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已经一周多了。
灯并没有关，沈靳屿将季清棠脸上动情的神态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次和之前的亲密接触都不一样。
爱意和情欲相互交织，两个人都更动情，探索着更多新的玩法。
沈靳屿往她耳朵上轻咬一口，带着一种撩人的痒，问她想不想要主动权。
季清棠点头，声音有些轻颤，“想。”
沈靳屿得到她的回答，把她整个人捞到怀里，让她坐了起来。
季清棠抿唇，看着他的反应自由发挥。
沈靳屿手掌扣在她的腰间，鼓励着她，“宝宝很棒，继续。”
“你舒服吗？”
虽然比起之前的毫无章法，季清棠觉得她是有进步的，但是理论不等同于实践，她也想要爱的人跟她一起快乐。
“舒服，很舒服。”沈靳屿埋首去亲她，亲了一会儿又抬头看她，问道：“宝宝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习了？”
季清棠声音小小的，带着喘息声，“没有……”
沈靳屿听到这两字，刚想问她“那为什么现在这么会”，就听她又慢吞吞地补充道：“没有偷学。”
是正大光明地学。
婚前关于这事儿，季清棠觉得没意思，只是人类繁衍后代的必要过程而已。
当时她还被柳纯判定为性冷淡。
婚后，沈靳屿替她打开了这扇新世界的大门。
两个人从黑灯瞎火程序性地完成夫妻交流任务，到渐渐沉迷至不自觉接吻说骚话，再到不断探索新姿势，互相诉说爱意。
在这个不断变化的过程中，季清棠觉得沈靳屿进步神速，每次都让她觉得好舒服。
鉴于第一次并不是很愉快，季清棠认为沈靳屿让她舒服的本事，除了先天条件优越以外，绝对离不开后天学习。
学习谁不会呀，她最会学习了。
网络世界，最不缺乏学习资料。
沈靳屿轻笑一声，贴着她的脸蹭了下，说道：
“下次一起宝宝，边学边实践。”
－－－－
结束后，沈靳屿小心翼翼拨开季清棠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与她接了一个绵长缠绵的热吻后，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两个人就那么汗涔涔地抱在一起温存。
时钟转到了凌晨，将时间推到了新的一年。
季清棠的手机没有调静音，卡着凌晨的点，群里的消息响个不停。
沈靳屿听到接连不断的提示声，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在季清棠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元旦快乐宝贝。”
“元旦快乐。”季清棠回吻他，亲完后才推了推身上的人，“我想去洗个澡。”
“好，我抱你去。”沈靳屿松开她，从她身上起身，又俯身将她抱起往浴室走。
沈靳屿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抱着她一起浸在温暖的水中。
季清棠依靠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沈靳屿一手扶着浴缸，一手横在她的腰间揽着她。
安安静静地泡了一会儿后，季清棠侧过头，手臂攀上他的肩，亲他的下巴，又去亲他的唇。
“你之前是不是只想过生女儿啊？”她啄了两下，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结婚后两个人一直有措施，沈靳屿没有想过孩子的事情。
在国外那次，也是因为听季清棠讲她小时候的事情，才有了“如果他跟她有个女儿”这个念头。
再到后来，他只考虑了要不要的问题，没有想过是男孩还是女孩的事情。
沈靳屿和她解释完，手指穿过她的指缝，让两个人的手十指相扣，说道：
“男孩女孩都一样，重要的是，是你跟我共同参与一个生命的成长。”
“沈靳屿。”季清棠凝视着他的眼睛，感慨道：“你真的好爱我呀。”
沈靳屿笑，嗯了声，坦然又坚定，“我真的很爱你。”
季清棠微微仰头，目光落在他脸上，一寸寸地瞧着，仿佛是要透过这张脸，将过去一年发生关于他的事情都回忆一遍。
沈靳屿感受到她的视线，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亲不够般地纠缠。
两个人再次陷入交互身体和爱意的欢愉中。
从浴缸中又到了洗漱台前。
等再次被抱回卧室时，季清棠才真正领会到沈靳屿说的那句“今天努努力，多用几个”这句话的意思。
到最后，季清棠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
只依稀记得一切都冷却后，沈靳屿还抱着她亲了好久。
－－－－
季清棠睁开眼睛时，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又酸又麻。
“醒了？饿不饿？”沈靳屿放下手机，亲了亲她的额头问道。
季清棠嗯了声，问道：“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沈靳屿摸着她的头发，轻笑，“是真把宝宝累坏了。”
“你还好意思说。”季清棠说完，猛然想起今天得回老宅吃饭，蹙眉道：
“你怎么不早点喊醒我？晚上六点还得去南巷老宅，选衣服化妆挑选礼物，都快来不及了。”
说着，她便忍着酸麻感想要起身。
沈靳屿搂住她，“别急，我已经给奶奶打过电话了，说今天我们不过去吃饭了。”
季清棠瞬间放松了下来，“那奶奶没问我们为什么不去了吗？”
“问了。”沈靳屿应道。
季清棠：“那你怎么说的？”
“就说昨晚跨年，庆祝到很晚。”沈靳屿回答道。
确实庆祝到挺晚的。
这下不用着急了，两个人抱了好会儿，才起了床。
等洗漱完，沈靳屿下楼去做饭，季清棠懒到不想动，又趴在了床上看手机。
微信里，是未读的元旦祝福语。
朋友圈今天也格外热闹，她往下翻着，看到了沈靳屿在三小时前发的朋友圈。
【过去一年，感谢沈太太对我的包容。新的一年，希望在沈太太教导下成为更合格的丈夫。】
再打开沈靳屿的朋友圈一看，背景变成了两个人的合影。
季清棠不自觉地翘起了唇角，一颗心像是丝丝缕缕地被爱裹缠着。
她起身下了楼，看到厨房里的身影，走过去伸出手臂从后面环住了他。
沈靳屿被她突然的动作怔住一瞬，随后是满足感充盈心脏。
“怎么下来了？”他问道。
季清棠将脸贴在他后背，“想跟你待在一起。”
难得这么粘人。
沈靳屿很享受这种感觉。
听到门铃声，季清棠才松开了手臂，疑惑道：“谁呀？”
“元旦礼物，去开门吧。”沈靳屿应了一声。
季清棠打开门，从店员手里接过来一大束鲜花。
沈靳屿走了过去，学着她刚才的动作，又从她身后环住了她。
“花好香啊。”季清棠凑近嗅了嗅。
沈靳屿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宝宝也好香。”
门铃声再次响起。
“鲜花不是礼物。”沈靳屿走过去开门，“这次才是送给你的节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