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不对劲啊!

吃冰冰的喵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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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靠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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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月色,血色。

鲜红落下,像是红色的墨汁,带着滚烫,在黑夜中渲染出一幅幅的画。

粮仓里几乎没有了粮食,这让许多将粮仓当成活下去信念的人,一下子濒临崩溃。

脑海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似乎随时都有崩断的架势。

天气要转凉了。

夜风很冷。

这个冬天不像去年,去年有县令施粥,不管粥多稀,有没有在里面加糠。

总之喝了之后,还能糊弄一下肚子,勉强饿不死人。

“粮食啊!”

“你把粮食藏哪了,快交出来!”

许多人已经即将化身为野兽,伦理道德,理智,这些都即将被他们抛下。

他们看着周围的一切,用充满饥饿的目光打量着,好似觉得任何东西,都可以咬上一口,用来填饱肚子。

理智尚存,暂时还没有崩溃的人正拎着县令的身体,在那严刑逼问。

刀锋落下。

县令手指上的指甲被挑开,他的那双手早已经血肉模糊。

但这钻心的疼痛只是让他抽搐了一下,就没了其他动作。

指甲碎了,那当然很疼,不过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疼。

“说啊!”

见县令还是不答,刀锋再次闪过,一根手指断了开来,滚烫的血液再一次的飞溅。

而这剁他手指的刀,就是他当初亲手磨的。

有人还想逼问,但鲜红的血液让人身体里的兽性爆发了出来。

县令的身体被人像野狗一样抛在了半空,然后一刀捅进了他的心脏。

“狗官死了!”

“狗官死了!”

有人居然在欢呼。

可……然后呢?

狗官死了之后,该怎么办?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迷茫,有人冷静了下来,放下了刀。

叮当一声。

像是起了连锁反应,越来越多的人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叮当叮当的声音越来越多。

各种武器都有,铲子,榔头,甚至还有棺材板。

县令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乱糟糟的环境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我们可以自己当县令!”

“对,我们人多,我们可以自己当县令,我们还可以命令那些粮食多的地主们,交出粮食。”

想法很美好。

好像还挺有道理。

又是一阵喧闹,在鲜血的飞溅声中,有人用武力镇压了全场,抢下了县令的位置。

看着跪地臣服的人,新县令觉得这种感觉着实不错。

这就是权利得感觉吗?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的使命,要让那些地主,还有富人将粮食都交出来,然后平均分配。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这群人将粮仓里剩余的粮食收拾好。

不管是糠还是米,都给带走了。

虽然很少,吃不了多久,但有总比没有要好。

人群浩浩荡荡的离开。

原地只剩了几十具逐渐冰凉的尸体。

真正的县令也躺在了这里,那身代表着县令的衣服被人给扒了下来,他身上只剩了带血的里衣。

风吹过。

枯黄的野草摇曳了几下,阳光将这里的污秽照亮,暴露的彻彻底底。

而自称新县令的人已经来到了怡红院,老县令以前经常来这里。

新县令觉得,这里可以作为巩固他地位的第一战。

领着几个身强体壮,满身横肉的人直接踹开了门。

屋里的脂粉味还未散去。

一股香风袭来,带着撩人的温热。

粉色的纱幔落下,一个抹着浓妆的老鸨迈着软绵绵的步伐,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了新县令的身上。

对于怡红院来说,来者皆是客。

新县令眯了眯眼,对比起外面,这里好似是两个世界。

老县令经常来这里,会不会把粮食藏到了这里?

一家怡红院而已,总不会大的过他这个县令。

他打了个眼色,跟在他身后的大汉从温柔乡里回过了神。

“我是新来的县令。”

“怡红院还有多少粮食?”

“都交出来,官府准备统一分发,一起渡过难关。”

“呦,原来是打劫的啊~”老鸨那张还剩了三分姿色的脸痴痴的笑了笑。

打劫的,那就太好办了!

