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不对劲啊!

吃冰冰的喵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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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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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宅院里的李月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转过身,对着虚空行了一礼。

一旁的秋千还在摇摇晃晃。

听到说话声,林夕绣鞋蹬在地面上,将摇晃的秋千止住。

她嘴里心里了一句。

“又是一年多。”

一直清清冷冷的眼神,此刻散发着一股幽怨的气息。

一袭月白色长袍的男人凭空出现。

他对着李月点了点头,看向林夕时,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双幽怨的眼睛。

不自觉的轻笑了一下,但是李月还在一旁,林夕好像不想在徒孙面前表现的很亲密,于是也行了一礼。

“师尊。”

山风拂过,男人声音淡淡的,犹如一缕清泉,干澈,冷冽。

“修行可有遇到问题。”林夕也摆着架子,她默默的将幽怨的眼神隐去,用同样平淡的语气说道。

“却有一些,等会儿与师尊细说。”云长生直起身,语气仍然恭敬。

如果有外人见到这副师慈徒孝的场景,大概是猜不到俩人的关系的。

一旁的李月看的好笑。

但也没胆子戳穿。

她请教了云长生一些修行上的问题,轻轻点了点头,躬身告退。

鹅黄色的身影露着明媚的笑容,消失在了院外的风雪中。

宅院里又只剩了俩人。

山风好似越发的冷冽,坐在秋千上的林夕只是一直盯着云长生看,也不说话。

她耳畔的发丝随着微风而舞,那条很长的蓝色裙摆像是鱼尾一样,在风中游动着。

“师尊好像不是很欢迎我。”

男人率先打破了平静。

秋千上也多了个人。

林夕没再继续矫情,虽然有点不满云长生这次又闭关了这么久。

但想想这男人难得出关,在外面也待不了几天。

俩人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该珍惜。

她将柔软的娇躯靠了上去,脑袋枕在云长生的肩膀上。

“倒也不是不欢迎,只是失去了修为,总感觉时间过得好慢,人也变得多愁善感。”

“你只闭关了一年多,我却感觉已经过去了好久。”

“偶尔心里会想着,你会不会一直到飞升之前,都不出来了。”

云长生将旁边温软的娇躯楼了过来。

“呵,师尊应该已经能很熟练的作用煞气的力量了,出海回到大陆应该够呛,在四季山到处走走该是没问题的。”

“呵,那杀材的功法可能不适合我,这么浓厚的煞气,却连只猴都打不过。”

“……猴?”云长生一愣。

就在这时,院外又传来脚步声。

四季山只有这么几个人,应该是之前离开宅院的李月又去而复返。

“你放开我。”林夕脸上红了红。

在徒孙面前,她总是有点放不开。

四季山讲究尊师重道,或者应该说,整个修仙界都讲究尊师重道。

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太荒唐了。

她从云长生的怀里挣扎了出来,然后小手推拒了一下,想将男人推下秋千。

“你这是卸磨杀驴。”

云长生将推拒的小手抓住,指尖挠了挠林夕的掌心。

等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白瓷一般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红晕。

那层羞涩的薄红就像是天上的晚霞,绚烂到了极点,美的让人惊艳。

“师尊真好看。”

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在脚步声跨入院子时,男人已经离开了秋千。

秋千继续摇晃了起来,只是上面如今只剩了一个人。

“师尊,太师尊。”

宅院外的姑娘走了进来,对着俩人行礼。

“路上捡到了一只中暑的鹿,师尊,太师尊,要一起尝尝吗?”

“……?”

云长生看了看外面的冰天雪地。

然后将目光转向了两女。

想了想,自家徒弟一心修道,那罪魁祸首应该是这位了。

他将目光转向林夕,心中略有些无语。

想吃就吃,何必用这种理由。

在四季山,要是感觉到热了,那就往山上或者山下跑就好。

想要中暑死去,这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总感觉林夕最近做事比以往含蓄了很多,是因为那身煞气被炼化了吗?

