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不对劲啊!

吃冰冰的喵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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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忘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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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多多的嘴里,总是能听到许多关于林夕的事,且是很新奇,林夕本人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那种。

比如林夕曾想过娘子和师尊这两个身份之间,该如何权衡转变。

还想过云长生会不会仗着相公这个身份,会变得不听话,不好好修炼了。

“斩出我,那就不用考虑这么多了。”

“虽然只是一层窗户纸,但只要不捅破,那就可以不承认。”

“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考虑,观察,权衡。”

“如果最后不能接受这件事,那她还是可以以师尊的身份和你相处,就像以往一样。”

“如果一开始就承认了这件事,那她估计又该纠结最后没再一起,那该怎么教你修行了。”

“然后吗……你刚回山就毁诺,说好了会忘,却背着我的棺材不肯放,还嚷嚷着能不能将我还给你。”

“说好了能接受只有短短的一百多年,但……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而且一回山就威胁她。”

“说实话,那时候她挺生气的。”

“什么权衡啊,以后该如何相处啊,都不用考虑了,先晾一晾你再说。”

“修士吗,就该以修炼为重,你这心态不对,将来指定还会得寸进尺。”

“妥协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将来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作为师尊,这种事是不能忍受的。”

“……”云长生。

这算是林夕当时的脑内小剧场吗?

不对,如果是脑内小剧场,当初在梦里,他就该听到了。

记得在梦里的时候,那个时间段他是能够听到林夕的心声的。

除非这女人在这件事上也跟他耍心眼了……

“我的尸体吗,她当然不会给你的。”

“没了我,她最少也要多修炼一两千年,才能飞升。”

“记住,是最少哦。”

“修补灵魂这种事,一向是很麻烦的。”

“更何况我还包含了她的一部分真灵。”

“还记得琅琊天的妻子吗,真灵残缺,修补了几万年才修补好。”

“那时候的她斩不出来我,也是真的。”

“你非要将我从她手里要回来,这本来就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

“因为那时候的她根本做不到。”

“直接跟你说,你估计也不会信,所以干脆不说了。”

“……”云长生抬头看了眼天空,他想了想,然后问了句。

“梦里的时候,我能听到她在想些什么。”

“我记得那时候她心里没有想这么多。”

“哦……那个梦啊。”林多多抬起手,拿着小拇指比划了一下。

“那女人总是喜欢藏一手,她心里怎么想的,当然不会和盘托出,隐瞒了这么一丢丢的内容,也是很正常的。”

“……?”

云长生记得在梦境的尾声,林夕曾说。

“我把我的人,我的心肝脾肺,我的骨髓,我的灵魂,全部都给掏出来。”

“让你仔仔细细的看一看,让你彻彻底底得了解我。”

这个女骗子!

真是一点都不老实!

就像这次,说好了一起死的,结果一个不留神,她就去寻死去了。

“她还瞒着什么其它的事没有。”云长生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是在哄骗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有啊。”林多多无视了意识里即将咆哮出声的林夕。

她不仅没切断俩人的联系,还让俩人的联系变得更紧密了一些,让林夕听的更清楚一些。

“还记得当初你下山之前的那天晚上吗?”

“那天晚上她亲自来的,这你应该知道。”

“当时她穿着你做的那双丝袜,脚被你抓在手里的时候,心里还骂了你一句。”

“怎么骂的。”云长生眯眼,笑着问了句。

这又是梦里没有的内容。

下次写话本的时候,可以考虑写一本《我那长了八百个心眼的师尊》。

“骂你小心眼,当初不过是踹了你一脚,结果就一直记恨着。”

“心里心心念念的想着把这双脚按在身下蹂躏,糟蹋,报复。”

“她还想着,幸亏那些年没用手打你手心,也没咬你。”

“不然你这心魔后续的报复会很麻烦。”

“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云长生这次真的是无语了。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想着当年林夕要是经常抽他手心,后来心魔爆发的时候,会不会真的想着报复回来?