“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新县令见到老鸨眼中的嘲讽,瞪着眼,准备拔刀,展现一下他作为县令的威严。

然而还没等他动手,楼上粉色的纱幔忽然射了过来。

不想污了楼里客人的眼,几个人被纱幔丢到了屋外,几颗大好头颅飞上了半空。

“如果你真是县令,那我还真不好下手。”

“而且本来那老家伙天天来这里软磨硬泡,说的我都有点心软了,准备运几车粮食给他。”

“至于现在吗……呵呵呵呵……”

迅速有人来打扫。

当有客人走出去的时候,街道早已焕然一新。

至于聚集起来的暴民,早已不知所踪。

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

又碰了几次璧,死了许多人,这才发现,这小县城里藏着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官府下令修士不得无缘无故的伤人,但可没说有人挑衅上门,还不能杀。”

某个练气期的修士冷笑了一声,掐住了一个暴民的喉咙。

“我是县令,你不能杀我!”

“我是县令,你不能杀我!”

那人还想挣扎。

他不服老县令,也不服之前选出来的新县令,所以自己带了一帮人,当起了县令。

“真县令当然不能杀。”练气期的修士冷笑了一声。

砰!

又是一颗大好头颅飞起,尸体摔倒在了地上。

“可惜,你是个假的。”

说完,修士背着手,迈着带血的脚印回了屋。

仆人走了过来,将地上的尸体收拾干净。

然后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其他暴民。

“别杀……别杀我们……”

许多人这才发现做下了一件蠢事。

对比起这些人,当初的县令简直温柔的像是一只小白兔。

人群再次聚集在了官府粮仓附近。

对比起出发的时候,回来的人少了很大一部分。

他们已经被打上了暴民土匪强盗的标签,成了随时可以被宰杀的对象。

“我们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们,好像只能做强盗了。”

既然对付不了那群地主富人,那就对付和他们同样弱小的人。

比如,那些老老实实窝在家里,没有参与这件事的村民。

村民很可怜,不过他们不在乎。

特别是在死了这么多人之后。

所有的武器都被捡了起来,乌泱泱的人群准备去释放人性更深的恶。

那种在公序良俗还在的世道里,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恶。

云长生坐在屋顶,感受着人性的恶。

他的人性中也该有恶念,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恶念,他已经忘了。

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找回来。

夜晚再一次来临。

县令的尸体被人搬动,他的手指,他的血肉都被人缝合回了身体。

草席裹住了他的身体。

铲子挖动着泥土。

桃子将坑挖好之后,搬动尸体,将裹着草席的尸体埋了进去。

“上次问你,娶媳妇儿了没有。”

“你回答我,没有。”

“真可怜。”

“以后,我就是你媳妇儿了。”

说着,将一朵小白花戴在了头上。

正在感受人间恶念的云长生听到了这里的动静,将目光投射到过来。

“还没死。”

他说了一句。

这里之前死了太多的人,阴气很重,被杀的人魂魄尚未离体。

对于他这样修为的修士来说,魂魄还没离体,那就是还没死。

不过县令的死法,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于是往天空看了眼,还真的找到了这个人。

霓裳。

林夕也看到了霓裳,语气淡淡的说了句。

“如此行事,飞升无望。”

“我又不想飞升,每当想起成仙后,那永恒的寿命,那种孤独只会让我感到恐惧。”

空间波动了一下,露出了一袭大红衣袍的女人。

“所以啊,我只想做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说完,她的身影离开了这里。

林夕摇了摇头,然后透过一面面墙壁的阻拦,看向了一家粮商。

她神情微微恍然。

那筑基女修原来是霓裳的分身。

只是筑基女修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情,霓裳也只能感受到筑基女修心头泛起的猛烈情绪。

比如县令死时,那种心如刀绞的情绪。

这世间不知还有多少具如她这样的分身。

“这个女变态。”

林夕轻声嘟囔了一句,便也不再理会。

自古以来无望飞升的渡劫修士,行事一直都很变态。

霓裳这种,已经算很好了。

当初七剑宗的事情要是不解决好,那武极也会成为变态中的一员。

院里安静了下来。

林夕不理会了,那云长生也就不理会了。

他的身影终于离开了屋顶,来到了官府的粮仓。

“想活吗?”云长生背着双手,站在狡黠的月色中。

立刻有个虚弱的声音回答了他。

“想……”

“问你几个问题。”

“好……”

“之前有想过逃吗?”