他这样想了想,与李月道了句。

“那就一起吧。”

片刻后。

外面的雪地里架起了一个火锅。

“冬之韵。”

云长生语气淡淡的落下了三个字,天上灵力被扰乱。

风雪很自觉的停了下来。

咕咚咕咚。

锅里的水开始沸腾。

李月也已经将鹿肉处理好,放入香料,又去山下挑了点野菜。

等一切准备完毕,肉香味已经开始四散。

三人拿起筷子,皆是吃的津津有味。

“师尊这次出关多久?”

“大概三五天的样子。”

“哦。”

李月轻轻点了点头。

想着这三五天可以好好修炼,不用被林夕抓去当壮丁了。

这般想着,美滋滋的夹起了一块肉。

正继续吃着,外面又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在雪地里嘎吱嘎吱的响。

“吱吱。”

“吱吱。”

声音由远及近,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通红的猴脸。

那猴见到林夕,还有三人旁边的锅,顿时急了。

“吱吱。”

“吱吱!”

猴子一路小跑了过来,然后抬起手,指着林夕,吱吱,吱吱的叫个不停。

李月像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些没脸看,微微偏了下头。

云长生则一头雾水,疑惑的问了句:“师尊……他好像在说你不守信用。”

“嗯……咳咳。”

林夕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很是小声的解释道。

“你们都闭关了,我又有点馋,就去山下逛了逛。”

“结果这死猴子非说山里的动物都是他罩着的。”

“想要吃,得经过他同意。”

“然后我俩打一架,谁赢了就听谁的。”

“最后他赢了……”

林夕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你这破功法,我还以为多厉害呢,结果连猴都打不过。”

云长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夕就又瞪了眼还在质问她的猴子。

“这鹿是中暑死的,不关我的事!”

天上的再次雪缓缓飘落,裹挟着寒风,中暑而亡的鹿肉,最终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风雪。

猴子似乎也被林夕的厚颜无耻给惊住了,抬着的手迟迟没有放下。

虎落平阳被犬欺。

渡劫期没了修为,连猴子都打不过,想吃口肉,都要偷偷摸摸的……

猴子最终还是被打发走了。

云长生和猴友好协商了一下,然后将猴提到了山脚下,施了个夏之灼,让猴亲眼见证了一只山鸡中暑晕倒。

山鸡能中暑,鹿自然也能中暑,这很合理。

等云长生回到山顶时,火锅里多了一只洗好的山鸡。

吃饱喝足。

三人讨论了一下修行的问题。

又有所悟的李月兴致勃勃的去闭关了。

云长生将餐具收拾好,收进了储物戒指,然后迈着步子走进了宅院里。

放眼望去,秋千上却不见林夕的踪影。

他神识一扫,转过身,向着卧房走去。

只见卧房的木床上,被窝已经拱了起来。

里面的人将整个身体埋进了被子里,连个脑袋都没露。

听到脚步声后,被子里的有些郁闷的道了句。

“想笑就笑吧。”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委屈。

“为何要笑?”云长生抿着唇,确实有些想笑。

好在最后忍住了。

要是真的不小心笑出了声,那被子里的人该跳出来咬人了。

“连只猴都打不过,这还不够好笑吗?”林夕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黑眸盯着云长生的眼睛。

“你们都去闭关了。”

“云雪不知道跑去哪里撒欢了,几个月没回来。”

“辟谷丹也吃完了。”

“我肚子饿。”

“野菜吃久了好腻的,我想吃肉。”

她扁了扁嘴,声音委屈巴巴的。

“你当时说会忍不住看我,想我。”

“结果我都这样了,你也不来看我一眼。”

“骗子!”

三言两语的,拼凑出了一个对于林夕而言凄惨无比的故事。

徒弟徒孙都去闭关了。

失去了修为的太师尊弱小而无助。

本来靠着辟谷丹,日子也能凑合着过,不过上次李月是突然闭关,所以忘了炼丹。

云长生也没想起这茬,与林夕一番温存后,也去闭关了。

于是弱小可怜无助的太师尊,把目光盯向了山里的动物。

本来想着,以现在的武力值,山里的动物还不是随便她折腾。

结果被猴子揍了……

“你在笑!”林夕忽然指着云长生,小脸很是严肃的道了一句。

“我没有。”云长生立刻摇头否认。

“你就是在笑,我刚刚明明看到你的嘴角斜了。”

“你可能是看错了,毕竟现在连猴都打不过,眼花很正常。”

“云!长!声!你个欺师灭祖的逆徒,我咬死你!”