不过……就心魔那个怂包的样子,估计没那胆子。

除非林夕主动送货上门……

“她当时被情劫弄得满脑子想着和你上床,会有这种想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除了这次外,她还骂过我什么?”云长生捏了捏拳头,继续问道。

“嗯咳……没了……”

“真的没了?”

“真的没了。”

林多多一脸确信的点了点头,心里则默默的对某个女人说了句。

“回来后要好好听话,不然我就将你的事情全给抖出来。”

她话音落下,立刻有个慵懒的声音在她心里回了句,“爱说就说,这一点也不影响我和相公的感情。”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多多往云长生怀里拱了拱,脑袋靠在云长生肩膀上,然后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了句。

“相公,你知道吗,其实,她喜欢你某些时候暴力一点。”

“那些合欢宗的法器,你可是好久没用了,她想用,但没好意思说。”

“林多多!”

咆哮声在林多多心里响了起来。

这次是真的咆哮,很大声,带回音的那种。

云长生:……

他在思考林夕是在借着林多多的嘴说出来,还是林多多在胡编乱造。

不过这种事情暂时不重要。

“她那边如何了?”

武极离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按理说,那门化身天人的功法到底能不能弥补七剑宗的功法缺陷,武极应该差不多已经弄清楚了。

“她说,解决的差不多了,七剑宗那几个大乘期长老正在恢复神志。”

“不过,后续还要再观察一下。”

“嗯,她还说,暂时……先不回来了。”

“为什么?”

“她说,现在的时间属于我和你。”

“因为我这次回去,下次再出来,该是几百年之后了。”

“真的不回来了吗?”林多多心里问了句,“在那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再出了变故。”

林多多刚问完,心里有声音响了起来。

“不用担心,我现在在神卦这里骗吃骗喝,顺便向他询问一下破除太上忘情的事情。”

“好吧。”林多多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云长生伸出手指。

“我们先一起去感谢一下你那老情人吧,这次的事情,她可是出了大力的。”

十劫宗是肯定要去拜访的。

虽然这次的事情好似处处能看见十劫宗的影子,以阴谋论而言,或许幕后黑手就是十劫宗里的人。

但人家最后确实是帮忙了。

就算没有化身天人功法这件事,单单只是收留四季山的人,就此事而言已经算是大恩大德。

在四季山强敌环绕的环境下,能收留四季山,敢收留四季山的宗门已经几乎没有。

毕竟那是四五个渡劫修士,而不是四五个阿猫阿狗。

除了杀材或者天云天雪那样的,几乎没有人能将这些人给挡下来。

是十劫宗为这件事带来了转机和曙光,让本来濒临灭亡的四季山,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十劫宗可能还有个隐藏的老祖宗吧。”

林多多对于此事也有些疑惑。

暂定的结论是,当初林夕出手针对了容晓羽一下,于是这位隐藏在十劫宗的高人也出手针对了四季山一下。

这个结论她勉强能接受。

毕竟当年的天云天雪也是突然冒出来的,在戮仙之前,天云天雪也是声名不显。

在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她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当年之事林夕确实不对在先。

而且如若不是林夕去招惹了强敌,后来又自斩仙基强留在此界,这样小小的针对,原本应该是不会害人性命的。

“没听羽弟弟说过这件事。”云长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那就装作不知道吧,原来怎么相处,今后还是怎么相处。”林多多拢了拢衣袖,站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

“我们三个本来就和谐相处了几十年,想来这次问题也不大。”

“且红尘一派的修士既然回山了,那就是放下了。”

“她对从前的事或许有些怨念,但应该也不会太过针对。”

“如果真要针对羞辱……那就暂且忍忍吧。”

