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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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乌鲁班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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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班巴——亚马逊河上游,安第斯山脚下的雨林平原过渡地带,宛如大地的神秘褶皱。这里是雪峰与丛林的交汇处,冰冷与炽热在此融为一体。余脉如巨龙的尾巴蜿蜒而下,雪冠化作清澈溪流,从岩缝汩汩涌出,汇成无数银丝般的支流,在阳光下闪耀奔腾,诉说着从高山到平原的自由。空气湿润,泥土与腐叶的气息混合着花香,仿佛能洗涤肺腑。雨林边缘渐次展开,参天古木矗立,藤蔓苔藓盘绕,斑驳光影宛如碎金。雾气缠绕树干,彩羽鹦鹉振翅尖鸣,美洲豹的足迹隐约其间。河流渐宽,水色浑浊湍急,裹挟泥沙与落叶,激起轰鸣白浪。草甸与沼泽交错,野草如毯,火红的兰花与金黄的野菊随风摇曳。森林瀑布声如雷,暗示着亚马逊大河的磅礴。丰饶背后潜藏危险:毒蛇冷眼窥伺,蚊虫如黑云袭来。夜幕降临,星空如钻石洒落,却伴随着野兽低吼与河水叹息,令人心生敬畏。乌鲁班巴,这片过渡地带,如一幅画卷,将山地的刚毅与雨林的丰饶交织,诉说着原始与永恒。

李漓的队伍终于抵达“蜘蛛平原”。纵横河网如蛛丝般密布,汇聚入奔涌的大河。远处安第斯山脉仅余淡蓝剪影,雪冠早被无际的绿色吞没,树冠层层叠叠,如涛浪在春风中起伏。他们停在一片开阔草地。野草齐膝,点缀着零星野花;空气湿热,带着腐叶与河水的腥甜。骆马与野牛喘息着啃食嫩草,铃声随风轻扬。战士们卸下货物,拭去汗水,脸上满是疲惫,却掩不住初入新境的兴奋。不远处,支流清澈,鱼影如银箭疾掠,彩蝶振翅划出绚丽弧线。阳光倾洒,草地上队伍的影子修长如巨人——仿佛在无声地预示:新的旅程,正要翻开篇章。

奈鲁奇娅久久凝望着那群由她照料了大半个月的骆马与野牛,心中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情绪。从库斯科的山地到这片平原,它们一路驮负货物,踏过泥泞古道,喷吐白气,伴随队伍前行。它们不只是牲畜,更像无言的伙伴。奈鲁奇娅缓步走上前,指尖轻抚过一头骆马的脖颈。毛发温润光亮,骆马低下头,亲昵地蹭着她的掌心,眼中映着驯良的光泽。那一瞬,奈鲁奇娅的神色柔软下来,仿佛心底结冰的某个角落忽然被触动。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不舍与忧虑的阴翳——前方的旅程要乘木筏顺流而下,这些忠实的同伴似乎再无用武之地。奈鲁奇娅喉咙一紧,低声咕哝起查尔卡人的安抚咒语。沙哑的嗓音像风掠过岩壁,带着古老而无力的安慰,回荡在平原的静寂之中。

“快,我们得在天黑前再砍一批树回来!明天必须把木筏做好。”蓓赫纳兹的声音急促而炽烈,像火焰扑面。她腰间的弯刀在动作间发出清脆金响,她抹去额角的汗水,目光锐利地扫过近处的丛林。古木参天,树干粗壮如柱,藤蔓如巨蟒般缠绕在其上。她挥手厉声指挥:“你们几个,去东边!只砍直的硬木,弯的不要!”

众人应声而去,铁斧挥舞间,“咔嚓”声此起彼伏,木屑与汁液飞溅,空气里弥漫起新鲜的木香,仿佛整个森林都在震颤。

这时,赫利靠在一棵树上,甩了甩因汗湿而凌乱的头发,手里握着铁刀,豪爽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疑惑:“莱奥,你怎么就这么笃定?真能顺着这些河道,一路漂到大西洋去吗?”她的目光投向不远处奔腾的河流,那水色浑浊翻滚,泥沙与落叶裹挟其中,如同一头不可驯服的猛兽。

李漓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回应。事实上,他根本无法说出缘由——那份笃定源自他心底的一幅世界地图,却是任何言辞都无法解释的秘密。他凝视着河流的走向,神情一瞬间若有所思,随即轻轻一笑,若无其事地转开话题:“先把木筏造出来再说吧。”

霍库拉妮凭着波利尼西亚人的本能,指挥着人们拼装木筏。她站在一堆原木旁,长发在风中飞舞,古铜色的肌肤闪着汗光,手里攥着藤蔓,声如海浪般响亮:“快,把藤条绕过来!筏子要宽,要稳,才能抗住这急流!”她比划着筏子的形状,动作娴熟而自信,眼神中闪烁着对海洋的憧憬。

