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位大兄弟了。”
看到下面那位情绪异常激烈的一脸社畜模样的哥们，拥有些微选择困难症的齐旌下意识就点到了他。
不过齐旌没有像刚才司空瑶瑶一样免费给他开脉门，而是向周围这群人们公布了他们最担心的问题：
“我的脉门，目前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正常来说是十积分一次，但我这里有个优惠政策。”
齐旌像个神棍一样伸出了自己的食指：
“让我摸一次，减免一积分！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说完这句话，他立马闭上了眼睛。
不是因为社恐，也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在心里默默地扬起下巴：
先说了十个积分这种“巨款”，再说“摸一次减一积分”这种超便利的优惠，大家一定会认为我可贴心、可大方、可厉害了~
?(?′w`?)????
然而，当他睁开眼时看到的并不是别人那种钦佩、赞扬的目光，反而他们却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种眼神，包含了三分难以置信、三分鄙视、三分震惊，还有一分隐忍。
咦？
介是嘛情况？
「他们把你当变态了」
谭昨茵的传音忽然在他脑海中响起，让沉浸在自己得意中的齐旌大脑开始高速运转。
喵喵咪哈？
变态？
怎么可能？我可是新人王啊，我刚才说啥了？怎么可能会被当成变态？
好像是...摸一次？
啊~~~
(???)?
周围怎么这么多人！
再次后悔没好好学习语言艺术的齐旌突然找回了那种社恐的感觉，失去爱之力量的他又听到了谭昨茵的传音：
「他们大部分人因为想要获得脉术，不敢明面上嘲笑你，所以现在才会保持鸦雀无声的状态，不过也有一小撮人好像更加兴奋了」
？ ？ ？
这对吗？
前者那些人为了实力牺牲清白可以理解，兴奋的后者是什么鬼？
不对不对不对，被带歪了。
我为什么要他们的清白？我只是想要摸一下抽个奖而已呀！
该怎么办？
该说什么？
要不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大家别误会，他有一个能力，摸别人就有一丝概率变强，现在让这位学长先试试吧。”
当某人大脑宕机时，谭昨茵的冷静就派上用场了。
等她说完，齐旌趁势赶紧把卞德妲拉到自己面前，假装刚才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继续售卖自己的第一单：
“大兄弟，你要支付积分呢？还是让我摸十次呢？”
被拉过来的卞德妲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转而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被你摸的话，我们会失去什么呢？”
虽然他嘴上是这么问的，但从他没挣脱齐旌的手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并不在乎自己被摸后会失去什么。
变倒霉？失去一点儿灵魂？被吸走源力甚至源力总量？亦或是失去几分寿命，他通通不在意。
只要能活出不一样的人生，被摸秃噜皮又何妨？
“没有的事，什么都不会失去，我这个技能安全滴很，来吧。”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手足无措，齐旌还没开始商量好支付方式便立即对这位有点儿丧的大兄弟准备开脉门。
他开始用萧十五教给他的方法用微弱的脉频感知卞德妲的脉门位置。
一秒，两秒，三秒...
被当变态这件事并没有影响齐旌的开脉门之术，几秒对视过后，准备好的他立马振动自己的六个脉门。
几乎同时，卞德妲周身也响起了哐哐的脉门振动声。
“oK了，五个，非常不错。”
“五个，算不错吗？”
对面的卞德妲并没有看清楚自己到底开了几个脉门。
在他视角里，齐旌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盯了几秒，哐哐哐几声后就完事了，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真的不会是诈骗吧？
这位新人王不会真的是想白摸我几下吧？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还能骗你不成？来，我教你怎么开脉门，再教你一个简单的脉术。”
齐旌现在对于这种怀疑自己的眼神特别敏感，为了防止越描越黑，他直接往桌子上甩出了一个圆环形的金属圆盘。
这是研究所几年前研究出来的全景投影仪，经过发展，已经精简到了手掌大小，还带有高级智能系统。
除了清晰度有点儿不高外，几乎说是非常成熟的技术了。
他现在拿出的就是刚用AI准备好的全景视频，可以简单地展示一下脉门的初次开启，以及第一个最简单的脉术。
“开始播放。”
随着齐旌话音落下，这块圆环立即开始工作。
忽然，它的上方忽然出现了一个蓝色的老头投影。
这位投影老头穿着平常公园里打太极的那种衣服，留着一小撮胡子，看起来一副大师的风范。
他捋了捋胡子后开口道：
“开脉门分为四步：集中精神，感受形脉，贯通脉门，振脉出击！一，首先要感知到自身经脉内的源力聚集点......”
由于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强悍的精神力，所以齐旌临时找萧十五要了点非传功玉简的学习资料，随即便把它交给AI放入了全息投影中。
说实话，他也没有实践过这个开脉门的方法，不知道这老头说的能不能让一个没感受过脉门的人成功振脉。
他凑到谭昨茵身前，小声问道：
“炸茵，咱不会翻车吧？”
“翻车也算你赌输了哦~”
“额，都啥时候了，还管那赌约干啥，你老公我的名誉要不保了啊呀。”
“放心，放心，要是他不成，就说这东西得多练，让下一个先来。”
谭昨茵露出奸商一般的邪恶笑容：
“如果下一个不成就说他悟性不够，再叫下一个，还开不了就让他下去再叫，如此往复，在你新人王的名誉值耗光之前，一定会有某个天才能开成功，绝对不会丢面儿的。”
撒的种子多了，一定会有能发芽的，教的徒弟多了，也必然会有能成才的。
以齐旌的“新人王”名头，在这里摆摊开半个月脉门绝对没问题。
她就不信了，这半个月还能碰不到一个死耗子？
不过。
哐哐哐哐哐！
“看来不用了，你可以对他进行抽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