人在屋檐下。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而且人家的拳头很大。

在修仙界,拳头大的人说话一向很管用,不服的人只能暂且忍着。

“好看吗?”林多多照了照镜子,然后回首对着云长生问了句。

房间里光线很暗。

然而眼前佳人依然美的耀眼。

肤如玉制,明眸皓齿,气质一如既往的清冷,宛如山中飞雪。

那双眸子望向云长生时,如冬日里寒冰似的眸光瞬间化开,化作了一汪秋水。

云长生走近了一些,林多多身上清冷的气质又退散了几分。

“娘子很好看。”

“好看的曾勾出了我的心魔。”

“咦,学会说情话了。”林多多张开小嘴,微微惊诧了一下。

说完后,抿了抿唇,笑容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林夕说她很受用。”

“切断与她的联系,知道她是死是活就好。”云长生语气有些淡漠的说了一句。

之前担忧林夕的安危,所有有关于林夕的事情,云长生都会认真听着。

就像林多多将死时,所有能救回林多多的方法,他也都会听着,并且尝试。

如今那女人既然已经安全了,那有些事就该好好论论了。

林夕此刻要是回来,大概面对的也是云长生的那张面瘫脸。

“呵。”林多多见此,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自己不也是商量都没商量就冲出去了。”

“半斤八两,谁也别责怪谁。”

“我冲出去了,那是因为我有将俩人都保住的把握。”云长生反驳了一句,显然没有认同林多多的话。

“相公啊,何时学会的吹牛呢,当初来到十劫宗的时候,某人可是只剩了个头盖骨呢。”

林多多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只差一点点,就身死道消了。”

“所以啊,以后这种事情,不止是她,你也要记得商量,不要偷偷摸摸的在背地里做。”

“明明不是第一回了,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

她说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上次一个入了情劫,一个生了心魔,也是互相忍着,没有说出来。

换其他只有两个人的隐仙宗门,一个入了情劫,一个生了心魔,那早就地动山摇了。

偏偏这两人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生了心魔的弟子在师尊面前,依然是浊世佳公子,风度翩翩。

嗯……偶尔会在心魔的唆使下开黄腔。

入了情劫的师尊,在弟子面前,依然很正常的在那传道授业解惑。

不过师尊修为高,想占徒弟便宜,可以不用开黄腔这种低级手段。

而是直接蹲在天上看徒弟洗澡……

“娘子到底是站哪边的?”云长生凑过去,抬手,掐了掐林多多的脸。

触感一如既往的光滑,五官完美的找不到瑕疵。

就算有瑕疵,在云长生眼里也是看不见的。

他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有点没忍住,于是轻轻将人拥在怀里,然后低头。

“呜~”

林多多的身体猛然绷紧了一下,她双手拽了下自己的衣角,眼神茫然了一会儿。

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后,她身体逐渐放松,拽着衣角的小手也跟着松开,脚尖也跟着轻轻垫了一下。

许久后。

俩人合在一起的影子分开。

林多多抿着唇瓣,如玉的脸上多了一层燥热的粉,清冷如雪的气质参杂着一丝妩媚。

“这次恢复之后是不是长高了?”

她语气略微有些不满。

以前明明不用踮脚尖的,俩人的身高刚好合拍。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就好。

云长生闻言,点了点头,“可能是长高了一些。”

说完,脑袋低了低,凑在林多多的耳边道了句。

“可能不止长高了,还长长了,娘子要试试吗?”

“……云长生,你这是修了个假的太上忘情吧!”

林多多翻了个白眼,小手掐了掐云长生腰间的软肉。

自从知道林夕已经安全了之后,眼前这男人越来越不正经了。

“修了太上忘情后,第一个忘记的是她,一直没有忘记的,是你。”

云长生说完,眯着眼睛笑了笑。

“如果不是你们的关系太紧密,太上忘情不破,我是不可能想起对她的感情的。”

“她说要以修炼为重,我满足了她的要求,忘的一干二净。”

“原本以为她会很满意的。”