“太宽了!”纳贝亚拉立刻反驳。作为泰诺人,她对河道的熟悉让她语气格外坚定。她双手叉腰,黑曜石般的眼睛里跳动着光彩:“河道弯曲狭窄,要窄些、轻些,才转得开!你们懂海,可这里是河,不是海洋!”藤蔓在她手中甩动,如鞭声般清脆,映衬她的俏皮与倔强。

格雷蒂尔看着两人僵持,忍不住挠了挠火红的胡须,肩上的铁斧在夕阳下反射出冷光。他粗声抱怨道:“行了!你们俩说的都有道理,可到底该怎么办呢?”他的话没能平息气氛,反倒让紧张更浓。周围的人纷纷露出不耐,四周的“咔嚓”伐木声,如同鼓点,敲打着空气里的火药味。

不远处,特约娜谢和林科尔拉延正忙着做饭。由于纳贝亚拉和霍库拉妮都去组织众人手造木筏,烧饭的活计便落在了她们肩上。

特约娜谢蹲在火堆旁,火光映照着她孤僻而狡黠的笑容。她用木叉翻转着玉米串,金黄饱满的玉米粒已经有几处焦黑。她忽然冷冷开口,语气锋利如刀:“你到底会不会烤玉米!”她的眼睛在火光里闪着凌厉的不满。

林科尔拉延缩了缩肩膀,手里攥着那根烤得发黑的玉米,脸颊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果实。她低声道:“对不起……又烤糊了。”指尖不安地绞着衣角,眼中浮起一丝委屈。

“别光责怪她呀!”塔胡瓦步伐轻盈地走过来,声音里带着稚气的认真。她的脸庞在火光里透着热情的光泽,如小鹿般轻快地蹲下身,接过一根玉米串,笑盈盈地说:“你应该多教教她!她会烤羊驼肉,你会吗?”

说罢,塔胡瓦举起玉米串,轻轻示范着翻转:“看,慢一点,不要让火舌一直舔着它。”火光映照下,她的动作自然流畅,玉米渐渐冒出香气,稚嫩却笃定的模样,让空气里的紧张氛围慢慢松开了些。

安卡雅拉蹦蹦跳跳地跑来,她那艾马拉人的彩色披风在风中猎猎飞扬,缀满的贝壳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仿佛一支轻快的乐曲。她兴奋地喊道:“果然,大山后面没有山!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你们说的大海啊?”

塔胡瓦睁大眼睛,忍不住追问:“你不是说下山换点东西就回去吗?怎么,还想跟着我们跑去更远的地方?”

“本地的阿莎宁卡人连村子都不让我们靠近,根本没法和他们交易!”安卡雅拉昂首一笑,神情豪气万丈,“但是——即便如此,我可不想就这么回山里去,我要去更远的地方看看!”说着,安卡雅拉随手从特约娜谢身旁的袋子里抓出一根生玉米,咬下一大口,牙齿咔嚓作响,玉米汁四溅。她脸颊鼓起,嘴里满是甜脆的味道,笑容明媚得像阳光,“要不要我来帮忙?”

“安卡雅拉,你这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又偷吃!我可警告你,那边那几袋是种子,你绝对不能碰!”巴楚埃没好气地走过来,眼中闪着几分无奈,她轻声埋怨:“你带来的那些货,就算全部给我们,也折抵不了你一路上吃掉的粮食!”她手指直指安卡雅拉的骆马背囊,语气中带着责备,却掩不住关切。

安卡雅拉用力咽下口中的玉米,抹了抹嘴角,眼神倔强而明亮:“别这么小气,等我赚了,第一个就还你们食物!山下的平原,一定能找到更赚的交易品!”她说得斩钉截铁,仿佛眼前的荒野已经化作集市

就在这时,伊什塔尔背着一根粗大的木头从旁边走过。她的托尔特克武士面孔冷峻,在夕阳下更显锋利。她侧过脸,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刀刃划破空气:“依我看,带上她,就是个错误。”

刹那间,空气微微一滞。安卡雅拉咧嘴一笑,嘴角却带着一丝倔强的硬意,贝壳饰品随风叮当作响,仿佛回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冷语。

李漓有些疲惫,走到一棵古树下坐下。那树干粗壮如柱,表面覆满藤蔓,枝叶交错成伞状的浓荫,将夕阳的余晖挡在外头。他背靠树身,汗水浸透衣衫,湿黏而凉意渗入肌肤,呼吸间满是平原特有的湿热气息。尼乌斯塔随即走了过来,轻轻倚在他身旁,整个人半粘在他汗湿的怀抱里。她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如瀑般垂落在他的胸前,带着泥土与汗水交织的气息,却奇异地令人安心。

