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面......只有一个招聘软件。”
柳如鹤紧蹙眉头，点开了招聘软件。
只见软件里面的聊天框，足有上万之多。
都是一个叫“小雨”的人的求职申请。
柳如鹤点开小雨的简历。
“年龄，四十岁，985本科，top2硕士，海外名校博士，皆是金融专业，九年世界500强金融分析师工作经验......”
柳如鹤和众人对视一眼。
这个buff，可以说是叠满了。
“这个简历，放到哪里，都应该是顶尖的吧？”
郑思琪叹道。
“但是，没有公司接受他。”
柳如鹤迅速划动着进度条。
手指在布满糜状物的屏幕上划动，这种无法比拟的触感，让他呼吸猛地一窒。
“为什么？”
徐远卿忍不住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蹙眉问道。
“因为......”
“他的年龄太大。”
柳如鹤抬起头来，看着众人说道。
对话列表中，每一条，都是令人感觉无比尴尬的拒绝。
说的委婉一点的，回答“你的年龄，不符合我们岗位的要求。”
但是更多的，回答的粗暴而不耐烦。
“大爷，这个年龄该退休了吧？”
“你的脑力和体力，都比不上年轻人！”
“给我一个接受你的理由？”
“能用更低的价格，聘用年轻的免费劳动力，为什么要用你？”
“这个年龄，只能当保洁！”
“......”
“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
徐远卿震惊了。
这样的人才，不应该受到公司的重用和追捧吗？
而且，才四十岁，怎么就会被嫌弃年龄大？！
“时代不一样了。”
“以前的学历，含金量可比现在高多了。”
郑思琪却是习以为常。
“所以说，厕所那具尸体......就是小雨吧？”
“手机里的信息，是在影射什么吗？”
徐远卿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也许，小雨的经历，就反应了小森的经历？”
“包括我们所经历的一切！”
“小森在这样的环境下，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也不是很难理解！”
郑思琪分析道。
“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柳如鹤回应道。
“所以，我们接下来应该弄明白的，就是小森的家人们，又做了什么！”
“小森的家人们，又是怎么死的？”
“以及成年后的小森，又做了什么！和朝阳小区的建立，又有什么关系！”
徐远卿紧接其后道。
啪啪啪！
陈献倚靠着墙壁，忍不住在心中，给三人鼓掌！
真是不错的推理！
真是每个人，都值得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他们分析的一切，也开始变的有趣起来！
虚假同伴们，一点点还原真相，真是让人......兴奋啊......
话说回来，自己再继续装下去，就有点不礼貌了。
起码也要参与一点，好显示一下存在感。
“我觉得......你们说得对。”
陈献虚弱的笑了笑道。
“既然弄清了思路，我们明天就去小森的母校——上海文理大学，去调查一番吧。”
柳如鹤说道。
随后，不忍看自己的双手。
“我要去洗一下。”
四人走下楼梯，准备去一楼洗手间，洗一下手。
“哗啦啦......”
柳如鹤听见，二楼厕所的水龙头，发出冲刷洗漱池的声音。
“你打开的水龙头？”
柳如鹤看向陈献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警惕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