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白厄如炮弹一般倒飞出去，划过数十米的距离，砸在地上，激起蘑菇云般的尘土。
烟尘散去，白厄以雅木茶的倒地姿势卧在坑里。
“白厄！”
“你们不要再打了！”
早已心智函数损坏，偏执磨损的卡厄斯兰那，根本听不进去，他对忆庭使者的恨意，仅次于纳努克和来古士！
而白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狼狈的被玩弄殴打，在三千万次轮回，一百多亿年的时光中，卡厄斯兰那的武艺早已臻至巅峰，已抵达那不可知的神的领域！
如果翁法罗斯有武神，那卡厄斯兰那就是武神！
白厄的动作在他眼中犹如蹒跚学步的婴儿，仿佛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卡厄斯兰那冰冷说道：“看来你窥探的记忆很深啊，忆者！”
他完全不相信白厄是自己的过去，因为......
在卡厄斯兰那的视野中，白厄的清晰度太高了！
就像是4k和8k的对比，像素和超清的天壤之别！
大家都是俊美画风，就你特么是港漫？简直一眼假！
卡厄斯兰那说道：“现在的忆者，做事都这么不走心吗？！”
如果不是卡厄斯兰那不想毁掉这里，他记忆中最后的安宁，白厄此时已经被无尽烈阳所焚烧成灰。
大黑塔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穹说道：“双缝干涉实验，你知道光在被观测与不被观测时会呈现出波与粒子的双重特性吗？”
“我也很好奇，未曾经历过永劫回归的白厄，与经历过永劫回归的白厄，是否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穹微笑说道：“相信这也能解开他们的疑惑——那些源自本心的坚持和选择，真的是所谓「命途」的设计吗？”
大黑塔眼神古怪，她侧头看着穹，发现他眼神清澈无比，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贤者时间！”
繁育的涩涩欲望短暂退去，超级智慧重新占据了大脑！
大黑塔不解说道：“这个问题，你明明知道答案吧？”
博识尊可没有掩盖对穹的偏爱，宇宙中的天才们都知道，穹已经成了智识命途上最耀眼的那颗星。（妈的，说出来怎么那么古怪？）
拉帝奥教授要是知道，就要气到口吐白沫了！
穹说道：“黑塔，认知与实践是不同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认真的穹散发着魅魔般的诱惑力，让大黑塔无法直视，让希望星神都看诗了。
“哥哥，好帅！”
大黑塔银牙紧咬，伸出柔软细嫩的小手，开始帮穹起飞。
“我让你耍帅！”
穹：“齁哦哦哦哦哦！”
呀咩萝！我妹妹还在这里啊！
卡厄斯兰那最终停止了攻击，因为他确定了白厄的确是自己，有些记忆，连他自己都遗忘了。
卡厄斯兰那说道：“你是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的翁法罗斯，是什么样子？”
白厄说道：“呃，怎么跟你说呢，应该还好吧。”
白厄跟卡厄斯兰那说了很多，灵根、补天计划、星际和平公司......卡厄斯兰那闭上眼睛，声音很轻的说道：“真好啊，真羡慕你们，还有反抗的力量。”
“所以，你是来寻找那个穹的？”
卡厄斯兰那说道：“那么，等待我再次开启轮回，你就能离开这里了。”
白厄毅然决然的说道：“不，我要帮你！”
卡厄斯兰那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你的力量太过弱小，毫无意义。”
白厄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但穹可以，如果是他那一定能做到！”
卡厄斯兰那说道：“可是你找不到他，不是吗？”
白厄狡黠一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其实我已经猜到是谁把我转移过来的了，那时的星就是你，我说的不对吗？穹。”
空气一时间陷入安静。
白厄脸上露出了肉眼可见的尴尬，啊咧，他猜错了吗？难道那个星是阿哈假扮的？
卡厄斯兰那倒是很平静，毕竟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失望了太多次。
疯狂不是一蹴而就的，那是一个无比痛苦漫长的病变过程。
虚空里，穹此时已经有点被大黑塔夹的撑不住了，但他还是不肯停止装逼，嚷嚷道：“如果一艘船，它在前进的途中不停的更换着自己的零件，直到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那它还是最初的那个自己吗？”
大黑塔银牙紧咬，强忍着繁育时的颤栗反应，跟穹进行着学术讨论，努力保持着可怜的清醒：“你是说...啊...忒修斯之船理论？”
穹温柔的开发者大黑塔的铭甘带，笑了笑，说道：“你觉得他们两个人，哪一个更接近最初的白厄？”
大黑塔翻着白眼，已经听不见了。
穹在心里自问自答道：“两个都不像，因为那个白厄已经死了！”
哪怕是穹，也实在没有那种闲心和同情心，去拯救三千万次永劫回归中死去的阿格莱雅她们。
卡厄斯兰那恐怕连想都不敢想这种可能性，而穹敢想，是因为他真的做得到！
穹说道：“我不喜欢‘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因为这又是一句谎言，事实只有‘能力越大，权力越大’，前一句让我觉得有点道德绑架。”
三千万个轮回，上亿个批，他也艹不过来啊！
穹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要不把她们都聚集到一个星球上面，整一个只属于我的拔作星球？”
不妙，好像有点心动了。
“但果然一个个捞人这种事情还是太麻烦了！”
穹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这种简单的重复性流水线工作，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干吧。
穹感叹道：“小白啊，你还是再多历练历练吧！”
说罢，穹一指点碎了一心净土，白厄和卡厄斯兰那双双坠入了帝皇权杖的缓冲区。
第次轮回，开始了。
......
pS：更新后数据反而下降了，淦，我被资本做局了！越是更新越是无法抵达书粉变多的真实，果然做人是有极限的啊......原来我才是西西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