“漓,你怎么就这样把尤里玛轻易放走了?”尼乌斯塔的声音低沉,如夜河的低吟,深褐的眼眸中闪烁着一抹不甘与探问。

“我们已经到了乌鲁班巴,尤里玛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路,不必再依赖她带路。”李漓神情平静,目光凝视远方。暮色中,河流闪烁着银色的光辉,宛如一条蜿蜒的丝带。

“可是,她是贡女,她是你的财产。”尼乌斯塔仍旧不甘,语气里透出一丝醋意与隐隐的担忧,“如果她能被释放,其他人也会起同样的心思。”

“她是人,不是货物。”李漓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尼乌斯塔的手背,像春风拂过般安抚,“她家就在附近,她想回去,就随她吧。不要强迫别人。”顿了顿,他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尼乌斯坦,把头挪开吧,我满身是汗,很粘,还很臭。”

然而尼乌斯塔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那触感温热而坚定,如同藤蔓般缠绕,让人难以挣脱。她闭上眼,低声呢喃:“不挪,就这样……”

树影婆娑,风声轻拂叶片,平原上的喧嚣在此刻仿佛都褪去,只剩下两人之间的静默与体温。

“她真是我见过最浪漫的人!”阿涅塞的笑声忽然打破了气氛。她拖着一捆水藤走过,长发在风中飞扬,手上的藤蔓滴落着清凉的水珠。她眼底闪烁着调侃的光芒,语气轻快:“哈哈,不分场合地浪漫!”

乌卢卢和玛鲁耶尔一前一后走了过来。乌卢卢咧着嘴,憨厚地笑着,一屁股坐到李漓另一侧,压得草叶簌簌作响;玛鲁耶尔跟在后头,傻乎乎地学样坐下,也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喂!尼乌斯塔,说的就是你呢,别老强迫漓!”乌卢卢开口,她的声音粗犷豪放,像北极的冷风扑面,却带着几分醋意,“挪开你那黏糊糊的手臂!”

“别老强迫漓!挪开你那黏糊糊的手臂!”玛鲁耶尔立刻跟着重复,南方口音咬得生硬却意外可爱,眼睛闪着单纯的光彩。

“哎呀,两个小傻子又凑过来了!”尼乌斯塔忍不住笑出声来,半是调侃半是真亲近。她转头对玛鲁耶尔挑眉道:“玛鲁耶尔,你知道自己刚才学乌卢卢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玛鲁耶尔答得干脆利落,随即乐呵呵地笑开,笑声爽朗而宽阔,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涌出,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就在这时,阿苏拉雅带着尤里玛走了过来。阿苏拉雅步伐稳健,身姿矫健,腰间别着吹箭筒,脸上带着巡逻归来的汗渍,神情依旧警惕。尤里玛却低着头,长发遮住半张脸,双手紧紧抱着一张兽皮,脚步拖沓,仿佛每一步都背负着沉重的心思。她们一出现,整个营地顿时安静下来。砍伐的斧声戛然而止,木筏拼装的争论声逐渐消散,火堆旁的笑闹声也倏然收敛。谷地间,只余河流的潺潺与风的低啸,所有人的目光如火炬般齐刷刷投向她们。

“迷路了吗?”比达班抱着孩子走近,声音轻柔,像春风拂面。她怀里的婴儿安睡不醒,呼吸均匀,脸颊贴在她的臂弯里,显得格外安宁。

尤里玛低着头,仍旧沉默,肩膀轻轻颤抖,长发垂落如厚重的帘幕,将她的神情掩去。空气里随之弥漫出一股压抑的静默。

“怎么可能?她可是把我们一路带到这里的人,怎么会迷路?况且,她已经离开队伍整整三天了。”伊努克也抱着孩子走过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她冷峻的脸庞此刻柔和了几分,眼神中浮现出关切的光,“尤里玛,到底怎么了?”

阿苏拉雅上前一步,语气凝重:“我在林子里巡逻时遇见了她,她是自己走回来的。”她的声音低沉,像雨林深处传出的低吟,眼神中带着一丝狐疑,“我差点把她当作美洲豹猎杀了。你看,她手里拿着什么。”

李漓抬眼望去,只见尤里玛怀中紧紧捧着一张美洲豹的皮。火光映照下,那斑驳的花纹仿佛仍残留着兽王的威势。

“这是……我哥哥打猎得到的。”尤里玛的声音轻得像随风飘散,微微颤抖,却仍然努力说下去,“母亲让我把它献给你。”说罢,她缓缓俯身,将兽皮郑重地放到李漓面前,动作里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庄重。