“想……过……如果不是……有人……偷袭……我……已经……跑了。”

“……?”

云长生怔住了一下。

然后觉得这才对。

人性有无私的一面,那也该有怯懦自私的一面。

不过他原来以为县令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曾想,如果不是那筑基女修偷袭,县令早就已经跑路了……

他没有再问。

别人既然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你就该给些报酬。

当他的身影再一次来到屋顶,县令的身体已经开始恢复。

缝合在一起的手指和血肉与身体紧紧贴合,然后重新长回了身体。

县令大人睁开了眼,还没等他从迷茫中回过神来,一铲泥土就盖住了他的脑袋。

“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砰!

铲子从桃子手里滑落,然后又被她捡了起来。

她用铲子戳了戳县令大人的脸。

县令大人拿手拍开铲子,再一次说了句。

“看来你真的打算谋杀亲夫。”

那声音再一次把桃子吓了一跳。

“你是人是鬼!”

“大概算是人吧。”

闻言,良久后,桃子才回过了神。

但她没敢说话,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县令。

县令也没说话,任由她看。

等天光大亮,阳光照落了下来,桃子终于语气肯定的说了一句。

“不是鬼。”

蛮人部落的修士修的是魔,部落里有许多鬼怪僵尸的记载。

桃子记得,再厉害的鬼怪僵尸,刚刚诞生时都是很虚弱的。

不可能在阳光下生存。

“我家里好几口人。”桃子将头上的小白花取了下来。

“我会安排好他们,让他们能在这世道里好好活下去。”县令拍了拍胸口,保证道。

桃子闻言,又问了一句:“你以后还做县令吗?”

县令大人看着桃子的眼色,答了句:“不做了,谁爱做谁做。”

“我长的不漂亮。”

“这……”

县令大人看着桃子平凡的五官,实在是说不出违心的话。

这胸和屁股也不是很翘,皮肤还有点粗粝,肤色也不白。

这要怎么夸?

好在桃子没有为难,她往云府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继续问道。

“有人让我问你一句,如果昨晚死了,投胎的时候,你想继续做凡人,还是做修士。”

“你是不是笨,那当然做修士啊,有的选,干嘛还做凡人!”

“如果将来我们的孩子也成为了修士,然后变得和县城里其他的修士一样了,那怎么办?”

“那可真是太好了!”

县令大人觉得,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发生,那这世道千万要维持原样,且永远不要被推翻。

这样他的儿子才可以享福。

桃子没有再问,而是伸出了手。

县令大人抓住了这只手,从坑里爬了出来。

他发现终于可以夸一夸桃子了,比如这只手就很漂亮。

俩人肩并着肩,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林宇呢?”

“他混进了乾王的宫殿里,让我先回来了。”

“哦。”

