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响起。
白纤纤跪在地上，捂着被打的脸，眼泪不受控制顺着眼角滑落，声音哽咽着：“对，对不起，墨林他真得不喜欢我这样的。”
丞相面无表情收回手，冷笑一声：“不喜欢，你难道就不能学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这样不就好了嘛，这点小事也要老夫来教不成。”
“蠢货一个，老夫养着你们全家，可不是为了，让你将问题丢回来的。”
“墨林是武将，不喜欢柔弱的女子，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一根筋不开窍，老夫会送你去学，不需要武功盖世，最起码要改改你现在的样子。”
“柔柔弱弱一阵风能吹到，这样的你，也就那些书生气的喜欢，真正的武将，只会下意识反感，如今还来得及，你多努力点，不要怕吃苦。”
白纤纤想到练武，眼神里有些惊恐，她这身子弱，跳舞的时候都死去活来，更别说去练武，就怕是半条命都会没了。
可她全家的命，都被丞相窝在手上，她不敢啊。
战战兢兢道：“是，小女子一定谨遵……”
话还没说完，下巴被人抬起，指腹在下颚摩擦着，带来阵阵颤栗，让她忍不住微微轻颤着。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寒气从脚底升起，让人冷得心都在颤抖着：“纤纤，乖乖听话点，别逼着老夫将你送去拉拢朝臣，做那万人骑的贱人，明白了嘛。”
“伺候一个男人，伺候无数个男人，知道被用烂了丢掉，你更喜欢哪一个，要是你出事了，你家人可就彻底没用了。”
白纤纤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哀求：“不，不要这样，我去做，不管是勾引还是怎么样，只要能嫁进墨家的事，我都会去做的。”
“求你再给我个机会，求你了。”
丞相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眸子微动：“瞧瞧这哭得多可怜，你是老夫收养多年的，怎么舍得将你送给别人糟蹋，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希望你上点心。”
“多在墨林身上用心，早日将他拿下，日后在墨家的日子，那荣华富贵少不了，老夫也都是为了你好，你说对嘛。”
白纤纤流着泪，哽咽道：“是，纤纤都明白，要不是主人的话，我们全家早死了，纤纤也会被卖入青楼，活得生不如死。”
捏着下颚的那只手，顺着下滑，捏了捏柔软之处，看她羞红了脸，眼底暗沉了下来：“既如此，那来伺候老夫吧。”
“放心，不会破了你处子之身，只要不破，墨家那个童子鸡能知道什么，没道理老夫养你这么多年，自己都没尝过，就送给墨家吧。”
丞相说完，捏着她手腕，将人拉起来带进房间，直接压在床榻上，将衣服扯开，捏开她的嘴：“知道怎么服侍人嘛，让老夫看看，你都学会了什么。”
白纤纤有些屈辱张开嘴，眼泪一直没停过。
一炷香过去
一人坐在凳子上，另一人瘫在床榻上，嘴角有些撕裂伤，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丞相一脸餍足，声音也多了几分柔和：“墨林那个蠢货，自然是不懂，你这种女人在床上的滋味，非要喜欢那种男人一样的女人，真是个脑子有病的。”
不知是想到了谁，脸色瞬间不太好了。
“哼，尤其是墨渊，长公主那种怪物，都不算是人了，居然捧在手心，墨家全部都是脑子有病的。”
白纤纤见他又要发火，顾不得赤裸着的身体，从床上趴下来，跪在冰冷的地上：“主人，请您息怒，等小女子嫁入墨家后宅，到时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丞相冷哼一声：“你要耐得住性子，有些手段要等合适时机，至于长公主，最好别去招惹她，那就是个疯子，后宅手段在她那没用。”
“……是”
“嗯，你先休息两日，老夫会让人来教你，好好学，缺什么跟嬷嬷说，她会帮你办好的，没事少出去明白嘛。”
“明白”
丞相起身将门打开，大步走了出去。
一阵风吹来，白纤纤忍不住瑟缩着身子，随意披了件衣服，将门关上后，靠在门上滑落下来，环抱着自己低声抽泣起来。
屈辱感，无力感袭来，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一阵敲门声传来，抽气声戛然而至，白纤纤抬起手擦干眼泪，强装着镇定：“谁？”
“是老奴，老爷交代老奴烧好水，伺候小姐沐浴净身。”
白纤纤闻言起身，调整好情绪，脸上重新挂上熟悉的笑脸，打开门，温柔道：“嬷嬷，快快进来吧。”
嬷嬷走了进来，余光扫了她一眼，看到那脖颈上的痕迹，撕裂的嘴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里闪过一抹鄙夷：“老奴这就伺候小姐沐浴。”
“好，多谢嬷嬷。”
“小姐客气，老奴是老爷派来照顾您的，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小姐不必这般客气。”
很快木桶里放好了热水，白纤纤赤裸着身体走进去，坐了下来，热水将她包围起来，身体的难受好受了不少。
嬷嬷拿着布巾擦洗着，一边说着：“小姐，你也别怪老爷，毕竟他养了你这么多年，说实话，可是比你爹娘对你要好。”
“偶尔伺候他，那也是你的荣幸，毕竟老爷可是位高权重，那都是你的福气。”
白纤纤睁开眼，将嘴角血迹擦干净，手被人抬起来，嬷嬷继续道：“小姐别乱动，老爷给了药膏，等下给你涂上，睡一觉就好了。”
“……嗯，我累了，等下想睡一会儿，晚上不用来喊，不太饿。”
“那可不成，小姐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练武，还有两日时间，留给小姐的时间可不多，多吃点早日练好，才能早日成事啊。”
嬷嬷声音带着不容拒绝。
白纤纤一颗心沉了沉，声音微不可闻：“好，我知道了，嬷嬷看着安排就好，不用来问我了，反正我说了也是不算的。”
“哈，小姐说笑了，老爷是在乎小姐的，不然根本不会碰您一根手指，多少女人前仆后继，老爷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这是您的福气，要珍惜。”
白纤纤闭上眼，不想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