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么?”
“那能一样么?”
余天成立刻一拍桌子,身体姿态很舒适的躺着,表情却显得异常义愤填膺。
“你卢子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挑拨对立?”
“我们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拿什么跟我们比?”
余天成手指戳着桌面,表情狰狞的瞪着袁欢欢,一歪眼角:“我就这么跟你说,身份地位的不同,就决定了你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天威难测,就像这个卢子,无论他有多么小心翼翼的规避,无论有多么精彩的擦边论证,最后都是一样要被封的。”
“号没了那一刻都是一样的,内容清空,关注者清空。粉丝们过一段时间,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自忙各自的了。”
“你还真以为,谁能真记得他啊?”
余天成耸耸肩说着,又给卢子打了个一个打火箭。
“感谢我欢喜哥,我欢喜哥早上燕窝,中午鲍鱼,晚上小龙虾。”
“祝我欢喜哥钱多得夹不住,裤腰带都随风刮,金链子一甩,风都得绕道走;
腰包鼓得能吓哭银行保安;穿的比领导潇洒,花的比明星胆大。”
卢子立刻又是一阵作揖,一阵马屁拍了过来,拍的余天成那叫一个舒坦。
一旁的袁欢欢无比纠结的喊着:
“老板,你说这话我就不同意了,那大家同样是人,凭什么制定者说了就算,卢子说了就不算啊?”
“你自己一天到晚的说什么不能让为众人抱薪者冻毙于路边,这会人家卢子为低收入者抱薪了,你反倒开始骂人了,这不是纯纯双标么?”
袁欢欢翻了个白眼,很不爽的说道。
“我没让他冻毙于路边啊,我都给他打赏了,我怎么让他冻毙了?”
“我的意思是要提醒他,这么玩下去,他早晚要被扣上大帽子,成为路边一条的。”
“我跟你说,先堵嘴,然后抹黑污蔑,让你无法辩解,最后再给你定个罪名收拾掉,这一套我太熟悉了。”
余天成晃着脚腕,表情中满是自得的,再次打赏了一个嘉年华上去。
然后卢子又扯着嗓子开始喊了:“我欢喜哥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混得比天还亮堂,左手事业,右手钞票,手机比脸还亮,存款比人还胖,喝茶都有卢子在旁边给您伺候着!”
“你看,他还得感谢我呢!”
余天成指着手机画面说道。
袁欢欢一下子愣住了:“那我去跟他说说,让他收敛收敛?”
“他不会听的,任何时候,人是教不会人的,只有事教人,一教就会。”
“但是很多时候,因为容错率过低的问题,导致很多人就一次机会,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了。”
“相比于这个卢子,他肯定会继续膨胀,膨胀到触碰到不可触碰的滑梯,然后就挨一记猛的,接着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余天成摊开双手,接着打了一个嘉年华出去。
视频中的卢子一脸兴奋,双腿微微弯曲,双手抱拳:“欢喜哥,你再这样,我就只能给你磕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