十劫宗。

天剑阁。

林多多坐在屋顶,手里捧着一杯茶,目光扫视着周围的风景。

入眼处多是悬挂在各处的剑。

有的带着剑鞘,有的没有剑鞘。

金黄的阳光落下时,这些剑映射着阳光,展露出摄人的锋芒。

就连周围的花草树木也将身体挺的很直,像是一柄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如果院里的主人有需求,花草树木皆可是剑,斩碎一切拦在身前的人。

“风水轮流转。”

坐在屋顶的林多多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腰肢。

咔。

瓦片响了一下。

她手里闪过一丝温热,一张纸条显现出字迹。

【安静点。】

“……”

她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放轻了动作。

终究是风水轮流转。

以前她跟云长生行夫妻之礼时,也会在纸条上写:安静点,别偷看。

如果容晓羽不走,那她会喊的很大声,很妩媚。

如果这还不走,那她就会设置结界,将她和云长生的动静给屏蔽。

“刚刚就不该找凳子的。”

林多多轻声吐槽了一句。

她和云长生来到十劫宗,拿出客卿长老令牌的时候,受到了很热情的招待。

俩人径直走到了容晓羽所在的天剑阁,很有礼貌的互相寒暄打了招呼。

之后容晓羽还给俩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将俩人领进了一间房。

她邀请云长生坐下,自己也坐下。

林多多左右看了看,见没自己的位置,也不以为意。

结果容晓羽指了指屋顶。

“林长老,您的凳子在上面。”

“我们十劫宗地位越高的人,不管是站的位置,还是坐的位置,都要比小辈高一点。”

“这是规矩。”

人家都拿门规说事了,这还能怎么办?

不坐到屋顶上,那就是不尊重人家的门规。

现在四季山可是在十劫宗的庇护下生存,违背十劫宗门规的事情,当然是不能做的。

虽然林多多觉得,这门规可能是容晓羽临时编出来的。

直到她旁边突然多了一张椅子……

“十劫宗宗主,墨林。”

来人很自觉的自我介绍。

是个穿黑色劲装的女人,看样貌大概三十出头,手里拿着一柄剑,袖子用两根黑色带子绑着。

“四季山……”林多多刚要自我介绍,想了想后又改口道。

“十劫宗客卿长老,林夕。”

“幸会。”墨林拱了拱手,声音有点糙,不似女子,动静之间很有江湖侠客的风采。

“幸会。”林多多入乡随俗,同样拱了拱手。

她说完,偷偷观察了一下面前的人,想知道这位是不是就是让武极等人忌惮的大能。

“多谢墨宗主的庇护。”她试探着说了一句。

“哦,你们的事,一直是晓羽在办,我没怎么关注。”

这位十劫宗宗主性格直爽,看着没有多少心眼的样子。

“这次也不是专程找你的,而是找晓羽有点事。”

“那墨宗主怎么也……”林多多指了指屋顶。

不是来找她的,干嘛也坐在屋顶?

“十劫宗门规,坐的位置,站的位置,都要比小辈高一点。”

“……”林多多。

还真有这条门规?

然后,只听墨林接着说道。

“我觉得这条门规不错,很符合我的心意。”

“墨宗主,冒昧的问一下……这条门规原来是没有的吗?”

“对啊,今天早上突然多出来的,可能是晓羽写的。”

“……”

绕了一大圈,原来还是打击报复。

林多多看了一眼墨林,这女人确实坐的比她高了半个屁股。

看来这位十劫宗宗主,真的很喜欢这条多突然出来的门规……

这该死的权势欲……

也许也是因为这性格,才让眼前这女人在大乘期滞留了万载时光。

在陆代柔飞升后,这才勉强突破到了渡劫期。

“应该不是她。”林多多心里嘀咕了一句。

觉得墨林应该不是那位光靠气势,就逼退了武极等人的那位高人。

那到底是谁呢?