床上的人听到逆徒哪壶不开提哪壶,掀开被子跳了起来,然后从床上蹦到男人怀里。

她磨了磨牙齿,想起之前几次的悲惨遭遇,终究是没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咬了几下。

“好了好了,回头我把那只猴子的宝贝桃树给砍了,给你出出气。”

“那倒是不用,你把桃树上的桃子全给摘了就好。”

“好好好。”

云长生轻声安慰着,手掌轻轻拍打着林夕的脊背。

真是记仇啊……

他心里默默道了句。

然后想着,不知道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有没有记他的仇。

“这几天我要吃肉,吃很多肉。”

“嗯嗯,四季山这几天有些热,有那么几只动物中暑,这很正常。”

“在那只死猴子面前吃。”

“好。”

“吃完肉,把桃全给摘了,然后在他面前一边吃肉一边吃桃,馋死他!”

“都听你的。”

俩人商量好了报复猴子的计划。

林夕终于将怨气撒了出去,额头蹭了蹭云长生的下巴,情绪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她拉着云长生的手,走出屋门,又坐回了秋千上。

秋千摇摇晃晃的,倾听着俩人的低语声。

“我修行好像出了点问题,所以一直没注意到你。”云长生解释了一句。

雪云剑虽然号称见多识广,道其实就是一个宅男,很多问题他也不知道。

林夕虽然也是个宅女。

但四季山传承悠久,师祖们见多识广,许多事情典籍中有记载。

“怎么了?”林夕又将身体靠了过去,寻找着舒适的位置。

“你说修了太上忘情的我,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太上忘情的你……”林夕想了想,纠结了一下措辞,好一会儿后才道。

“太上忘情的你非常的理性,除了修道,心无外物。”

“那服用了七情花之后呢?”

“嗯……服用了七情花之后,绝对的理性被打破,理性中多了一丝感性。”

“师尊,那你说现在的我,还是我吗。”云长生眸中闪过一丝苍白,片刻后,又有一丝火红一闪即逝。

“或许,我只是被太上忘情和七情花操控的傀儡。”

“一个想让我心无旁骛的修道,一个想让我一心一意的喜欢你。”

“我的人生,好像被它们给主宰了。”

他的声音有些茫然。

靠在云长生怀里的林夕闻言,许久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后,她才道。

“任何人都有理性和感性的一面,太上忘情和七情花只是将这两样东西放大了。”

“就像你曾经的心魔。”

“你需要战胜他们,摆脱他们,就像曾经战胜心魔一样。”

“如此,才能做回自己。”

山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斑驳的树影在俩人身上晃动着。

地上的人影粘在了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影子,

俩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林夕将被风吹乱的长发拂过耳畔。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道了句:“说了很多次了,要叫娘子。”

“提问的时候,总该是要喊师尊的。”云长生解释了一句。

“那……睡觉的时候呢?”林夕慢慢直起身子,樱唇靠近云长生的耳畔,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然后轻轻呼出一口热气。

“娘子。”云长生回了一句,然后将怀里的女人拦腰抱起,走下了秋千。

他转过身,往卧房里走去。

怀中佳人那条如同鱼尾的蓝色裙摆在风中晃动着,纤细笔直的玉足时隐时现。

“裙子很好看。”

“所以呢?”

