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羽喘着气，趴在她的身上。
不管多少个轮回，不管多少个岁月。
这是真的会上瘾。
哪怕在那个所谓的湮识空境之中，一起共渡了三年时光。
梦沉璃心里也清楚。
属于自己的七天时间之中，恐怕大多数时间都会被用来...
但她心里依然难掩欣喜。
因为，
在苏羽“承认”她的侍妾身份后，她第一次和苏羽主动的...接吻。
以前，苏羽从不会亲吻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具来使用，在湮识空境的时候，也是趁着苏羽几乎昏迷的状态下，她主动亲吻的。
但这次...
她捂着自己的小腹。
这次，会有的吧？
她可以有勇气的，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对着苏羽说，她有了。
她起身，轻轻挥手。
这里是曾经的天庭旧址，有些东西，也只有她知道。
嗯...
苏羽的位面之主虽然能看清整个位面，可终归关注点在那些拥有魔力的造物上。
而梦沉璃从瑶池冰面凿穿后取出来的一个古朴的木箱子中，放着四瓶琼浆...那是天庭创立之初留下来的琼浆玉液，是最顶级的，在瑶池之中存放了万年的酒...
没有魔力，没有特殊的功效，就只是单纯的...好喝，让人沉醉。
梦沉璃拿起两个杯子，斟酒给苏羽，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笑过了，上一次让她开心的事情是什么时候？太久太久了。
她的笑容有一点点僵硬，有一点点，不适应。
可她笑起来的时候，苏羽还是要承认，不会比九天玄女状态的雪瑶逊色...
“曾经，天庭之中流传的最广的一件事情，主人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梦沉璃一饮而尽，呢喃道：“神后，终将属于真正的‘天庭之主’。”
“直到天庭覆灭的时候，也没有诞生真正的天庭之主，但是今天...”
数千年后的今日。
男人在天庭的废墟中，却没有任何一个生灵能否认，苏羽就是如今的天庭之主。
这算不算是一种“预言”呢？
苏羽笑了笑，陪她喝了一杯：“这算什么预言？”
“最美的女人看不上寻常的男人，那被最强的男人征服，本就是...”
“水到渠成之事。”
砰~
两人举起酒杯碰杯。
从小酌，再到一杯一杯饮下，再到买醉。
在“喝酒”的时候，苏羽现在绝不“作弊”，该喝醉就喝醉。
他不喜欢白酒，也不喜欢啤酒，但这天庭之酒，琼浆玉液味道很好，淳朴的香气和最适合喉咙的感觉，让他愿意沉醉。
苏羽就揪住她的衣领：“你知道吗。”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你...长得是真好看，舍不得让你真没了，但有时候又很恼你，恨不得朝你脸上扇几十个大逼兜。”
“有时候觉得越虐你我越觉得舒心，反正你现在...虐你你也会开心呵呵。”
梦沉璃似乎也醉了，也仿佛回到了当初天庭之中那个奢靡的岁月。
“我也不愿意啊，可是...玄音说，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苦中作乐...我的灵魂已经崩溃不起了...只能，喜欢这种感觉，哪怕是扭曲的，被迫的，也要喜欢。”
苏羽笑了两声。
呵。
小玄音，多管闲事。
真崩溃不起了吗？
也许吧。
她灵魂崩溃的次数是有点点多了。
梦沉璃倾身在他的面前。
“唔...唔...”
“你，恼我也好，怨我也罢，你可以打我，骂我，你可以...”
“但，能不能，不要再，揉碎我的灵魂了？”
苏羽摁着她的脑袋：
“嗯，好...呃。”
“以后，也没有在弄坏你的灵魂的必要了。”
“你就，安安心心，当我的侍妾，满足我的全部幻想，就行了。”
是吗？
她眼神向上，看向了苏羽。
也许，这是她...最好的结果了吧。
一辈子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但，
流离失所，在人间徘徊了近万年的孤魂野鬼来说，再差的归宿，也终究是一个归宿。
而且，
这个归宿，也不算...很烂吧。
她可以安慰自己，这个世界上，无数的生灵想要当这个归宿还不被允许。
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笑着，颇为得意道：
“苏羽...”
苏羽凝眉，是不是对她有点太好了？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
梦沉璃转着身子，侧面笑道：
“你有妻近二十...”
“妾却唯我一人。”
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
“特殊”的地位呢？
苏羽倒吸一口凉气。
似乎...还真是。
“嗯，你提醒的有道理，那我收回刚才的话，让我再想想。”
诶！？
诶？？
她连忙滑跪到苏羽腿边，抱着苏羽的腿道：“主人，您是位面之主，金口玉言，不能反悔啊。”
“妾身，会好好遵守...妾身这个位置该有的品行的，一定一定...求你了。”
苏羽算是看出来了。
这女的，稍微得意就想着皮一下，也难怪，当初是捧在天上的神后，她已经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所以...唯一能找到的可以吹嘘的点，就像救命稻草一样，不能放过...