县令大人点了点头。

不对,已经不是县令了。

朱卫权点了点头,这些事,以后与他无关了。

但他还是希望,林宇能够一切顺利。

……

……

桃子依然是云府的管家。

工钱是每天三顿饭,每顿饭十八个馒头。

朱卫权领着几个蛮人,在这混乱的世道里谋生。

而乾王,依然在闭关,所以此地的混乱,还在继续。

坐在屋顶的云长生看向了天空的那双眼睛。

他还是觉得,是因为那些人站的不够高,看不到全部的真相,所以才做下了这么多蠢事。

天上的眼睛像是感知到了他的想法,目光中透露着嘲讽。

喧闹声渐渐消失。

那帮暴民彻底成了土匪,烧杀夺掠,专门逮着那些小门小户抢。

像云长生家里一样,三进的大院子,还有着举人待遇,在这种人家他们吃了太多次的亏,已经不敢抢了。

有一日听到桃子在很远的地方杀人,回来时很疲惫。

云长生往那边看了眼,是有个女人被那群强盗劫走了,而且她是主动被劫走的。

女人住在一个小村子里,和云长生家当初的小山村差不多大。

村里的人都已经带着一些勉强能称之为食物的东西,躲藏了起来,而且是躲在同一个地方。

女人好像是想用自身的容貌,将这群土匪给引开。

她成功了,因为她的长相在凡人中,真的算是漂亮的。

尽管穿的很朴素,脸上有些脏污,但只看她的身形仪态,还有那双桃花似的眼睛,自然而然的就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那种美。

很妩媚的美,粗布麻衣,走起路来,却是风情万种。

她是桃子的一个朋友,叫沐淑贤。

听着像是贤良淑德的意思,看其所作所为,配这个名字,绰绰有余。

村里一大帮男人,却被一个小女子给比了下去。

因为她,桃子这些年来,第一次上门求助。

云府里有高人,这是附近的人都知晓的事。

普通人认为里面住着上面退下来的达官显贵,县城里仅有的几个修士却是知道,云府里肯定也住着修士。

整日里都在闭关,只有一个管家在应付事,这和修士的行为很像。

朱卫权因为当过县令的原因,也接触过修士这个阶层。

他根据县城里那几个修士对于云府的姿态,很清楚的知道云府有高人。

且比县城里所有的修士都要高。

至于具体有多高,他却是不知道了。

他将自己的猜测告诉过桃子,还曾说,遇到任何危险,躲进云府里就好。

不过桃子这次不是来避灾的,而是来求人的。

她跪在了李月闭关的房间外,额头抵在了地上。

尽管心里很急,但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李月肯定是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就看李月愿不愿意帮了。

如果不想帮,那桃子也别无他策。

一直到了后半夜,在桃子焦急的等待中,那扇紧闭了好些年的门终于是开了。

依然是一身鹅黄色的劲装,眸中携着几分英气。

俩根黄色的细带缠绕在她的双袖上,将她的衣袖收拢,让那双手看着很纤细。

李月走出来时,双手掐印,像是在推算着什么。

越推算,越觉得这卦象很奇怪。

连带着,看向桃子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放心好了,你朋友不会遇到危险,也不会受到侵害,会完璧归来。”

说到这,她想继续推算,但只感觉前方朦朦胧胧的。

最近不知为何,天机越来越混沌了。

只知道她的徒弟,最终会应在桃子身上,至于怎么应,她也不知道。

肯定不是桃子,因为桃子没有修行资质,这件事李月已经确认了许多次。

也不是桃子的朋友沐淑贤,那也是个没有修行资质的。

李月感应到她的徒弟即将来临,甚至还搜寻了附近所有的凡人。

可惜都没有资质,就算勉强有一点的,也是终身不能突破筑基或者金丹的那种。

远远够不上四季山的标准。

李月将目光转向县城里所有尚未出生,还在娘胎里的婴儿,还是没找到。

已经修到渡劫,却还碰上了这么奇怪的事情,这也是她感觉到诧异的原因。

明明感觉到徒弟就该在这里,离的很近,却怎么也找不到。

她把目光对准了在秋千上小恬的林夕,将这件事当成趣闻说了出来。

林夕闻言也觉得有些意思,于是起身飞到屋顶,和云长生一起掐指推算了一下。

“没算出来。”

“我也是。”

云长生停下了手下的动作,不再关心这件事。

林夕对李月传音道了句:“随缘吧。”

