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被铁丝网层层裹挟、岗楼机枪终日对准的“人间炼狱”里,中州百姓早已被剥夺了作为人的一切尊严,活得不如圈中牲畜。每日分到的,不过是一把混杂着沙土、发着霉斑的糙米,勉强能吊着一口气,却要被迫承担远超体能极限的苦役——在不见天日的矿场深处徒手挖煤,指尖被岩石磨得血肉模糊,指甲剥落嵌进煤屑仍不得停歇;在灼人肌肤的烈日下耕种,汗水浸透衣衫结成盐霜,口干舌燥到极致只能舔舐地面的晨露,稍有迟缓便会被监工的枪托砸断肋骨;在尘土飞扬的工地搬抬千斤石料,腰骨被压得佝偻变形如弓,哪怕累得昏厥倒地,醒来后迎接的仍是带倒钩的皮鞭。那皮鞭呼啸而下时裹挟着风声,瞬间撕裂皮肉,鲜血顺着褴褛的衣衫浸透裤脚,在地面晕开狰狞的血花;烧红的烙铁带着致命的灼热,被硬生生按在裸露的肌肤上,“滋啦”一声刺耳的焦响过后,皮肉瞬间粘连成焦黑的硬块,受害者的哀嚎声震彻整个营区,却只换来倭寇的阵阵冷笑,他们甚至会用脚狠狠碾踩伤口,看着伤者在血泊中抽搐,以此取乐。无数人在日复一日的饥饿、劳累与酷刑中被榨干最后一丝力气,像破败的木偶般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再无生息,而他们的尸体很快就被拖拽着扔进乱葬岗,层层叠叠的白骨裸露在荒野,成为野狗争食的猎物,空气中永远弥漫着腐肉的恶臭。
更令人发指的是,丧心病狂的山本野狼竟在集中营最隐秘的角落,秘密设立了一座阴森可怖的“实验营”——其行径倭寇国的细菌战实验室如出一辙,将鲜活的中州百姓当作毫无生命的“活体标本”,肆意进行各种突破人伦底线的细菌实验、毒物测试与惨无人道的医学实验。倭寇军医身着染血的白大褂,面无表情地将俘虏强行拖拽进冰冷刺骨的实验室,厚重的铁门被死死锁住,里面随即回荡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哭喊与仪器碰撞的刺耳声响。他们毫无顾忌地将未经任何测试的鼠疫、霍乱、炭疽病菌直接注射进百姓体内,冷漠地观察疫病在人体内的传播、恶化全过程:被注射者先是高烧不退、浑身抽搐,体温飙升至四十度以上,皮肤泛起青黑色的瘀斑,随后溃烂流脓,伤口处爬满蛆虫,内脏在病菌侵蚀下逐渐液化,最终在极度痛苦中扭曲挣扎而死。而倭寇则在一旁戴着橡胶手套,用钢笔冷静地记录数据,甚至会在受害者尚未断气、意识尚存之时,就用锋利的手术刀剖开其胸膛——刀刃划开皮肤的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溅满实验台,他们不顾伤者的垂死哀嚎,用镊子夹起腐烂的内脏仔细观察,将病菌侵蚀的器官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鲜血与内脏的腥臭味混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在整个实验室,令人作呕到窒息。
他们还会强迫俘虏服用各种毒性不明的草药、矿石粉末,或是将其强行浸泡在掺有砷、汞、氰化物等剧毒化学药剂的水中,全程用相机拍摄惨绝人寰的中毒反应:有的俘虏服用后腹痛如绞,蜷缩在地面翻滚,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死,嘴角还残留着黑色的血沫;有的皮肤迅速溃烂、毛发成片脱落,原本鲜活的面容变得狰狞可怖,眼球浑浊突出,如同失去人形的怪物,在绝望中用头撞击墙壁;更有身怀六甲的孕妇被强行拖拽进实验室,冰冷的针头刺破腹部的皮肤,将不明药物注入子宫,孕妇能清晰感受到腹中胎儿的剧烈挣扎,随后便是撕裂般的剧痛,看着胎儿在体内逐渐腐烂,羊水混合着血水喷涌而出,母亲在绝望与撕心裂肺的哀嚎中被活活折磨致死,眼中至死都残留着无尽的悲愤与不甘,手指死死抠进实验台的木质缝隙,留下深深的血痕。对于受伤的俘虏,倭寇从不给予半分治疗,反而会故意感染其伤口,或是用不同的缝合方式、不明药物进行残酷的对比实验:有的俘虏被生生锯断四肢,手术中不使用任何麻醉剂,锋利的钢锯切割骨头时发出“咯吱”的刺耳声响,伤者在失血过多与剧痛中慢慢死去,脸色惨白如纸;有的则被反复感染、撕裂伤口,用未经消毒的针线随意缝合,再涂抹刺激性药物,直至身体彻底垮掉,沦为实验的“废弃品”,被拖拽着扔进乱葬岗,与其他尸体堆叠成山,高度竟达数丈。山本野狼对此尤为痴迷,时常身着笔挺的军装亲自来到实验室视察,腰间的军刀碰撞作响,看着百姓在痛苦中扭曲的面容,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变态的兴奋与狂热,他会俯身凑近伤者,用军靴碾踩其手指,狂妄地宣称:“用中州人的贱命,换我大东瀛帝国的医学进步,何其划算!待帝国称霸世界,这些牺牲不过是历史尘埃,你们的痛苦,将成为天皇陛下荣光的垫脚石!”