“所以,娘子还是不要脱了。”

“好啊。”林夕点了点头,眸光望着苍穹。

最后胜利的会是云长生,不会是七情花,也不会是太上忘情。

她心里如此想到。

有些事情还是男方强势点好。

林夕星眸半眯着,长长的呼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然后得出了以上结论。

她脸上带着一股尚未散去的潮红,额前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两鬓和额前的发丝粘在了一起。

那条裙摆很长,宛若鱼尾的蓝色长裙最终还是没有脱。

但是里面的衣服脱了。

所以想要把衣服完全穿好,还是要将这条裙子脱下。

不过她现在真的不想管这件事。

因为真的很累,浑身上下都觉得累,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但也很满足。

如果可以,她想好好睡一觉。

这个男人在身旁的时候,总是能让人觉得很安心,睡起来也格外踏实。

想到这,她美眸瞥了眼又在书桌上摆弄字帖的男人。

于是努力支起身子,用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向云长生。

身上的束腰早就松了,裙子也变得松松垮垮。

侧身而躺时,下侧脖颈的衣角滑落,露出精致白嫩的香肩。

松垮的衣角似乎是还想往下滑,但是被一层汗水给黏住。

水渍透过薄薄的裙子,让这条蓝色的裙子看上去比之前颜色更深了一些。

支撑脑袋的那只手上,一节裙袖也跟着滑落,纤细皓白的手腕在烛光下闪耀着。

“相公。”林夕轻唤了一声,语气慵懒,带着一丝丝媚意。

“怎么了?”男人拿着笔,看了眼侧躺在床上的林夕。

“有点累,我想睡一会儿。”

“那就睡吧,我不走。”

“我要你陪我睡~”林夕扯过被子,然后将身体慢慢悠悠的挪到了里面。

做完这些后,她又道了句。

“一个人睡不安心,我喜欢睡醒后,睁眼能看到你。”

“等一下。”

云长生点了点头,又随手勾画了几个字,然后将笔放下,研了很久的墨他也没有再管。

将字帖收起,渡着步子来到床沿。

然后脱下鞋袜,睡在了外面。

一旁的女人很自然的缠了上来,身子有些烫,鼻子里呼出的气息依然灼热。

她将汗水涂抹到云长生的身上,然后眯着眼,接着笑嘻嘻的道。

“身上粘粘的,都是汗,给我施个清洁术。”

“好。”

灵光升起,迅速清理着俩人身上的污浊。

在耀眼的白光中,云长生转过身,将身前的人轻轻揽在了怀里。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轻缓淡然:“现在可以安心睡了吗?”

“嗯。”

怀中佳人应了一声,语气慵懒满足。

慢慢的,她的呼吸声变得匀称,意识也越来越朦胧。

纤柔的身躯也不再像原来那般滚烫,身上那层云母似的薄红也逐渐散去。

至少此时此刻,她没有忧虑,没有彷徨。

有时候午夜梦回,想想当个凡人好像也不错。

就这样过个三五十年,然后老去,死去。

不用去想云长生会不会彻底忘了她,也不用去想该如何挽留住这个男人。

嗯,或许该吃个定颜丹,否则老了后可能会很丑。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之前的事。

想到了在小镇上的林多多,想到了新婚之夜,想到了那些合欢宗的不正经法器。

她吸了吸鼻子,鼻尖处环绕着男人的气味。

“相公啊~”

林夕梦呓似的说了句,纤柔的身体与云长生靠的更近了一些。

可就在身体完全完全贴在一起时,她如雪的玉足忽然紧绷,足趾用力的向下弯曲。

“呜~”

她低吟了一声,声音中那一瞬间的妩媚听的让人的骨头都觉得酥了。

林夕缓缓睁开眼,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眸中柔媚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怎么了?”

一直睁眼看着她的云长生询问了一句。

林夕脸上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做了个春梦,能不能再给我施个清洁术。”

“……好。”

白色的灵光升起。

一股馥郁的清香与檀木香混合着,环绕在俩人的周围。

外面已经到了晚间。

里面的人也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寂静的夜色里,晚风徐徐,院落里的秋千跟着风儿摇摇晃晃,一直晃到了天明。

晨曦从海平面上升起,先是淡淡的红,将天边的云,海里的水全部染红。

海与天一色。

过了一会儿,从岸边看去能看到一个火红的半圆,就像是一个散发着光亮的圆球,正在从海水中浮起来。

当红色转为金黄,又是一个清晨来临。

卧房里的床铺上,一男一女的身影早已消失。

他们坐在屋顶依偎在一起,浑身沐浴着阳光。

“相公。”