说完,斜躺在屋顶,脑袋枕着云长生的大腿,眼缝越眯越小,夜色消失在了她的星眸中。

银色的月光洒落,照着这对璧人,如果不是衣玦在动,俩人此刻的样子,就像是两尊雕塑。

“多谢月儿姐姐。”

“嗯。”

李月应了一声。

当初她对姐姐这个称呼一直不置可否,今日却是难得的应了一声。

最后看了眼样貌平平的桃子,转过身,回到了屋子里,继续闭关。

……

……

李月这个渡劫修士说了,沐淑贤最终会平安回来,那就是会平安回来。

几个修士救的她。

在救她的同时,县城里所有的混乱也迅速被这几个修士镇压。

因为乾王终于出关了,不过看其表情,这关出的好像不是很情愿。

有点被人所胁迫的意思。

“我让知府看了我家的那架琴。”

“知府觉得那架琴很好看,想要让按察使大人也来看看。”

“按察使大人也觉得琴很好看,想让乾王殿下也来看看。”

“于是,乾王殿下出关了。”

林宇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指着屋子里的一架古琴,在大吹特吹。

坐在一旁啃烧饼的桃子闻言,将手里的烧饼放下,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是这架破琴结束了县城里的混乱,骗谁呢?

他们全城人的性命,全城人的安危,居然抵不过这一架破琴。

这让桃子有些接受不能。

这件事对她而言,实在是有些荒诞。

还是朱卫权有些见识,他绕着古琴走了一圈,想要上手去摸,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古琴很古朴,带着岁月的痕迹。

将朱卫权的手弹开时,有一层流光闪过。

隐约间,还能从这架琴上面,感受到一丝丝嫌弃的意味。

似乎是在嫌弃朱卫权摸它。

“我现在相信,你家确实有一个很牛逼很牛逼的老祖宗。”

“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朱卫权很不要脸的认了大哥,然后对着桃子说道。

“等挣钱了,去隔壁买一栋院子。”

“云府的人不一定世世代代都会住在云府,但这架琴一定会世世代代都在林家。”

“好。”

桃子点了点头。

虽然还是有点懵,但还是隐约感觉到,朱卫权想留在林家附近,是因为这架琴。

“宇兄啊,我记得嫂子有身孕了吧?”

“嗯?”

林宇闻言,表情一下子变得警惕了起来。

他拿着茶盏,不动声色的拿起来抿了一口,然后眯眼看向了朱卫权。

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是怀了。”

“桃子,那咱们该抓紧了。”朱卫权笑眯眯的,一副很和善的模样。

“如果林家生出来一个男孩,那我们就生一个女孩,将来嫁过去。”

“如果林家生一个女孩,那我们就生个男孩,娶了林家姑娘。”

“反正这亲家,我是当定了!”

朱卫权说到这,又看了一眼手边的古琴。

结了亲家,这琴将来也会护着他们老朱家。

想到这,他一脸的洋洋得意。

铮~

古琴似乎也被这货不要脸的精神给惊呆了,明明没人碰它,它却独自奏出了一个琴音。

林宇也没绷住,嘴里的茶水“噗”的一声吐了出来。

“都快当爹的人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

屋外传来训斥的声音,是林天。

他身边是云流羽,笑的很温婉。

见林天训斥她儿子,云流羽脸上温婉的笑容没消失,手却一直掐着林天腰间的肉不放。

桃子看着这家人,觉得自己将来的孩子与这户人家结为亲家,好像也不错。

反正生活肯定会很有意思。

……

……

天上的风云忽然聚了起来。

一身明黄色长袍的乾王恭敬的站在云端,口中尊称着前辈。

见下面的人一直在闲聊,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他也不生气,只是安静的等在原地。

早知道这小县城里有这种大腿,当初只需放出消息,他的师弟就不敢攻打乾国。

可惜知道的太晚了些。

他暗自感叹了一会儿,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屋顶上。

被吵醒了的林夕见此,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是,遇到个不识趣的。

她在储物戒指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七剑宗的客卿长老令。

随手一扔,令牌就出现在了李月的手上。

自己则枕着云长生,继续睡起了大觉。

“……”李月。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但还是接过了令牌,打开门,一步踏上了云端,准备将人给打发走。