这个恶贯满盈的恶魔,对中州悠久灿烂的文化更是恨之入骨,其行径堪比当年后羿射日后,天庭玉帝降灾还残酷,军对中州夫子庙、北平古观象台的破坏,妄图通过摧毁文明根基,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彻底丧失民族认同。他悍然下令,将集中营内、周边城镇中所有的书籍典籍、文献资料全部强行收缴,堆积在城镇中心的广场之上,点火焚烧。那些记载着千年文明智慧的经史子集、诗词歌赋,那些流传了数千年的古代名画、书法真迹——从晋代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摹本,到唐代吴道子的《送子天王图》残卷,再到宋代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仿作,还有无数无比珍贵的甲骨、竹简、玉器、青铜器,全都被倭寇粗暴地扔进熊熊烈火之中。士兵们用刺刀挑着古籍扔进火堆,用脚踩着玉器使其碎裂,看着那些承载着民族记忆的珍宝在火焰中蜷缩、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火光冲天,染红了半边天空,浓烟滚滚,遮蔽了日月,古籍燃烧的焦糊味与青铜器熔化的刺鼻气味弥漫四方,无数文化珍宝在烈焰中化为灰烬,随风飘散,仿佛是文明在发出绝望的呜咽。不仅如此,山本野狼还派遣大批爪牙,四处搜寻并破坏名胜古迹:长城上巍峨的烽火台被烈性炸药炸毁,断壁残垣散落山间,砖石滚落的声响如同历史的悲鸣,原本连绵的城垣被炸开数十丈宽的缺口,露出狰狞的黄土;供奉至圣先师孔子的孔庙被强行推倒,庄严的孔子神像被砸得粉碎,木质结构被纵火焚烧,浓烟中仿佛能听见文明的哭泣,倭寇士兵甚至用孔子的牌位当作垫脚砖,在上面踩踏嬉笑;各地的宗祠、书院被逐一拆毁,承载着家族记忆与学术传承的匾额、楹联被当作柴火烧毁,墨迹在火焰中化为乌有,那些镌刻着祖先姓名的牌位被扔进粪坑,遭受百般亵渎;就连那些镌刻着历史印记的古老石碑——从秦代的琅琊刻石拓片载体,到唐代的颜真卿书法碑刻,也被倭寇用铁锤砸得粉碎,碎石被拿去铺路、垫地基,妄图彻底抹去中州的历史记忆,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永远失去精神根基,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为了满足东瀛帝国的贪婪野心,山本野狼在其控制的“满洲国”疯狂推行“资源掠夺计划”,这与日军侵华期间“以战养战”的战略如出一辙,将煤矿、铁矿、钨矿等战略矿产,以及粮食、棉花等物资源源不断地通过南满铁路、大连港口运往东瀛,支撑其侵略战争机器。中州百姓被强行征为劳工,在矿场、农田、工厂里超负荷劳作,每日只能得到少得可怜的发霉食物,却要工作十几个时辰,稍有懈怠便会遭受毒打。在矿场中,无数劳工被深埋地下,矿道内通风极差,瓦斯浓度超标,一旦发生塌方,倭寇便会直接封死矿道,任由矿工在黑暗中窒息而死,据不完全统计,仅一座煤矿就有数千名劳工葬身井下,矿坑深处至今仍残留着他们的白骨;在农田里,百姓被强迫种植罂粟、棉花等经济作物,自家却颗粒无收,只能以树皮、草根、观音土充饥,饿死在田埂上的人不计其数,昔日肥沃的土地变得荒芜凄凉,千里之内不见炊烟。他还在各地强征“慰安妇”,不仅有成年妇女,甚至包括十三四岁的未成年少女,这些无辜的女性被强行掳走,囚禁在专用的营房里,遭受倭寇的日夜凌辱与虐待。她们被视作发泄工具,每天要遭受数十名士兵的侵犯,稍有反抗便会遭受毒打、烙铁烫伤,甚至被割去舌头,多数人在痛苦与屈辱中死去,尸体被随意丢弃在河边,河水被鲜血染红;幸存者也留下了终身无法磨灭的身体与心理创伤,有的因感染性病无法生育,有的精神失常,余生都活在阴影之中。此外,倭寇还在各地推行“奴化教育”,强迫百姓学习倭寇语言、尊崇天皇,禁止使用中州语言、传播民族文化,学校里的课本被替换为宣扬“大东洋共荣”的谬论,孩子们被灌输“中州是劣等民族”的思想,妄图从精神上彻底奴役中州人民,磨灭他们的民族意识。
然而,压迫愈深,反抗愈烈,中华民族的抗争火种从未在黑暗中熄灭。无数爱国志士自发组织起义军,在山林、乡野间与倭寇展开艰苦卓绝的游击战,如同历史上的东北抗日联军般坚守阵地。他们手持简陋的大刀、土枪,对抗着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倭寇正规军,哪怕每一次反抗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起义军的据点被攻破后,倭寇会进行疯狂的报复性屠杀,将附近村庄的百姓不分老幼全部杀害,房屋烧毁,粮食抢光,甚至会将婴儿挑在刺刀上旋转,看着母亲们的绝望哀嚎取乐。但这血腥的镇压并未吓倒不屈的中州儿女,反而激起了更多人的抗争决心,越来越多的人告别亲人,加入反抗队伍。他们在黑暗中蛰伏,在血与火中抗争,用生命守护着民族的尊严与希望,哪怕身陷囹圄、遭受酷刑,也始终坚守着“宁死不屈”的信念,用鲜血书写着忠义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