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姬清月：“......”
赵牧：“......”
前者羞红了脸，浑身不仅充满异样感，还滚烫如火炉，即便是早已被赵牧用透视看光，浑身上下没任何秘密，此刻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依旧想遮掩。
后者大饱眼福的同时，意识忽然清醒，从失控的状态中脱离。
看着被自己按在桌上的姬清月，还有满地的衣裙碎片，顿时心生警惕。
“有人，绝对有人在暗中影响我和姬清月，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反常了，以我的心境，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对姬清月做出这种事情。”
赵牧从来都没自诩翩翩君子，他就是个爱美人的低俗之人，但他有底线，既不是采花大盗，更不是淫贼，他喜欢的是一点点拿下自己看上的女子。
而姬清月，漂亮是漂亮，但因为大富婆的警告，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她发生什么，心里一直都在抵触着。
他可以肯定，在这个前提下，想要对姬清月产生想法，甚至实施行动，可能性几乎为零。
大女主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他这种提前做心理设定的情况下，只有对方穷追不舍，不停地下猛药，自己扑上来，才有可能发生刚才的事情，如若不然，根本不可能。
但姬清月明显不是这样的人，也没做多少这样的事。
可两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差点有了夫妻之实。
是的，差点。
姬清月此刻已经对他坦诚相待，这也是他至今大饱眼福的原因，至于他自己，则还未来得及褪去衣衫，就被暗中潜藏的萧泠汐给惊醒。
一想到刚才萧泠汐的警告，赵牧顿时想笑。
大富婆的病娇属性似乎变严重了啊，竟然让小贼监视他，不让他犯错。
“你还笑，还不起来。”
姬清月捂着自己的身子，对赵牧翻了个白眼，“还没看够啊。”
“抱歉，是我粗鲁了。”
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赵牧自然不会继续过分，而是起身松开姬清月，后者冷哼一声后，快速给自己穿上一套新的衣裙，然后提醒道：“刚刚发生的事情，不要让萧泠汐传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
赵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姬清月一个眼神给瞪了回来。
“滚，现在就给我滚。”
“.....”
赵牧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摇了摇头离开房间，顺便给姬清月带上了房门，人家现在正在气头上，有些事情等过两天再聊吧。
他相信，以姬清月的聪慧，应该也能察觉到一些什么。
正如赵牧所料，姬清月确实察觉到了什么，但她此刻却怔怔的看着地上的衣裙碎片，久久无言，知道许久后才看向窗外明月，呢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后，她一挥袖，地上散乱的衣裳碎片，包括刚刚赵牧将她‘镇压’的桌子，也被一并收了起来。
.....
另一边，赵牧并没有去追萧泠汐。
小贼虽然坏了他的好事，但从根本来说，应该算是帮了他，他真要夺了姬清月的身子，今后麻烦得很啊。
毕竟是黑水河姬家。
呆瓜师姐、大富婆、小富婆还有大女主，和姬清月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身份和理念。
阎冰卿和武瑶就不用说了，一个先天修罗魔心，一个仙魔瞳，本就为正道所不容，颜倾月没有正魔观念，至于夏若曦则是和他有着一样的宏愿，魔不魔，根本不在意。
但姬清月是坚定的正道人士，嫉魔如仇，把她弄进来，鸡犬不宁啊。
端木暻那边一直抗拒，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这个原因。
有了抗拒之心，感情又怎么可能加深呢。
“不过.....到底会是谁呢？”
赵牧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哪个怪咖，竟然在用这种方式撮合他与姬清月，简直奇葩。
但有一点能确定，隐藏在暗处的这个人，修为肯定不是一般的高，且手段之神奇，简直令人咋舌，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让他和姬清月双双受影响，然后按照安排好的路线发展。
要知道，他们一个是灵魂强大到变态，另一个则是天生异瞳，感知能力绝对远超寻常人。
“还有一点也很奇怪，既然那幕后之人想要让我与姬清月发生关系，那又为何会容忍萧泠汐这个不确定因素在....”
这也是让赵牧觉得很奇怪的地方。
萧泠汐的拂袖断影虽然厉害，但他感觉小贼应该瞒不过幕后那位，毕竟那位的手段有些匪夷所思。
可那位偏偏就容许萧泠汐来打断他和姬清月。
“这到底算什么.....”
赵牧一脸问号，他是真的被搞迷糊了，甚至他都怀疑，幕后之人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症，如若不然，为何一边暗中影响，让他和姬清月发生亲密关系，可到最后一步，又让小贼出来打断。
“搞不懂啊搞不懂。”
赵牧晃了晃脑袋，既然想不通就暂时不想了，等过两天跟姬清月聊聊看吧。
仰躺在床榻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姬清月的模样，他摇头苦笑，“虽然没真正的发生关系，但却已经不清不楚了，今后怕是麻烦喽。”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醒来，姬清月并没叫他进屋继续感悟修炼天赋瞳术。
很显然，她已经彻底清醒，从那种影响中摆脱，且对昨晚发生之事非常在意。
“哎，也不知道是谁。”
赵牧深深的叹了口气，紧接着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我去，该不会是齐老头这家伙吧。”
还真有可能。
齐道荣这死老头乱来的很，在混元太清宫给他安排了一门婚事，指不定姬家那边也是，毕竟他在姬家也有老相好啊。
赵牧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齐老头，你丫别躲躲藏藏，给我滚出来。”
赵牧插着腰，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瞎喊，但很可惜，并没半点反应，反倒是把姬清月给惊动出来。
“你大清早的嚷嚷什么！”
姬清月脸色不善的出现在赵牧身后。
赵牧回头，觉得有些怪异，姬清月见他的表情并无异样，就好似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还能干什么，将暗中使坏的人揪出来呗。”
赵牧微微耸肩，淡淡的道：“想必，你应该也察觉到，我们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是受到了外力的影响。”
姬清月微微抬眸，看了两眼后，瞬间出脚，被踹中小腹的赵牧，直接被踹飞到院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