李漓伸手抚过那张皮,指尖划过柔顺却带着野性的毛纹。他微微颔首,神色温和:“哦?特意送我礼物,是为感谢我放你自由吗?其实,大可不必。”说到这里,李漓的目光柔和下来,唇角浮起一丝温厚的笑意,“不过,我很喜欢。既然收了你的礼物,也该有所回报。不如这样吧——我送你一把铁镰刀。以后,在你劳作时,这工具一定能派上用场。”

尤里玛却摇了摇头,长发垂落掩去面庞,肩膀微微颤抖。她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火光映照下,她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沉重,仿佛将众人的呼吸也一同压住。谷地的夜风吹过,火堆里迸出一声“噼啪”,将这份无声的重量烙进所有人的心里。

“怎么了?是遇到麻烦了吗?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帮你。”李漓缓声说道,语气平静却透着坚定。

尤里玛低垂着头,声音颤抖,如风中飘摇的落叶:“我……回不了家了。”泪光在她的眼眶里涌动,她紧紧咬住下唇,仍努力说下去:“我刚回到家,母亲就让我连夜逃走。她说,我是贡女,就算回到家,也会被族人们重新抓走,再次送去别的酋长手里。而到那时,我就不会再有如今这样的幸运。母亲说,你是个好人……她让我继续跟着你。她说,这已是我此生所能拥有的最好归宿。”尤里玛的声音渐渐哽咽,用手指了指那张豹皮:“这张豹皮,是母亲让我献给你的……她恳求你善待我。”

“确实如此……”萨西尔轻声呢喃,她的语调柔和,宛如祭坛上的低吟。她的眼眸闪烁着敬畏的光芒,“能跟随在他身边,真的是我们此生最大的幸运。”

众人闻言,不由自主地沉默下来。空气骤然凝固,只余河流的潺潺与风声在耳畔清晰回荡。夕阳的余晖倾泻而下,拉长了他们的影子。谷地间,映出一幅无言的画卷——每个人的心绪都被尤里玛的命运牵动。

“可怜的孩子。”维雅哈第一个开口,她的刺青在火光里投下冷峻的影子,声音依旧沉稳,却难掩其中透出的一丝同情,“向前看吧……”

“别多想了。”凯阿瑟随即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尤里玛的肩。她的蓝眸闪动着温柔的光,语气虽清冷,却带着鼓励,“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跟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先吃饭吧。”李漓站起身,也伸手拍了拍尤里玛的肩膀。他的语调平和,却有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那声音如春风拂过,将谷地的压抑悄然化开。

随着李漓的话落下,众人纷纷点头,紧绷的气氛逐渐舒展。火堆再次“噼啪”作响,橘红的火光映亮他们的面庞。低语与轻叹此起彼伏,在夜风中回荡——那不仅是对尤里玛新生的见证,更是对队伍继续前行的默默誓言。

忽然,一声粗嗓门猛地打破了凝重的气氛。“等等——就凭一张兽皮,她就成了你的人?”乌卢卢“啪”地把手里啃到一半的玉米串丢到火堆旁,腾地站起身,双手叉腰,嗓门震得草叶簌簌作响,“那我呢?我可给了你整整一筐海象牙!”

“那我呢?我也给了你整整一筐海象牙!”玛鲁耶尔立刻学着乌卢卢的口气喊,眼睛瞪得溜圆,神情一本正经,眉毛却抖个不停,活像在舞台上卖弄的模仿秀。玛鲁耶尔忽然“蹭”地站起来,叉腰摆出比乌卢卢还夸张的架势,仿佛下一刻就要挥动拳头砸向李漓的胸口。

“你闭嘴!”乌卢卢一把扯住玛鲁耶尔的胳膊,用力把她往向后一拽,粗声吼道:“你哪来的海象牙!你根本就没给过他!”说完,乌卢卢还不忘瞪着李漓,补上一句:“我是认真的!”

玛鲁耶尔被乌卢卢拽得东倒西歪,披风滑到一边,一个踉跄便“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腿还在乱蹬,活像一只笨拙的小兽。玛鲁耶尔随手捡起刚才被她丢在地上的那半截玉米棒塞进嘴里,很快又一骨碌爬起来,含糊不清地嚷嚷:“我——也——很认真!”玛鲁耶尔说着说着就咧开嘴傻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呵呵呵”的笑声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滑稽得令人忍俊不禁。

众人早已被乌卢卢和玛鲁耶尔的举动憋得强忍笑意,气氛里充满了似要决堤的窒闷。忽然,尤里玛“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而突兀,却像一股清泉,冲散了她眼中尚未干涸的泪意,也猛然击碎了压抑的沉默。这一笑,就如同一个信号,众人憋着的笑意再也止不住:赫利肩膀抖动,格雷蒂尔嘴角抽搐,阿涅塞则捂着肚子,终于,笑声如潮水般席卷开来,营地里哄堂大笑。火光摇曳,笑声此起彼伏,在谷地间回荡。夜色中的阴霾顷刻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暖意与鲜活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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