她想了想,却也没有再管。

这些事还是让林夕来操心吧,她这次停留的时间不多了。

吃好玩好喝好就行。

林多多想到这,跟林夕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

说完后,她警惕的心立刻放松了下来。

她一边和墨林寒暄,目光偶尔透过屋顶的瓦片,想要看看下面的情况。

然而眼前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林多多对此倒也不是很在意。

对于云长生,她一直拥有百分百的信任。

屋顶的人在寒暄。

屋里却很安静。

云长生和容晓羽聊的多数都是修炼上的问题。

俩人皆是修了太上忘情,对于这门功法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聊到兴处,干脆拿了个蒲团,开始修炼了起来。

这一修炼,就是几个日夜。

太上忘情对于修行总是情有独钟,如果没人打扰,也没有其他事,俩人或许可以安静的待在这个小屋里修炼几百年。

一直到屋顶的瓦片又轻轻响了一下,正在修炼的云长生这才回过了神。

他睁开眼,从蒲团上起身。

然后对着同样从修炼中回过神来的容晓羽拱了拱手。

“多谢道友。”

“无需客气。”

俩人客套了一番。

云长生再次拱手,道了句。

“道友如若有空,可以来四季山做客。”

这是请辞的意思了。

容晓羽面上没什么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可否问道友一句。”

“请说。”

“能不能止步在大乘,不要在往前了?”

“身不由己。”云长生摇了摇头。

“那就先如此吧。”容晓羽打开了屋门,迎着屋外的光走了出去。

林多多从屋顶上轻飘飘的落了下来,站在了云长生的身边。

她看向容晓羽,笑着说了句。

“多谢道友款待,有空可以上四季山坐坐。”

“好的,一定来。”

“……?”

林多多面上依然保持着柔和的微笑,嘴里说着一定要来啊。

小手却一直掐着云长生的腰间软肉,眼神不时瞥向云长生的衣衫。

虽然对云长生很有信心,但一男一女待在房间里一起住了好几天,心里总归是会有些怀疑的。

“你俩这几天干嘛呢?”

“修炼。”

“回去后也给我待在房间里修炼。”

“好。”

山脚桃林里,一阵风吹过,满地的黑色桃花纷飞而起,然后又飘落,像是一场黑色的雪。

几棵小树苗破开了泥土,依附在桃树的身边。

桃树见此,显得很开心,晃动着枝丫,抱起猴子往天上抛了抛。

于是更多的黑色桃花随着晃动的枝丫落了下来。

身披袈裟,正在修炼的猴子睁开眼看了一眼,然后认命似的被桃树用枝丫抓住,上下左右的抛来抛去。

“另一棵开了灵的桃树呢?”

林多多拨开落在眼角的黑色桃花,在桃林里搜寻了一下。

“还没长出来。”云长生回了句,然后蹲下身,拨弄着地上的泥土。

他找了一会儿,寻到了红杉的根茎,然后将温泉里剩下的灵液倒在了地上。

这些温泉灵液都是高阶的疗伤丹药化在了水里,疗伤效果很好。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断掉的红杉就开始重新抽芽。

“我与她就是这样,只要根茎还在,那我就不会死,她也不会死。”

林多多蹲在了云长生的身旁,她伸手戳了戳地上的红杉根茎,解释道。

“当初以为她会先一步飞升,仙界也不知有多大,今后与你再见将是遥遥无期,所以最后那段时间总是会觉得伤感。”

“她天赋很高,如果先一步飞升,往后的境界可能会一直比你高,到时她想躲,你大概也找不到她。”

“在那个梦之前,我一直看不透她。”云长生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的喜欢,是有多喜欢。”

当初回到四季山,遇见的依然是那个高深莫测的师尊。

云长生心里曾有一瞬间的茫然。

凡间那百多年,仿若镜中花,水中月,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你总说我当年该多等等,也许多等一段时间,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是该多等等的,她需要权衡,适应。”林多多偏过头,看了眼云长生。

“我当初分了块碎魂给你,最初的目的就是拖延她飞升的脚步。”

“大概能拖延五六十年的样子。”

“这五六十年,本来是让你们互相磨合的。”

“我让你们看了琅琊天,看了那个老和尚,看了天主和陆燕,我以为你们看完了,就会走到一起的。”