“嗯。”

“饿了。”

“哦。”

“是不是很麻烦,又会困,又会饿。”

“不麻烦,我刚上山时也是如此,又困又饿,是娘子照顾的我。”

“那就好。”

于是俩人下了山,到了山脚的桃林。

云长生让林夕等一会儿,自己跑到了一个海岛上。

海很大,四季山一直在海上漂着,经常能遇见或大或小的海岛。

有时候还能遇到连成一片的岛屿。

大部分时候四季山会避开这些地方,但偶尔也会直接向着海岛飘去。

云长生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回来时,林夕坐在桃树下,她头顶上是黑色的桃花,桃枝上还捆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猴子。

“干嘛去了?”她仰着小脸问了句。

“你不是想吃肉吗,我去岛上抓了些。”云长生解开腰间的一个布袋,然后打开。

如同下饺子一般,各种活物从袋子里飞了出来,落向了山顶。

“好像有只母猴?”林夕看着天空,忽然道了句。

长满了黑色桃花的桃树瞬间一震,桃枝绷紧,好像很警惕的样子。

之前还奄奄一息的猴子却瞬间精神了起来。

熬了这么久,终于要上美猴计了吗!?

“没你的事。”林夕美眸瞪了眼猴子。

死猴子记仇的很,不就是当初拿着实验了一下功法吗?

这货也因祸得福,踏上了修行之路。

结果死猴子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见到她变成了凡人,竟然敢拦着她吃肉!

“今天吃猴脑。”

“母猴脑。”

林夕满是恶趣味的吓唬道。

猴子:……

这个恶毒的女人!

“吱吱。”他呲了呲牙,结果桃枝捆的更紧了一些。

林夕一向是言行合一。

当初说要咬死云长生,最后虽然没咬死,还把牙齿给咬崩了,但她确实是去做了这件事。

于是此刻的桃林中,一只锅架了起来,热气升腾。

俩人周围是满地的桃子。

当时可是说过的,要把猴的桃子给摘完,还要在猴面前喝酒吃肉。

咔。

林夕张开樱唇咬了一口桃子,嘴里还嫌弃的念叨。

“一点都不甜。”

说完,让云长生将满地的桃子收了起来。

过了片刻后,她又指着光秃秃的某棵桃树。

“以后不准长桃子,不然我就把你撅了。”

月阴阳:……

身为一个繁衍学资深科研工作者,你的要求让我很难办啊。

不过,不长就不长。

让猴子去折腾那棵入魔了的桃树也不错。

也不知道梦里那棵猕猴桃树,能不能被这一树一猴给折腾出来。

“猴脑来喽。”

一袭鹅黄色的身影从山上飞了下来。

李月手里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放了些豆腐一样的白色混合物。

她烧了点热油,然后将滚烫的热油浇在了盆子里。

滋啦一声。

烟火气混合着香味,在桃林里扩散。

“你这一点都不像。”林夕看着猴脑,觉得李月这猴脑多少有点敷衍。

“太师尊,稍等一下。”李月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将一小撮猴毛粘在了盆子上。

“猴子又没打开自己的天灵盖看过,他也猴脑到底长什么样。”

“也对。”林夕认同的点了点头。

看向李月的目光变得很欣慰。

比起总是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的逆徒,还是乖巧的徒孙看着更顺眼一些。

依稀记得当初的云长生好像也是很听话的。

现在甚至都不愿意多抽出点时间陪她一会儿。

她想到这,眸子略微一暗。

唉,世风日下啊。

“师尊有何事?”

云长生见到林夕一直盯着他看,于是询问道。

“无事。”林夕淡淡的回了一句。

只是心里有点怀念曾经那个谨遵师命的云长生罢了。

几人在桃树下说着话。

而被桃枝捆住的猴子好似已经万念俱灰。

他眼神绝望的看着天空,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两百年了,整整两百年了!

他第一次知道猴子竟然还有母的!

