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
“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先对我们动的手？”
“不论是我在上一次世界战争时期，还是我复苏之后直到你们魔神发动袭击之前，都从未主动对魔族开过一枪一炮？甚至连你们这次牺牲的数百万士兵手里用的各种武器，有很多基础基础都还是当年我给你们魔王巴索尔的。”
“当年世界各个帝国级势力当中，也只有我主动向你们魔族伸出了橄榄枝。”
“直到现在，白木城内都还有大约数千魔族混血，那是世界战争时期就正常融入我们的一部分。你要是不信，我现在都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柯联元首也是笑着反问道。
同时凝聚土元素，以超古文明魔法的方式，为他们在身下塑造一把椅子，并用魔力将他们都摆放在椅子上，自己最后也是从席地而坐变为坐在岩石椅子上的状态。
“嘁。”
低等魔族魔神撇过头，也没有反驳。
“我们还不至于这种事都不敢承认，输了就是输了，战争也是我们先动手的。你们为了以后的安全，将我们屠戮殆尽也自然是应得的。”王族中阶魔神平静中带着一丝不甘的说道。
“也不一定是完全屠戮，根据情况我们会保留一些婴孩，正如你们如果获得胜利，为了彻底抹除柯联思想同时，还想保留未来服务你们的凡民，也会这么做一样。”柯联元首说道。
“只不过会先做实验，看看能否将我们矫正是吧？”低等魔族魔神也是清楚这点。
“果然能修炼到低阶神的底层魔族，智力还是很不错的。”柯联元首笑道。
屠戮至婴孩，是轴心诸神本就想对柯联做的事情。
唯有这样，保留完全没有记忆和思想的婴孩，才能重塑神治时代秩序。
甚至可以重新洗脑，祂们诸神就是于世界灾难中，拯救世界的救世主，并予以凡民们新生，可以在神明的庇护下享受永世的福泽。
……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短暂屏蔽你们的所有记忆，然后看看你们做出的本能选择到底是些什么。”
柯联元首直接说明实验。
“屏蔽所有记忆！？”
“这不可能！”
“记忆是同步铭记在大脑和灵魂之中的，怎么可能被完全屏蔽掉？即便是现存所有记忆相关魔法，也只能屏蔽或删除短期的记忆，或者是对某部分记忆进行干预，怎么可能直接屏蔽全部？”
“那和直接抹杀灵魂有什么区别？”
“这种屏蔽即便真的存在，也会对大脑有着不可逆损伤的吧？”
魔神他们的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记忆不仅仅是铭记在躯体大脑里的东西，更是会铭刻到灵魂之中，所以理论上所有记忆魔法都会非常谨慎小心的展开。
比如很常用的“临时记忆类魔法”，其本质原理也仅仅是将所需要记忆的内容，以精神魔法的形式进行短暂“打包”，持续依附在“灵魂记忆”之外，或是“躯体记忆”之外，而不是直接野蛮的塞入其中。
所以这类魔法最终的特点，都是只能根据魔法的强度，能短暂记住一段时间。
在这期间能通过真正的记忆力记住多少，那都是与这类记忆魔法无关的，靠的还是自己的记忆力。
删除类的记忆魔法也会有这方面限制。
因为要涉及躯体大脑和灵魂，所以为了不会造成严重影响，都只能删除小部分短期的，还未深刻铭记在躯体和灵魂中的记忆，或是记忆中某个比较独特的东西。
“怎么做到的你们不需要了解，只需要知道确实有些危险就是了。”
“但只要你们越是配合，危险也就越小，若是过程中突然返回并强烈反抗，那么在深入灵魂封印记忆的过程中会造成怎样严重后果，不用我多说你们都应该明白的吧？”
柯联元首也是承认有危险性。
想要动铭刻在灵魂深处的记忆，那可是稍有不慎就是就可能造成精神错乱，严重些就是直接变成白痴或灵魂受损而亡。
……
“嗯……”
中阶王族魔神思考中。
“我就先假设如果我们好好配合，那种记忆封印类的魔法也能确实如你所说的安全起效，可你确定那是你能施展的记忆类魔法？或者说精神类魔法？”
“我虽是远古复苏的魔神，但我也知道你学习的魔法，还是以曾经精灵族共享给凡民的精灵系魔法、以及后续学习魔女族魔法和神谕系魔法等为主，血魔法和我族空间魔法的学习也并不是很全面，大概率是你没有足够的时间，比如空间魔法现在都是特化短距离机动性的。”
“你所描述的那种高度复杂的精神系记忆类魔法，可不是你这个百岁都不足，还要忙着统筹国家和学习诸多手段和力量的人能够掌握的。”
中阶王族魔神显然不相信，那魔法是柯联元首现在能掌握的。
即便天赋再强大，全系魔法、血魔法、空间魔法等都有着极佳的天赋，可再天赋也得有足够的时间学习和熟练掌握。
“你们只需要知道，我能做到就行。”柯联元首。
中阶王族魔神再次沉默。
“以防我将你们记忆暂时封印后，直接将你们带回去，然后再重新培养记忆。你们可以选择一部分一部分的来，而我确实也准备多几个对照组，而不是一次性全部封印记忆。”柯联元首继续说道。
“将我们的记忆全部封印到婴儿状态，或是保留小部分的意思？”中阶王族魔神大概明白了。
“没错，所以还是需要你们好好配合的，不然也不好把控。结束之后，会恢复你们的记忆，并将你们送回去。”柯联元首点头。
中阶王族魔神再次陷入思索。
大约十秒后。
“你还是杀了我们吧，我拒绝。”中阶王族魔神。
“担心实验出的结果可能会威胁魔族吗？那还真是可惜。”柯联元首遗憾摇头。
与此同时，响指轻打。
……
“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