“可你那时也没有把握,不是吗?”云长生站起身,走到桃树旁,背靠着桃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否则这块碎魂的另一个作用,就不会是化作另一个林多多了。”

桃林里忽然变得很安静。

只有微风吹拂而过时,才会发出一点声响。

桃树和猴子看着安静的俩人,也没敢发出动静。

“当初我的人生只经历了一百多年,这一百多年里,几乎都是与你在一起。”

“她的否定,几乎就是否定了我之前与你的一百多年。”

“她有心魔。”

“跪在雪地里的我也差点又生了心魔。”

一百多年的人生被推翻,被否定,再次入魔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别人化凡归来,凡间的事情全部放下了,那是因为亲近的人都已经失去了。

然而云长生很清楚的知道,朝夕相处的妻子还在。

当林夕否定了一切,他才诞生了一定要将林多多找回来的执念。

因为林多多不会否定这些事。

因为林多多只属于他。

黑色的桃花雨落下,诉说着这一切的云长生很平静。

这些事早已经过去。

不管是谁对谁错,俩人都选择了互相谅解。

“其实我的想法也代表着她的想法。”林多多也走到了桃树下。

她蹲下身子坐下,双腿弯曲,双手环过小腿,下巴磕在了膝盖上。

湖绿色的长裙散开,与满地的桃花相衬,像是一片巨大的落叶。

“但是大部分事情,她都只是心里想想,不会去做。”

“就像你当初的心魔总是叫嚣着要把她按倒,拿着那些合欢宗的法器肆意妄为。”

“可就算叫嚣的再狠,你也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

“虽然你心里也很想做心魔心里想的那些事情,但你还是会克制。”

“因为时间不对,时机也不对。”

“循循善诱,互相了解,才是最好的选择。”

云长生也蹲下了身,与林多多靠在了一起。

“所以她也是认为,时间不对,时机不对吗?”

林多多如此举例,他忽然就有些理解了。

“嗯嗯,你没有遭遇过情劫的折磨,不知道情劫的恐怖。”

“如果遭遇过,那你大概也会对感情一事畏之如虎。”

林多多点了点头,她目光往天空看了一眼,环住小腿的双手松开,脑袋枕在了云长生的肩膀上。

“我也是回到了她的身体,才知道她对谈情说爱这件事很害怕。”

“至少对于在此界谈情说爱,她是真的有些畏惧。”

“在这样的心里下,你让她想也不想,直接与你在一起,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我回去后,她一直很抗拒我的记忆。”

“因为往前踏一步,可能是深渊。”

“那时的她其实已经预感到了,劫,可能尚未结束。”

“后来这件事也从雪云剑那里得到了验证。”

“对于谈情说爱,那她就更不敢了。”

“她没有与我说过这些事。”云长生将身前的人搂进了怀里。

“她当然不会与你说这些事,不管是梦里,又或是现在。”

“嗯?”云长生有些不能理解。

明明刚出生时的样子都被他看光了,偏偏这些事却要瞒着。

“你呢,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林多多瞥了眼云长生,柔软的身子靠的更近了一些。

“修了太上忘情,心里最先忘记的是她。”

“因为我知道,靠我自己本身,根本不可能放下。”

“嗯哼,还有呢?”林多多继续问道。

“就像你说的,如果没有修太上忘情,她勾勾手指,我就会落进她的糖衣炮弹里。”

“所以,在梦里想起来之后,我就又已经放不下了。”

“除非哪天又忘了。”

“不过这次,她应该是最后一个消失在我心里的。”

“咦,那我呢?”

“你啊,你就做倒数第二个吧。”

云长生竖起一根手指,笑着道了句:“前后大概会差一眨眼的时间。”

“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林多多同样朝着云长生竖起一根中指。

云长生伸手,将她秀气的手指抓住。

“我之前让你切断与她的联系,你不会又偷偷连着了吧?”

“嘿,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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