些许琐事罢了。

师尊有事,弟子服其劳,而且屋顶上的人对她有大恩。

就算她不是四季山的弟子,帮着屋顶上那两人处理一些琐事,那也是应该的。

云端上的乾王被晾了许久,却不敢吭声。

虽然他曾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合体期的修为在修仙界也是一方大能。

但这里却不是他放肆的地方。

因为那架琴上留下的气息很高,比七剑宗宗主都要高。

他能做的,就是将头低下。

如果能混个脸熟,那就更好了。

于是让这座县城混乱的罪魁祸首,让无数万人因为他的愤怒而哀嚎的乾王,此刻将头低的很低很低。

“我师尊喜欢安静一些。”

这是李月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

说完,将七剑宗的客卿长老令拿了出来,给乾王看了一眼。

也是因为这句话,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乾王的封地一直都是歌舞升平,凡人安居乐业。

这种情况哪怕在四季山一行人走了之后,都没有改变。

一直到乾王离开这里,回了七剑宗,此地的安宁才被打破。

“这里以后会一直很安静。”

乾王弯腰做了个揖,语气很恭敬。

抬头时,眼前已经没有了人,好似刚刚的那句话,是幻觉一般。

他没有再纠缠,而是很果断的离开。

这次只是来求个平安,之前县城里那么乱,如果打搅了这里的人修炼,那就不好了。

好在这里的人没有怪罪,而且好像不是很在意这些事。

也对,又有多少修士会在意这些事呢?

不过,小心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无知者无罪,他现在可不是无知者。

当乾王的身影消失时,两座院子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中间的院子闹哄哄的。

云雪剑最近隐隐有晋升的架势,在浓郁至极的灵气中,她又往前迈出了半步。

最近几日,为了测试自身的力量,总是拉着雪云剑打架。

可惜修为虽然是进步了,可身子依然是小萝莉的样子。

说话时也还是和以往一样,咿咿呀呀的,话也说不完整。

事实证明修为再高的萝莉也是只萝莉,修为再高,也不能一下子长大。

就连法宝也是如此。

桃树又将猴子榨干,随着旁边一棵幼苗长了出来,她枝丫上的黑色桃花少了不少。

另一棵桃树觉得很新奇。

桃树和猴子,竟然真的又生了一棵树。

红杉见此也很开心,整棵树在那摇摇晃晃的。

四季山上终于有比他小的了。

“安静点。”

屋顶传来了说话声。

声音很轻,很柔,还有点冷,像是寒冬腊月飞舞的雪。

但三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因为是那女魔头在说话,当初林夕入魔,四季山所有生灵的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今她修为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呛一声,那几个喜欢闹腾的就都不敢动了。

特别是猴子,生怕林夕记仇,直接主动的钻进了树洞里,寻求桃树的庇护。

“娘子霸气。”

云长生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然后将身前的人抱了起来,揽进了怀里。

林夕眨了眨朦胧的睡眼,最近修为恢复的太快,导致有点嗜睡。

她带着水雾的眼眸看了眼云长生,干涩的唇瓣在云长生的嘴角贴了一下,唇瓣离开时,道了句。

“让我再睡会儿。”

她嘴里喷吐着热气,那红唇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勾引人。

说着,就又合上了眼,在云长生怀里睡了过去。

刚想亲下去的云长生见此,无奈的笑了笑。

真是,哪有这样的,勾引完之后,就睡死了……

他稍稍理解了一下当初林夕求而不得时的心情,然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当初那个在纷乱人群里安静挖草根的少年人,如今住进了一个村子里。

他现在一个人住。

少年人还有一个很漂亮的邻居,邻居的名字叫做沐淑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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