当初这破桃树还忽悠他,说是猴子和桃树的结合是天经地义,符合自然规律。

还说这个世上是没有母猴子的。

骗子!

都是骗子!

毁灭吧!

累了……

一层金色的佛光亮起。

猴子眸光淡然,仿若大彻大悟。

那件林夕当年抢过来的袈裟飞了起来,裹在了猴子的身上。

“师尊,往后几十年,你可能真的打不过猴子了。”

云长生拿着玉碗,给林夕舀了一小碗豆腐脑。

他语气带着调侃,取笑道。

每次出关与林夕在一起,日子好像总是会变得很有意思。

手无缚鸡之力的林姑娘,真的很有趣。

不像从前那样高冷。

会哭会闹,会撒娇。

少了许多算计,肆意玩闹着。

虽然俩人的事情,山里的生灵都心知肚明,但她就是喜欢在李月面前端起架子,维护一下那点所剩无几的威严。

“这样也能顿悟?”

一旁,林夕看着修为大涨的猴子,张了张嘴,略有些无语。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看着修为越来越高的猴子,眯了眯眼,然后又看了眼手里这碗还没来得及吃的豆腐脑。

她想了想,站起身,把手里的玉碗端到了猴子的嘴边。

“吱吱。”

正在顿悟的猴子轻轻叫了一声一生,然后耸了耸鼻子。

这……好香啊……

云长生:……

好吧,没了修为的林姑娘不仅很有趣,还变得有些腹黑。

“吱吱。”

猴子又叫了一声,咂了咂嘴,好像很想吃的样子。

豆腐那滑嫩的口感最终还是进了猴嘴。

等猴子睁开眼,看见碗里的东西后,那张红色的猴脸顿时变得惊恐。

“对的,猴脑。”林夕一脸确信的点了点头,看着生无可恋的猴子,实在没忍住,一手捂着嘴,笑了起来。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笑声回荡着,几乎整个山脚都能听到这个魔女的笑声。

要不是亲眼看见林夕渡过了飞升雷劫,云长生都怀疑这女人的心魔是不是还没有消除干净……

……

……

一晃又是一个多时辰。

三人一顿早饭吃到了大中午。

留下李月收拾残羹剩饭,师徒俩人就又上了山,粘糊在了一起。

“师尊为何认为一心修炼是理性的一面,而喜欢你是感性的一面。”

秋千上,微风徐徐。

俩人坐在一起,又在聊着太上忘情与七情花的事情。

“因为感情都是感性的啊,这不是你话本里写的吗。”

“师尊,如果一个没有修炼太上忘情的人服下了七情花,会怎么样?”

“没有修炼太上忘情就服下了七情花?”林夕想了想,然后道:“与你说过的啊,就像入魔那时,心里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七情花亦是如此,它会将你所有的情绪都无限放大。”

“这样啊。”云长生忽然想到了某打更人中,那位漂亮的小姨。

不对,是漂亮的国师。

想想这位国师体内七情六欲爆发的样子,他沉默了很久。

要是如此的话,那还是彻底太上忘情吧……

他心里吐槽了一句。

俩人都没再说话,只是靠在一起,看着云卷云舒,还有院落外的风雪,就这样坐了一下午。

当云长生眸中闪过一丝洁白,他看着身旁的林夕,伸手揉了揉林夕的脸颊。

“师尊,我该走了。”

与林夕相处两日,已经浪费了许多的修炼时间。

再待下去,太上忘情的力量就该反扑了。

就像当初从梦中醒来,很是决绝的挥出了那一剑。

“嗯。”林夕点了点头,昨天太累了,她想睡一会儿。

“照顾好自己。”云长生将睡眼朦胧的女人拦腰抱起,走进了卧房。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林夕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手却抓着云长生的衣角不放。

“别再被猴揍了。”

“嗯。”

男人的身影缓缓消失。

躺在床上的林夕像是想起了什么,揉了揉额头,低语道:“忘了让他把云雪剑给寻回来了。”

“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里撒欢去了。”

害得她连只猴子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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