？”
“接受。”沈靳屿应得很快。
“我吃好了。”季清棠张开手臂，抬脚蹭了蹭他的裤腿，“抱我上楼吧。”
沈靳屿打横将人抱起，边往楼上走边说，“清棠，有件事儿，我们还没商讨过。”
季清棠垂了垂眼睫，想到白天和他发的信息，问道：“宝宝吗？”
宝宝？
沈靳屿在心里默念一遍。
这个称呼还挺……
可爱。
“嗯。你想要宝宝吗？”沈靳屿临时把孩子换成了宝宝。
季清棠犹豫着，一直到沈靳屿把她放在床上，也没说话。
沈靳屿蹲下身来，牵着她的手说道：
“这件事情听你的。现在不想要，我们就做措施。你要是一直不想要，我就抽时间去医院做结扎。”
季清棠眼睛睁大，惊愕地看着沈靳屿。
“怎么这么看我？”沈靳屿抬手摸了下她的头。
“没事儿。”季清棠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闷：“现在不想要，我还没有预想过有个宝宝。”
沈靳屿点点头，“别紧张，上次讨论这件事，还是结婚前。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
说完，他站起身来，握住她的腰，将人往身上一提，抬手托住她的臀部往浴室走。
季清棠下意识环住他的腰，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一块儿进了浴室，季清棠原本以为沈靳屿得给自己讨点好处，没想到这人居然只是亲她，没做多疯狂的事儿。
透过镜子，季清棠看到他挤了一泵洗发膏，双手搓成了泡沫涂抹到她头发上，用指腹贴上她的头皮为她轻轻搓洗着。
还挺舒服。
她微微眯眼，“服务这么到位，憋着什么坏心思呢？”
沈靳屿在镜子中和她撞上视线，低头用下巴蹭她的脸颊，问了句，“扎吗？”
“痒。”季清棠躲了下。
沈靳屿弯了下唇，也不说想要什么，小心地给她冲掉泡沫，看向一旁的瓶瓶罐罐问道：
“哪个是护发素？”
季清棠抬手指了下，“中间那个白色的。”
沈靳屿伸手拿过，挤了一泵，手法并不算娴熟地往她头发上涂抹着。
等沈靳屿给她戴上干发帽，又去蹭她，“帮不帮我？嗯？”
季清棠故意逗他，“不帮。”
沈靳屿这人坏死了，也不求她，低头就往下蹭，往她承受不住的敏感区乱蹭。
“你别……”季清棠没推动他的脑袋，赶忙求饶道：“我帮！我帮！”
沈靳屿满意了，扯过一旁的浴巾给她围上，又扯下一条垫在台面上，将人抱了上去。
他转身将要用的东西都摆放在一旁。
季清棠拿着剃须刀，下手前还警告一句，“你要我帮忙的，后果自负。”
沈靳屿点了点头。
季清棠抿着唇，小心翼翼，仿佛连呼吸都放缓了不少。
等她刮干净，还挺有成就感。
沈靳屿洗了把脸，又凑过去蹭她细腻的肌肤，“还扎吗？”
季清棠摇摇头，刚要说话，就被沈靳屿捧住脸吻住。
唇齿相依，发出暧昧又亲昵的声音。
听得她头发发麻。
霸道强势，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柔。
发疯的前奏。
等被放到床上时，季清棠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水雾。
沈靳屿再次压了下来，在她耳边喘息。
耳鬓厮磨，缱绻绵长。
季清棠被逼着喊了好几声老公，缓过来后，忽然很委屈。
侧过头，不给他亲。
沈靳屿看着她眼圈红红的，声音放轻，“弄疼了？”
“凭什么只让我喊？”她表达着不满。
沈靳屿张口就喊了一声老婆。
“要你喊宝贝。”季清棠提出要求。
“宝贝。”
低哑的声音在呼吸交缠中响起。
“还有宝宝。”季清棠还不忘给他解释道：“宝宝不止是喊孩子的…”
“宝宝。”沈靳屿这时候格外上道。
季清棠缠着他多喊了几声后，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咬着唇提出最后一个要求：“要……”
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
要你跟我表白。
这句话也跟着断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